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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回答的話,我還可以獎勵你200元。”
既然才大爺用錢和他交易,我想他一定是比較愛財,所以我也自然而然,打算用錢試探試探。
果然,那少年一聽說有錢財方面的獎勵,立刻眼睛一亮,但臉上還是有些懷疑的道,“我真的回答你幾個問題,你就給我200元?不用我替你做別的?”
我笑了笑,從兜裡摸出一張100的,先遞到他手裡,然後才道,“這樣可以了吧?這是定金。如果你沒有撒謊的話,我絕對說話算話!”
少年眉開眼笑,連連把我剛剛給他的錢,和買茶葉蛋剩下的錢,統統一股腦塞進自己的褲兜,然後貪婪的望著我,道,“你快問吧。如果你想讓我做別的事情,也可以的。只要不殺人放火,只要你願意給我錢!”
此時我做了個手勢,把他叫到一邊,那地方不太引人注意。
在我們快步走到那裡後,少年露出警惕的目光,有些不耐煩的道,“你到底問不問?”
“你是這裡的工人嗎?”我摸出一根菸來,輕輕吸著。
沒想到那少年道,“給我也來一根!”
我把煙遞過去,那少年很是熟練地接過打火機,就像吸毒似的深吸了一大口,然後吐出一個很濃很重的菸圈,表情十分舒暢的道,“對,我就在這裡幹活,什麼賺錢幹什麼。”
我點了點頭,慢慢步入正題道,“剛才有個戴帽子的人,是這個鎮上的作家,你知道吧?”
“作家?”少年用食指朝地面上彈了彈菸灰,突然輕蔑的一笑,“跟我有個屁關係!我看他是個專門喜歡在家做那種事的老色鬼還差不多!你說的作家,是不是這個意思?”
我迅速捕捉到少年嘴裡提到的資訊,問道,“什麼意思?他讓你幫他找女人了?”
“差不多吧。”少年曖昧的一笑,緊接著十分自傲的道,“別看我年齡小,沒他媽念過幾年書,但是這鎮上稍微好看點的女人,只要你能說出名字來,我保證全都認識!”
我心念一動,道,“他讓你幫他打聽女人了?”
“是的!”
“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少年口沫橫飛的詳細形容了一下。
我突然感覺這少年所說的女人,和今天早上我和馮天松跟丟的那個女人,非常相似。
尤其是當時那個女人的髮型和顏色,對於這個小鎮來說,應該是獨一無二的。
那是一種最近很流行的,菸灰色齊劉海,好像洋娃娃一樣的造型。
我心中暗喜,但臉上仍舊不動聲色的道,“有關這個女人,你知道多少?”
少年聞言再次曖昧的一笑,並沒有著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把剩餘的煙一口氣吸完,緊接著又伸出手,笑道,“再來根提提神吧!”
我眉頭一皺,琢磨這少年小小年紀就這麼無賴狡猾,長大後是否又會變成另外一個李斌呢?不過,我的想法僅在腦中一閃而逝,我很快又遞給他一支菸,催促道,“快點說,不要得寸進尺!”
“好嘞!”少年一邊保持著他特有的,好像吸毒一樣的動作,一邊如數家珍的道,“那個女人並不是小鎮本地人,好像是從南方那邊來的吧!名字我不知道,不過我給她起了個綽號,叫白條雞!你看過她嗎?她的面板確實很白!尤其圓鼓鼓的胸脯,能捏一把的話,感覺一定會飛上天!”
這少年說著說著,居然不斷吞著口水,可能是對那個女人存在幻想吧。實際上,當時那個女人的長相我並沒有瞧得太清楚,但是從這少年的態度上來判斷,應該是個尤物。
但此時此刻讓我更在意的是,“那女人是什麼時候來到小鎮上的?”
“兩個多月以前吧。”少年很是羨慕的道,“據說她一來,就被我李哥包養了。媽了巴子的,真讓人羨慕!”
“李哥?是李斌嗎?”
“對!我李哥厲害吧?”少年洋洋得意。彷彿以認識李斌為榮。我心想或許這就叫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吧。什麼樣性格的少年,就能找到什麼性格的偶像。
“這個女人現在住在哪裡?”
“不知道。所以那個老色狼作家,就給我錢,讓我打聽啊。我估計他是想來第二炮吧!”少年的話,顯得越來越粗俗不堪。
接下來,我又繼續問了幾個問題,還是沒有太明白,才大爺打聽這個女的到底想幹什麼。難道說才大爺真的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某種慾望那麼簡單嗎?豆廳住圾。
稍後,告別了那少年,我給馮天松打了個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