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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看向我:“你男朋友?”
我瞅著他一眼,扭過頭,淡淡的說了一句:“我們很熟嗎?”
葉旺只能訕訕的走開了,我心底卻是對他厭煩的,一看那氣質就是高冷的富二代,我倒是對富二代沒什麼意見,那是對沒招我的富二代,至於這種,就是於沒辦法忍耐的了,不光自傲還嘴賤。
到了最後我們還是被下達了命令最好不要離開,即使離開也要保持手機暢通,我和大龍齊琪他們商量了一下,打算走,待著也不開心,倒是小周給了我們專業的意見:“我看還是應該按照原來的計劃該吃吃,該玩玩,那個葉旺,你們別看他吊兒郎當的不像個警察的樣子,但是在心理學上,那是給人一種暗示,讓兇手放鬆警惕,而帶個墨鏡,沒準就是為了觀察在場群眾的面目表情。”
我聽著小周說的話,冷靜了下來:“他如果像你說的這麼厲害倒是不錯的,只怕是像我想得這般是個浪蕩公子,在家裡託人進了警局混面子來的。”
小周搖了搖頭,神情嚴肅,卻沒有說什麼。
我們還是回了之前的農家院,荔枝是一個也沒拿回來,因為覺得晦氣。這挖出屍體,荔枝園的老闆肯定是賠了不少的。
農家院的主人給我們做了‘一鍋出’(一種特色食物),就是鐵鍋熬魚,旁邊貼了玉米餅子,花捲之類的麵餅,雖然這菜我們那裡也有,但是這農家院做出來的卻是更地道,另外小蔥蝦醬吃著也是很香,來農家院找的就是大自然的味道。
等吃完了飯,又來了兩位客人,在前面和農家院的主人交談著什麼,大龍他們聽不到,催促著說回去休息,明天陪齊琪去黃崖關長城,我卻不動彈,只是看著那一男一女的背影:“真是冤家路窄,那不是今天攔住我們的一男一女嗎?”
齊琪聽了也看著那邊:“好像還真是,他們在說什麼?”
“他們要住宿,可是農家院的主人說沒有地方了,除非和我們拼住。”我將聽到的說了出來,這農家院是大炕的,一個炕可以睡十個人,我們四個人富裕很多位置,但是一般都是一家人住在一起,沒有人願意和外人住的。
“你怎麼知道?耳朵震賊!”大龍唏噓的看著我,豎起大拇指。
我搖頭,打死不承認:“你耳朵殘疾而已。”
大龍:“”
“絕對不和他們住!”齊琪拍了一下大龍的肩膀以示安慰,順便堅決抵制。
大龍看了看黑黑的天色,有些猶豫:“其實白天他們也是為了園子裡的人好,這天兒這麼晚了,不分給他們住,不能讓他們露宿街頭啊!”
大龍話音剛落,就看到農家院主人帶著那一男一女走了過來,臉上帶著歉意的笑,我定睛一看,那一男一女還真是白天的二人,那二人見到我們露出尷尬,男人對著女人小聲說:“要不我們走吧,上午”
“上午什麼上午,這炕這麼大,他們睡不了,難道我要露宿街頭?”女人和男人近乎耳語,卻沒有逃過我的耳朵。
我冷冷的一笑,尼瑪,這不就是懦弱男和綠茶婊麼?
“幾位客人,我有個不情之請,你看這天色晚了,新來了兩位客人,能不能拼一下炕?”農家院的主人看向小周,顯然小周在我們這裡算是看上去好說話的,但是很可惜他不主事兒,最是還是詢問了我們的意思。
我看著二人,心裡沒有緣由的發堵,直覺不想讓二人住下。
“我知道我們上午鬧了點不愉快,但我也是逼不得已,那麼一大園子人呢!”女人開口,甜美可愛的外表,看起來比男人小上幾歲,“我叫何琪蓉,今年28歲了,這是我老公楊金波,也是28歲,我看你們比我們小吧,今天咱就化干戈為玉帛,我們居大,給哥哥姐姐個住處,白天的事兒對不住了!”
聽著女人這麼說,大龍終於是忍不住了:“行了,白天的事情就過去了,你們住下吧,但是別打呼嚕。”
何琪蓉拽了一下楊金波,楊金波才緩過神來:“不打呼嚕,我們睡覺老實。”
農家院的主人聽我們這麼說喜笑顏開,這是又接了兩單生意,憑空又來了240塊錢,給我們端了些水果,然後拿了個隔斷放在中間。
其實所謂的隔斷就是在房頂上架了一根鐵絲,穿了個布簾子,倒是很簡單。兩邊的人也都舒適了。
我睡在嘴右邊靠著牆,齊琪睡在我旁邊,隨後是小周,大龍,簾子那邊是楊金波,何琪蓉。
今天一天都累了,很快就進入了夢鄉,我迷迷糊糊的聽到悉悉索索的說話聲,有些煩躁,上次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