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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笑罵劉瑩挖苦她,這樣氣氛還融洽了一些。
“這段時間由劉瑩照顧你,我得去一趟貴州。”我面色沉重,心裡無比的愧疚,女人流產屬於是最需要人的時候,小周無法請假,我也不在,父母更不能告訴,這樣一來齊琪心裡定然是難受的。
果不其然,我說完這句話,齊琪眸色先是暗了暗,隨後露出擔憂的神色:“阿瑤,以我對你的瞭解,你現在要走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我點頭:“是啊,但是你就別問了,我保證會安全的回來就是了。”
說了好一會齊琪才作罷,我走得時候說要將事情告訴大龍或者韓憶思,但是齊琪堅決說有劉瑩就夠了,我知道他是不想更多的人知道,畢竟這不是什麼好事情,我給劉瑩留了五萬塊錢,讓她照顧齊琪的起居,並且千恩萬謝的才走了。
走得時候我是找了計程車直奔苗姑娘家裡,沒有告訴方白,璐姐疑惑:“你不叫方白一起走嗎?”
“其實我一直在猶豫這件事情,現在b市這邊的事情這麼忙,方白忙不過來,這次去苗族事關苗族族長的大選,耽誤的時間一定很多,我打算上了火車給方白打電話,說明一下情況。”我確實是這麼想的,方白之所以和我去貴州就是因為擔心我的安全,而事實上我現在是有自保之力的,甚至可以完滿的完成這個任務,方白如果跟著去,就浪費了資源。
還沒到苗姑娘家裡,突然電話響了,是個陌生的號碼,出乎我的意料竟然是小栓;“請問是曾瑤小姐嗎?”
“是,你想通了?”我問。
只聽小栓說:“對,我想通了,我想跟著您幹,我之所以會想這麼是因為我能看出來,您和方白先生是幹大事兒的人,甚至不是我能想象的,但是我還是想跟著您幹。”
我想了想:“我一會給你發個電話號碼,是方白的,你和他聯絡就好。”
我沒有多說,小栓算是誠心誠意招進來的人,至於人怎麼樣能不能像我預期的一樣得到重用,還得看他自己。
小栓沒有說多餘的話,掛了電話,我將簡訊給他發了過去,此次去苗族說兇險也是兇險,那日在醫院裡我和廖輝雖然看似冰釋前嫌,但是其實不然,英雄相惜,但無奈是敵人,古人大將只見的情感莫過於此,我們倆只能剩一個,他對於我來說是清清族長之位的障礙,是曾今想算計我的人,我對於他,是害他女朋友臨死還誤會他的人,儘管鄒文靜的事情已經解決,但是那些事情廖輝並沒有看到,我也不會去解釋。
所以苗族再遇就是敵人,我的算盤就打在了苗姑娘的身上,剛想進門,電話又響了,我看著電話笑了:“胖子,最近怎麼樣?”
“我的師傅啊,是不是徒弟不給你打點胡啊你就不給我打,我這麼荼毒當得還真是苦啊。”電話那邊傳來胖子搞笑的語調,我和胖子是很久沒有聯絡了。
“有什麼事兒說吧?”我說。
不聊胖子嘆了一口氣:“師傅,我想跟著你幹,你把你的東西教些給我吧,李茹的父母嫌我賺錢少,我這次可是下定據決心了,直接將驗屍官的工作辭了。”
“你真勇敢。”我對此事不知道嘴什麼表態,半天才說,“你現在去b市火車站等我,不過你要從t市坐城際過來。”
“現在?師傅,你這是要去哪裡?我得給小茹報備一下啊。”胖子語氣略顯得激動了些。
“別廢話,利索點,如果我到了火車站看不見你,就走了,”我說,“先別買票,到那一起買。”
“知道了師傅,我馬上就去,聽著口氣是要出遠門啊。”胖子一聲哀嚎,“喂?師傅?”
我這邊直接不說話講電話掛掉了,嘴角洋溢著笑容,其實無關年齡,一見如故就是一見如故,沒有原因,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待著就很輕鬆。
敲了門,是苗姑娘給開的門,看到我一個人問:“方白呢?”
“就我們兩個去吧。”我沒有多說,“那個皮箱子我得帶去,我拎著吧。”
說著就往屋子裡,拿了皮箱子,苗姑娘訝異著直說我力氣大,我淡笑不語,等了她許久才出門打了車,直奔b市南,計程車司機一直往苗姑娘身上看,因為她身上穿著一件紅色的苗族服飾,頭上是重重的銀製帽子,身上也有銀的小穗穗,掛在上衣處,相比下身繁複很多,但是並不顯得失衡,苗姑娘臉上的還化了妝,只是淡妝,但是卻沒有之前的病態,我看著苗姑娘說不出的彆扭,就好像是一個垂死之人突然迴光返照一樣,也許這比喻太過了,但是對於此情此景我拿出不更恰當的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