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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了個激靈,他們看不到我!
我一靠近便陰風乍起,難道我是鬼?
一轉念,我就知道這一切是假的。很簡單的理由,因為這四個人裡有王晨。王晨和李揚他們三個之所以認識,是透過我介紹的,鏈條能連結起來的關鍵點就是我!也就是說,如果把我拿走了,王晨也勢必不會存在。
現在所經歷的,很可能是彭大哥迷惑人心的一種什麼手段。我心中冷笑,倒想看看還有什麼花招。
這時,寂靜中忽然不知哪個方向的黑暗中,發出“吱呀”一聲脆響。
王晨急切道:“是不是鐵門開了?我們能出去了。”
秦丹說道:“大家手拉手,把打火機都滅掉。”
火光瞬間消失,我又回到了漫無邊際的黑暗中。黑暗如濃濃黑霧瀰漫,我聽到黑黑的深處,雜亂的腳步聲響起,正在漸漸遠去。秦丹他們幾個正在從密室中出去,要離開這裡。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穩定心神,快速思考應該怎麼辦。你別笑,你要經歷我現在這種遭遇,早就嚇尿了。
腳步聲漸遠,我也是落水的人抓救命稻草,與其在黑漆漆的密室裡待著,還不如跟夥伴們一起出去。我側耳細聽,在黑暗中摸索,一步步向腳步聲方向走過去。
走著走著,冷不丁一下撞在牆上,撞得我生疼。
我伸出手摸到了冷冰冰的牆壁,媽的,出口在哪呢?我記得這間密室有一個詭異的出口,那還是李揚砸碎鏡子出現的。
我思考了一下,想出個笨辦法。手摸著牆壁,沿著牆走。房間面積不大,只要順牆移動,遲早能摸到出口。
此時腳步聲已經消失,秦丹他們幾個應該離開了這裡。我不著急,此時此景完全不能用常理度之,反正回去的路我也認識。饅頭要一口一口吃,首要問題是找到出口。
我摸著牆,不知走了多長時間,根本摸不到什麼出口。入手全是冰涼的牆壁。
我想了想,這麼漫無目的瞎走不是辦法。摸遍全身,也沒個能用到的工具。沒辦法,彭大哥,這是你逼我的。
我解開褲腰帶,對著面前的牆壁撒了潑尿。儘量往高裡尿,使更多的牆面塗上我的尿液。一潑尿下去,氣味就出來了,而且觸手溼漉漉的,以此為標記,我可以清清楚楚繞著密室的牆壁走一圈。
我重新摸著牆往前走,走了沒多遠,室內溫度越來越低。我凍得直哆嗦,哈氣成冰,簡直像掉進了冰窟窿。
每往前走一步都極為艱難,感覺胳膊肘、膝蓋這樣的關節都被寒氣封住。我摸了把臉,居然摸出一手雪白色的冰碴子。這種環境,很難保證正常思維,我的意識開始消散。此時的感覺並不是痛苦的,反而有一種突破最低零度的溫暖,如同迴歸到無憂無慮地嬰兒時代,安逸得想睡覺。
迷迷糊糊中,我的眼前出現了一面鏡子。這面鏡子掛在密室的牆上,周圍還是一片深深的黑,而我卻能清晰看到鏡子裡的景象。
鏡子中的我一臉頹廢猥瑣相,臉色慘白如紙,跟死人一樣。這還不算什麼,最恐怖的是我身後的情景。
我看見一個女人正在房樑上吊。
我猛然回頭,身後是深不見底的黑暗,啥都沒有。再一轉頭看鏡子,裡面又清晰地出現那個上吊的女人。
她穿著一身大紅的衣服,被繩子吊在半空,正在做垂死掙扎。身體一會兒挺直,一會兒佝僂,喉嚨裡似乎還發著“嘶嘶”的怪聲。我雙手撐住牆壁,眼睛直愣愣看著鏡子,完全被這詭異的景象嚇呆了。
據說吊死鬼是怨念最重的,我確實也感受到了這一點,心裡堵得難受,想吐又吐不出來。
時間不長,那紅衣女人不動了,直挺挺掛在半空。頭低垂,雙腳懸空,身體隨著繩子輕輕打著轉。
我嚥了下口水,渾身都被汗浸透了。幹嫩娘,彭大哥真他媽有你的。
我忽然想到一個很關鍵的問題。這間密室、秦丹王晨等人、上吊而死的羅鳳這一切,彭大哥是怎麼知道的?他為什麼會把這些展示給我看?
正愣著想事,忽然鏡子裡的女人一動,再一動。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哈著白氣,盯著鏡子。女人動得越來越快,動作卻異常僵硬,看上去實在是恐怖到沒法形容。最後,她居然伸出兩隻行如枯蒿的雙手去解掛在脖子上的繩子。
我張大了嘴,回頭去看,還是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著。
壞了,羅鳳這是要復活了。
我還記得羅鳳尸解成仙,有一個很詭異的過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