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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瘋女人 為書友、盡皇冠加更5
面對牛哥的問題,我道,“劉家老太太那屍體到底怎麼回事?剛才我看到你們想用鋤頭把她刨爛,這麼做好像很不妥當吧?”
說起這個,本來磕巴和大嗓門已經放鬆的情緒。再次變得緊張了。
牛哥也有些無法保持淡定的道。“你可以自己去看看!那屍體就在那!而且剛剛你不是也看到了,有些事情我們根本無法解釋!”
話音剛落,我們四個人都把目光朝那屍體上面齊刷刷的瞧了過去。
我看到那老太太的面板有些發黑。臉上的皺紋很深,歲數應該是80多歲左右吧。奇怪的是現在我站的那麼近,一點腐爛的氣味也聞不到,那死去的老太太眼睛緊閉著,除了面板外表被燒的有些發黑之外,和尋找死人沒什麼不同。
稍後,我吞了吞口水,裝起膽子朝那老太太慢慢走了過去。
走的過程中我甚至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無論這老太太突然睜開眼睛或者突然站起來,我都會及時做出反應,而且我相信即使接下來發生這樣的怪事,也完全嚇不到我。
但……
想象中的畫面並沒有發生。
那老太太紋絲不動的躺著。躺的很“乖”的樣子,從外表上看的確沒什麼嚇人的。可老太太的肉體為什麼會發出金屬一樣的撞擊聲呢?
我搞不懂了,於是在牛哥等人滿臉駭然的注視下,我暗中一咬牙,伸出手。去摸那老太太的臉!
牛哥看到我的動作,整個呼吸也一下變粗了起來。
他在旁邊喃喃的道,“警察果然不愧是警察,膽子比我們都大……”
而在我的手,距離那老太太的臉只剩下半公分的距離時,破廟外面忽然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大叫道,“你們在幹什麼!”
那聲音的音量如此之大,以至於我伸出到半空中的手,驀然下意識的縮了回來。
接著,我和牛哥等人一起,把目光朝外投了過去!
那是一個滿臉泥汙,身上、褲子上、到處都破了洞的女人。而她的左側頭髮扎著辮子,右側頭髮披散開,遮住了半邊臉,看上去十分怪異,又顯得精神不太正常。
一看之下,牛哥等人立刻叫道,“劉喜兒!”
“的確是劉喜兒,她不是失蹤了嗎?”
“怎麼會突然在這裡出現了?”
他們七嘴八舌的議論聲剛剛落下,劉喜兒已動作飛快的跑了過來,而一看到地上的老太太,劉喜兒頓時呆了呆,緊接著劉喜兒忽然咯咯大笑起來,那大笑聲音量很大,震得每個人的耳朵都隱隱作疼,但從笑容裡面,我們聽不出劉喜兒這麼大笑到底是什麼意思,只能聽出來劉喜兒的音調非常奇怪,忽上忽下,忽粗忽尖,那感覺就像有人用上下牙膛在你耳邊不停的磨、磨!讓你忍不住想要立刻緊緊捂住耳朵,不想再聽!
牛哥頓時叫道,“劉喜兒,你瘋了是不是?”
劉喜兒仍舊在笑著,彷彿完全聽不到牛哥說的話。
這種情況持續了半分鐘之久,等到磕巴和大嗓門都忍不住想要衝過去強行拉住劉喜兒的身子時,劉喜兒突然拍著手,指著地上老太太的屍體音調十分怪異的唱道:
始皇帝萬歲萬歲萬萬歲!
你家老頭在床上拿刀割你的頭!
你的脖子在流血呀!
你的眉毛頭髮那麼長!
你的表情好神秘呀!
是快樂還是難受?
……
這是什麼怪歌曲?
我聽得立刻皺起了眉。回頭一瞅牛哥他們,同樣也是眉頭大皺,大嗓門甚至剛剛聽到了一半,就立刻大聲道,“劉喜兒,別唱了!你唱的什麼玩意兒?媽的,你這是在床上被人那啥時候唱的歌嗎?”
旁邊的磕巴也磕磕巴巴的道,“劉喜兒,再唱我就把你給辦了,你信不信?”
牛哥回頭瞪了磕巴一眼,道,“草,你倆小子說什麼哪?以後再說這種話信不信老子割了你們的舌頭?”
磕巴和大嗓門馬上噤若寒蟬,不吱聲了。
劉喜兒的歌唱得固然奇怪,但磕巴、大嗓門的態度更加奇怪。似乎他們粗魯之極的言詞之中帶著些許的調戲。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再次打量了劉喜兒幾眼。發現劉喜兒臉上雖汙垢不堪,但仔細再瞅的話,劉喜兒的面板還算是不錯的,雖然比不上很多城裡面的年輕小姑娘,但在這樣的地方也算水嫩豐滿,細皮嫩肉,尤其是劉喜兒長了一對桃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