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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暗暗警告著自己,同時還怕自己再次被捲入是非之中。所以我和那姑娘聊了一陣,就迅速走回了房間。
然而,自己的警告並沒有生出什麼作用。
我越是想把那作家甩出腦後,記憶裡面越是能非常清晰的記得,他當時冷冰冰看著我的場景。尤其是那雙眼睛,被人暗中盯著,總是讓人不習慣。
是自己多年的冒險生涯太敏感了麼?
回到房間後,不一會兒,馮天松他們就回來了。緊接著,司機也從家裡匆匆趕了回來。
馮天松一回來,我就問他,“盡老么呢?”
馮天松撇了撇嘴,道,“那個傢伙啊……說什麼要去鎮上的其他武館看看。”
“他沒和你一起調查?”
“調查毛啊!”馮天松哭笑不得的道,“那傢伙根本就是個多動症。總站在我旁邊對我摸摸搜搜的!我懷疑他是個gay!”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認識的時候嗎?”我提醒他,“那個時候你不是說我手速不夠快嘛?其實是想試探下我的運動神經反應能力!”
“那咋了?”馮天松大刺刺的挖了挖鼻孔。
“估計盡老么當時的想法和你是一樣的。”我感覺時光在輪迴,“那傢伙,或許也是想試探你吧。我覺得他是一個喜歡用拳頭解決問題、熱衷於武道的人。所以他對調查沒什麼興趣,應該是之前看到武館這兩個字,手癢找人打架去了吧!”
“你瞅瞅你認識的這些人吧,哪一個像正經的?幸好……”
我知道他後面想說,幸好“哥還算是正常的”,但我沒等他把話說完,就連忙打斷他,把他拉到角落裡面,小聲道,“說正經事吧,你剛剛出去轉了一圈,有什麼收穫沒有?”
“我出馬能沒有收穫嗎?最強偵探是白叫的麼?”馮天松最近也不知道和誰學的,變得有點長篇大論。我耐著性子聽他自吹自擂了一番後,馮天松道,“說起姦殺案,死者是這個鎮上的女性,相對這個小鎮上的其他女人來說,長得算漂亮。名字我忘了,好像叫什麼蘭英什麼的,反正名字很懷舊就是了。”
這時我感到有些疑惑的是,“如果是姦殺案的話,死者體內應該能查到兇手的精斑一類的東西吧?難道用了安全保護措施?那這兇手是臨時起意,還是早有預謀呢?”
馮天松道,“這個問題我沒法回答你,鎮上的警察對於當時發生的事情,守口如瓶。”
我想了想,道,“算了,別再節外生枝了。”
話雖如此,可是光這麼等著,金豹也不知道猴年馬月能被警察放出來。所以我腦子裡面翻來覆去總是在想這件事。
……
後來我們在小鎮上又持續住了兩天。
這期間馮天松一直出去閒逛,希望能找到除了金豹以外其他的醫生。然而很可惜的是,整個小鎮除了金豹之外,沒有其他有名的中醫了。醫院到是有幾家,不過環境條件和裝備設施,實在太差,甚至還比不上鳳天市的三甲醫院,估計去了也是沒什麼用的。
我們帶著希望而來,卻處處失望,不過在第三天晚上的時候,那出生在小鎮的司機給我們帶來了一個非常振奮人心的訊息,那就是,“金豹被放出來了!”
一開始我們有些錯愕,但很快我就第一時間撥通了金豹的電話,金豹在電話那頭,語氣顯得十分疲倦的道,“哦,江小河,我記起來了。我剛剛發生了一些事情,不好意思,什麼,你們已經到了孤山鎮?那過一會兒在我的醫館見吧。先這樣,真的不好意思!”
看了下時間,當時正是晚上六點多鐘,晚餐的時間。我讓李夢竹照顧好小七彩,同時馬上和馮天松出發,讓司機開車直奔金豹醫館。
此時此刻盡老么仍舊在外面找人打架,我估計沒什麼重大的事情他是不可能回來的,除非有架打。
大概是看出來我很著急,那司機把車開得飛快,眨眼間第二次來到了金豹醫館的外面。
我們來的時候,金豹剛好在開門,雖然被警察關押了一些時日,但金豹背影挺拔,整個人還是顯得風姿綽綽,在聽到汽車的馬達之後,金豹回過頭,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我們迅速下車,我跑過去問他,“你還好麼?”
這時我注意到金豹瘦了一些,不過仍舊很硬朗的點了點頭,“沒事了。請進屋再談!”
走進醫館,金豹招呼著我們穿過大廳,來到一個問診室(很抱歉我並不熟悉中醫的叫法應該是什麼)一樣的房間,那裡面有床,有沙發,牆上貼著人體穴點陣圖,床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