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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恨的罵了句街,心臟還是跳的很快,都說人嚇人嚇死人,一點也不假。
誰知那姐們人見我驚魂未定,卻拍了拍牆道:“沒事兒,咱祖師爺饞了符水的。”
我發誓我當時真想一巴掌怕死她。
等到回過神兒來,再聽外面的聲音,是女人聲嘶力竭的哭聲,嘴裡還叨咕著什麼,聽不太清楚。
“丫頭,醒了嗎?”這是老頭子敲了敲門,“你們別出來,我去外面看看。”
我當即穿了衣服,不放心,聽聲音是個女的,老雷頭兒遇見女的嘴拙,怕事兒。
“齊琪,你別出來!”我穿上鞋,對著齊琪說,只見她有些害怕,隨後貼著牆,示意我可以走了。
我笑罵著出了院子,只見老雷頭兒在門縫裡看著什麼。
“怎麼了?”我一邊問著,一遍走向門口,就聽女人發了瘋一般,又哭又鬧。
老雷頭兒聽到我說話,回頭,嘀咕了一句:“奶奶個腿兒的,又是那新寡婦!”
我一聽嘴角含笑,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兒,告訴老雷頭兒別理會,回去睡覺,我在門縫那聽了一會,只聽出來那寡婦含糊不清的說著什麼‘饒了我’‘快走’之類的。我猜定是那趙大漢化鬼了,過了子夜就是頭七,呵呵,還真是冤死的。
其實說真的,我還是發怵的,趙大漢究竟出了什麼事兒,怎麼死的?
我回了房間告訴齊琪沒事兒,輾轉了半天,才睡著。
到了第二天早晨也沒見新寡婦找我,倒是接到了周警官的電話,只說讓我帶上郝大龍,我滿口答應了,路過村西頭的時候,聽說那新寡婦得了病。
大龍在村西頭路邊上等著,我和齊琪上了車。
車上,大龍邊開車邊打趣:“我說阿瑤,哥們兒這又是油錢,又是誤工錢,是不是給報個銷。”
還沒等我說話,躺在我大腿上看著手機的齊琪,習慣性抬了句槓:“報你個大腦袋。”
“。。。”大龍只得閉口不言好好開車。
我回憶起以前大龍非要和齊琪鬥嘴分出個勝負的事兒,樂得合不攏嘴。
過了十多分鐘,我們到了目的地,由於上次三個人要一壺菊花茶的尷尬事兒,今天周警官故意選擇了一家咖啡館。
服務生把我們待到周警官坐得地方。
周警官笑著和我們打招呼,等看見齊琪竟然是直了眼睛。
我和大龍意味深長的對視了一眼,然後坐在了一起,別看齊琪八婆,但是她對自己的事情卻麻木,甚至愚笨。
“這位是?”周警官看向我,詢問。
“和你提過的,閨蜜齊琪。”我說道,又看向齊琪,“這是周警官!”
二人臥了手,齊琪渾然不自知,周警官卻有些臉紅。
第七章 趙大漢頭七,附身
服務員來點餐,上次是問的我,這次周警官卻是直接看向齊琪:“齊琪,吃什麼隨便點。。”
大龍曖昧的笑了,翹著蘭花指看向我:“阿瑤,想吃什麼,下次哥哥請你,咱也隨便點!”
我噗的笑了出來,齊琪也是後知後覺的知道我們倆笑什麼,剛想往大龍頭上招呼巴掌,卻看看旁邊的周警官,沒了動作。
大龍眼珠子瞪得老大,似乎不相信,自己就這麼被放過了,我心裡倒覺得,這倆人有戲。
齊琪點了咖啡,牛排,我們也照著一樣來了一份,但是我卻把咖啡換成了白開水,個人習慣問題,我總覺得什麼東西都沒有白開水安全。
吃著飯,周警官突然,拎起一個袋子,用手拍了拍,看向大龍:“這裡面是警察局裡積壓的破損攝像,都是有用的,但是卻一直沒修好,你拿回去看看能不能修好,修好了給錢。”
我看那袋子裡至少有十個,大龍也蒙了:“我說周警官,你不會以為哥們真的專門修攝像的吧?阿瑤學的金融不也幹殯葬了?”
“這個。。。”周警官看向我,“我還真不知道,我以為你就是修攝像的,抱歉,當我沒說吧。”
說著,周警官就要將帶著拿回腳底下。
卻被齊琪攔住了:“周警官,別搭理他,就讓他修!”
大龍一聽齊琪替周警官說話,看向我曖昧的笑了,隨後又轉頭對著齊琪一本正經的點頭:“我修!”
“那就謝謝你了。”周警官道謝,“我給你算錢,一百一個行嗎?”
一百一個挺多的了,當時是12年,但我當時卻撇嘴,還是殯葬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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