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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說話正常,我們有種集體鬆了口氣的感覺。
我繼續問,“大叔,我們好像迷路了。請問現在是幾點了?這裡是什麼村?”
那人嚷道,“雨越下越大了,你們先進村喘口氣再說吧。喏,我家就在那裡…不如進屋再說……”他伸手一指,我們發現這個人的家,就在村頭很近的地方,目測大概有100米左右的距離。
但……
什麼叫喘口氣再說?我們都不是大驚小怪的人,如果換做平時,肯定不會多想。然而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任誰都會有些神經質。
稍後,看著那人一溜煙跑回了家,杜磊催促道,“把車子開過去,難道你們都怕了?這看起來明明只是個很普通的村子嘛!”
俞慕白猶豫了一下,道,“可是……”
杜磊道,“都這麼久了,總算看到活人了,你們怎麼都戰戰兢兢的樣子?別那麼膽小,走吧!”
我和馮天松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我又回頭掃了一眼小七彩,她表情複雜的對我點了點頭。我又想了想,接著把車子緩緩開了進去。
第四章。落後的老屋
我、小七彩、杜磊、俞慕白、馮天松以及沈筱汐,一行六個人,把車子停在村口邊上靠東面第一個房屋前。
下車後,我們迅速的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村。發現這裡的村屋建造相當簡陋,有點類似於七十年代的土牆草頂的茅草屋。牆壁是用就地取材的泥土壘的。從外表上看,不但破破爛爛,而且歪歪扭扭的,牆上還有人用黃不黃、黑不黑的稀泥,也不知道是誰,畫了個亂七八糟的圖形,乍一看以為沒有規律,再一細看會發現其實是一個人體的外形,然而這個人畫的太簡陋了。上面就一個圓圈,代表人腦袋。甚至連五官都沒有,下面就一個長方形,代表身子,然後是兩根細長條的“1”,連胳膊也沒有,咋看咋彆扭,甚至現在五六歲的孩子畫出來的畫,都比這強一百倍以上!
不過馮天松這個時候說了一句話,又讓我們覺得這幅畫可能不是看上去那麼簡單了。
馮天松說,“或許這個人的胳膊被人齊齊砍斷了?有沒有這個可能性?”
“快進屋吧。難道你們都想被澆成落湯雞嗎?”小七彩把手放在腦袋上遮著雨,說完了這句,馬上朝屋子裡面走進去。我則怕小七彩出現什麼意外,快步從後面跟了上去。
隨後,其他人也紛紛走進了屋子。
剛一進去。發現屋子裡面有一盞老舊的煤油燈,發出油亮亮的昏暗光芒,屋子裡面並不大,但是分成了南北相對兩個屋子,中間是個穿堂,看起來像是做飯的地方,架著一口大黑鍋,下面是燒材火的爐灶。牆壁上還掛著一幅財神爺的年畫。但是顏色很淡了,瞅著非常破舊。
而剛剛和我們說話的那個大叔,此時此刻正提著煤油燈,引著我們走到南面的屋子裡面,那看起來是睡覺的臥室。床是土炕,旁邊有個很簡陋的用來裝衣物的櫃子,除此之外,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了。
現代化的電器類似於電視機、冰箱這樣的東西,一個都看不見。
或許是因為村子比較落後吧。
這時那大叔招呼我們坐在炕頭上,沒等他開口。我先問道,“大叔,整個村子裡面都沒有電源,是不是?”
這人道,“是啊,我們一直都是用煤油燈照亮的。”說完,這大叔嘆了口氣,自我介紹道,“我叫孫永,說起來也怪,這三天來,你們已經不是第一個迷路的外地人了。”
此話一出,我們立刻感到一種莫名的喜悅。小七彩問道,“還有其他外地人也在這個村子裡麼?他們在哪?”
孫永道,“他們在別的村民家,如果你們想見的話,過一會兒可以帶你們去。”
慕白大叔道,“那真是太好了。請問,這裡到底是什麼村?”
孫永看了他一眼,緩緩從嘴裡吐出三個字,“陰雨村!”
“陰雨村?”我們集體一愣。我們來之前曾經仔細研究過附近的地圖,無論是旅遊指南還是各大旅遊網站有關此處的地形介紹,從來沒說過有這麼一個村子。我認為這絕對不是我們孤陋寡聞,而是這條村子如果距離下山路不太遠的話,無論如何,總會有人介紹幾句的。可是,從來沒有人提過這個村子。
也可能是這村子比較隱秘吧。我們誤打誤撞的就闖進來了。反正,知道這村子名總比什麼都不知道的強一些。
這時小七彩想了想,道,“為什麼叫陰雨村呢?因為這裡常年都在下雨?”一開始我們都以為小七彩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