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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張烏七八黑的臉,而此時,那張臉上的雙眼,睜得大大的!
驟然間看到這對眼睛,瞪的溜圓,眼珠子一動不動凝視著我,我立刻感到呼吸有點不順暢。但我還是強行壓住內心所有的恐懼感,仔細觀察著那老太太的面板顏色!
奇怪的是,並沒有出現那死去的民警所描述的,白的像陶瓷的顏色,這又是什麼一回事?這分明就是一張黑的好像包青天一樣的臉!
如果不考慮那雙瞪著我的,十分駭人的眼睛,我倒是覺得這遺體其實沒什麼可怕的。
稍後,我放下老太太長長的眉毛和頭髮,站起身,在我轉身走向雲副他們的時候,我看到他們幾個都有個向後退的動作,彷彿我是個很嚇人的妖怪。
但很快雲副意識到這樣做是件很失禮的事情,連忙把手捏成拳頭,放到嘴邊,輕咳了幾聲,道,“江小河,事情太奇怪了,是不是,你有什麼發現?”
我把自己心裡的疑問說了出來,道,“劉家老太太的遺體,面板顏色並不白,為什麼在那位死去的警員記載的火化過程中,一直強調屍體白的像瓷呢?另外,劉家老太太的遺體過了這麼久,一直不腐爛,也不會被火化,這簡直太奇怪了。難道有關部門沒有做過屍體鑑定嗎?”
雲副和小秦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雲副表情古怪的道,“做過鑑定,但找不到原因。而那位一心想找到真相的法醫同事,當時也在火化的現場。第二天他也不幸去了!”
我想了想,道,“劉喜兒的屍體呢?你們是怎麼處理的?”
雲副道,“劉喜兒的屍體本來按照程式,應該經過家屬的同意才能火化。但我們查過劉喜兒的家庭背景,劉喜兒這些年來一直和劉家老太太一起生活,根本找不到其他親屬了。所以我們為了查出這件怪事的真相,只能採取特別的做法,也就是和劉家老太太的遺體,同時火化。”
我道,“結果怎麼樣?”
雲副道,“劉喜兒的遺體沒什麼特別的。很快就被燒成了骨灰,現在正存放在局裡面!”
想起劉喜兒生前很招男人喜歡,但死後卻和其他女人沒什麼區別,同樣化為一堆粉末,我不由得在心裡暗暗感嘆。即使在怎麼擁有數不清的財富,或讓很多人垂涎三尺的美貌,死後的結果也都是一樣的。那些財富、金錢、名聲,死了就死了,什麼也帶不走。
但這時讓我感覺略微有些意外的是,“劉喜兒火化的過程中難道一點奇怪的事情也沒有?”
雲副道,“對,沒有!所以我們排除了整個劉家都藏有不為人知的秘密的可能性!而現在,所有的怪事都出現在劉家老太太的身上。但我們對此一無所知,到底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事情,我很希望能找到一個答案。”
一邊說著,雲副和手下那幾個警員又一次把目光齊刷刷投在靜靜躺在地上的,那怪異莫名的遺體上面。如果說劉喜兒和時間協會的藥力這條線,是完全錯誤的話。繼續去追查趙淮魁這個老色狼,有沒有同時玩弄劉家兩個女人,即劉家老太太和劉喜兒,都沒有任何的意義。
我覺得警方需要調查的重點是,劉家老太太生前是做什麼工作的,和什麼樣的人有交集,她的老伴又是做什麼的,為什麼在整件事情裡面一直沒有被提及,是早就已經去世了還是什麼原因?
對此,雲副解釋道,“劉家老太太也姓劉,老伴十五年前去世,是劉老太太一個人把劉喜兒和另外一個叫做劉勁松的孩子拉扯大。”
“劉勁松?聽起來像個男人的名字。是劉喜兒的哥哥還是弟弟?”
雲副道,“是劉喜兒的哥哥!不過這個男人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經神秘失蹤了,到現在也一直沒有找到。”
我心念一動,道,“那會不會是發生在劉老太太身上的所有怪事,都和劉勁松有關係呢?”
雲副道,“我們也懷疑過劉勁松,但茫茫人海,要想在中國這麼大的地方找到劉勁松,談何容易?況且我們之前就調查過,劉勁松一直沒有回過村子。打從十多年前走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真的是這樣的嗎?
僅有的線索又斷了。我不由得感到一陣失望。
“那劉老太太生前做過哪些工作?有什麼怪異的行為沒有?”稍後,我們站在原地沉默良久,我不死心的問。
雲副道,“劉老太太退休前只是個很普通的鐵路工人,甚至可以說她的一生到死那天都沒有出去旅遊過,一輩子都呆在這個城市,結婚、生兒、育女、養老……我不認為這樣普普通通一個退休工人,會經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