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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醜聞。”方伯母的話從身後傳來。
我轉身沒有停的出了門,方白他媽媽的話說得也再明顯不過,不管我是不是私生子,她只在乎別人的眼光,這是大戶人家的通病,而這,呵呵,也真的是病。我出了門,屢著花壇走,卻不料,一輛白色的大眾駛了進來,我一愣,下意識的躲在一邊,等看清的車牌號碼,拿出手機給方白打了過去。
“阿瑤?”方白的聲音在電話中傳來,說不出的疲憊。
“小白,你在哪?”我問。
方白說:“我現在回一趟家,一會還要出去,累死了。”
“你抓到時間就休息,別累到。”我說著,看著方白的車向著家門駛去,心裡的芥蒂一點一點的消失。
卻聽方白說:“我想你了,如果能看到你就好了。”
我嘻嘻的笑了:“那你現在停車。”
只見遠處的車真的停住,我笑著往那邊跑,然後走到車窗前,等著車窗漸漸搖下來,映入眼簾的卻是方白一張憔悴的臉,不是以往的乾淨陽光,而是滿臉的胡茬。我心中一酸,方白將車門開啟,一把將我拉緊了懷裡,入身的溫暖是熟悉的。
“小白,你去哪裡了?”我聲音喑啞靠在他的肩頭。
只聽小白說:“現在還不能告訴你,讓我好好抱抱你。”
我沒有說話,大概過了有五分鐘的時間,方白突然放開了,看了一下手錶:“阿瑤回去吧,我趕時間。”
我只能依依不捨的轉身離去,沒有回頭。等回了家,卻見李偉和另一個男人在院子裡,李偉就不用說了,另一個男人長的魁梧嚴肅,挺直脊背,一看就是個辦事有稜有角的嚴肅人。
“李偉,這是?”我問。
李偉看到我輕笑著:“這是死者的丈夫,今天案子破了,喪心病狂的,竟然是晚上教他老婆開車,幸虧死者家屬一直堅持,不然,就讓真兇逃躥了。”
我看李偉說的過癮,那個男人卻是一點都看不出來高興,相反看著自己的妻子和孩子的屍骨一臉愧疚:“是我對不起她們。”
我走過去拍了拍肩膀:“現在你妻子可以好好的走了,這是屬於車禍,每天出車禍的人數不勝數,有不少冤案,你已經為她們的死找到了兇手,她們會走的安心。”
男人疑惑的看著我:“真的?那怎麼閉不上眼?”
我笑著:“你能做的已經做了,剩下的就交給我們。”
在李偉和男人的註釋中,我回了屋子,卻見老雷頭兒和嚴王正在拿著工具,我走過去,將工具拿了過來:“我來陰童,你來女屍。”
“你行嗎?”老雷頭兒一臉的擔心。
我點頭,笑著:“人生沒有彩排,該上就得上,你不靠我難道靠嚴王?”
“阿瑤姐姐,我以後也一定可以。”嚴王鎮定的說。
我也鎮定的打擊了他的積極性:“孩子,你說的是以後。”
隨後在嚴王委屈的表情下,我和老雷頭兒出了屋子,在李偉和男人的註釋下,我和老雷頭兒一個到了女屍身邊,一個去了嬰兒身邊。
我看著棺材裡的小孩兒,不過兩隻巴掌大小,已經成了形,一股揪心感傳來,隨後狠心的對著小嬰兒綁上麻繩,就像個大粽子一般。
“你們幹什麼?”死者的丈夫傳來不解的怒意。
我直勾勾的看著他:“如果你想要她們走的安息,最好看著別說話,能讓你留在這看已經是大限。”
我說完,男人立馬閉了嘴,倒是嚴王過去給男人小聲的解釋,我道不去理會,只是開始擺鈴,嬰兒和女屍是死於車禍,用的應該是車禍安撫術,倒是簡單,擺的是類似於車型的陣型,其實只是外形如此,裡面確實由一個八卦陣和陣門組成,十分的普通,卻能讓死者從車禍中來,在車禍中走。
然後我開始站在陣法中間對著死嬰唸咒,一遍,兩遍,森冷的寒氣開始侵襲我的毛囊,幹我們這行,雖然說不上改天逆命,卻也是改變死人的死亡狀態。
又唸了幾遍,體力卻是漸漸不支了,有種要暈眩的感覺,我似乎看到了嬰兒在衝著我笑,嘲笑我的天真。
我使勁兒一喝:“去!”
只見那嬰兒的身體直愣愣地起來,隨後嘭得一聲落在棺材裡,一動不動,因為嬰兒本身是閉著眼的,所以這翻作為是否安撫成功卻不能在眼睛上看出來了,但是我卻相信自己的判斷,這,應該是成功了。
老頭子那邊此時也落下了序幕,他走到女屍身邊伸出手,我探著脖子看去,就看到老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