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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言回過神;道:〃我沒事你方才在想什麼?〃

韋長歌皺了皺眉;道:〃我現在還說不上來。那你三叔後來有沒有告訴你那位前輩究竟是誰?〃

蘇妄言搖了搖頭:〃沒有!怎麼啦?〃

〃沒什麼〃韋長歌追問道;〃那後來呢?〃

〃後來?嗯;對了;我們說到那個女人說自己每晚都生火取暖。〃蘇妄言想了想;接著道;〃那位前輩雖然奇怪;當下也沒有多問;只和那女人說些沿途所見的風光;慢慢的;卻在言語間暗暗套問。到了下半夜;那個女人說了一句:‘這極北之地的景色雖然與中原大不相同;不過也還不算是最奇特。’他聽了她這句話;立刻道:‘我自幼輾轉江湖;雖然不敢說遍遊天下;也去過了好些地方;可從來沒聽說過有什麼地方的景色比這裡更奇特的。’那女人笑著道:‘那地方滿地是花;但一枝藤上長出的花;每一朵的顏色卻都各不相同。你可見過這樣的景色?’這位前輩於是回答說:‘雖不常見;卻非異事。花中自有許多這樣的品種;不過價錢貴些;也沒什麼好稀罕的。’

〃那女人又描述了那地方好幾點奇特之處;他越聽越是好奇;也越是心驚;但臉色卻平靜如常;只輕描淡寫地說了幾句話來駁她。最後;那女人終於從身上取出了一件東西——〃

〃就是這個銅匣?〃

〃不錯;就是這個銅匣。〃蘇妄言點點頭;接著道;〃那女人給他看了劫灰;跟著;就把身上香袋裡的一種黑色粉末抖了一些在雪地上。當時那位前輩也想了許多;腦子裡亂成一片;他呆呆地站在一旁;看著那女人拿出火石;把那些黑色的粉末點燃了。那小小的一攤細細粉末;頃刻之間;竟熊熊地燃燒了起來;直燃了一整夜!

〃他默然佇立;看著那火光把雪地映成了一片紅色;再細看;升起的煙霧中似有浮光掠影;看不清楚;也不分明;一幕幕光影交錯飛快地閃過;混雜在白煙中;奔騰著卷向天際。那女人也站在一旁看著。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回過神來;喃喃問道:‘那究竟是什麼地方?’——你知道那女人怎麼回答他?那女人只說了三個字:‘不知道。’〃

韋長歌好奇地問道:〃她怎麼會不知道?〃

蘇妄言哈哈一笑;道:〃那個時候;那位前輩就和你現在一樣驚訝;他舉起手裡的劫灰;問:‘那這個呢?難道不是’那女子打斷了他的問題;說:‘這是我從那個地方帶回來的;但我卻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那前輩又問那地方在哪裡;那女人的回答竟然也是不知道!他們兩人就這樣默然無語地在火堆邊坐了一夜。快要天明的時候;火漸漸小了;那女人突然嘆了口氣;輕輕地道:‘我常常疑心自己是在做夢。從那一天開始;我就開始做夢了;睡著;或是醒著;其實都是在夢裡。這個夢那麼長;那麼迷人;但卻又那麼荒誕;讓人那麼痛苦;就像那個地方;無可名狀;亦叫人無處追尋。這一切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那位前輩想了想;回答道:‘言下妄言一時了;夢中說夢兩重虛。其實誰又不是在夢中呢?你當它是夢;那便是夢;你若當它是真;它又何嘗不是真?’那女人像是痴了;許久許久;一動不動。她道:‘是啊;言下妄言一時了;夢中說夢兩重虛。你知道我是誰嗎?’她說了一個名字;那位前輩頓時完全呆住了。這女子的身份一直是他心頭的一個疑問;那幾天裡;他已經猜測了許多次;但他更沒有想到那女人會說出這樣的答案來。〃

〃那個女人究竟是什麼人?!〃

〃三叔沒有細說。他只說那前輩聽了那個名字;好半天都說不出話來。那個女人在江湖中的確是赫赫有名;只不過;她赫赫有名的時代;距極北之地的那個晚上至少已經過去了五十年了。〃他停下來望著韋長歌。 韋長歌卻沒有說話;有那麼一會兒;他像是連呼吸都忘記了。

蘇妄言道:〃那女子成名於五十年前;但當她出現在極北之地時;依然是個年輕女子;音容笑貌;都和傳說中她於風姿最盛之時突然失蹤時的樣子一樣。她看到那位前輩的眼神;知道他不信;翻身躍起;施展了一套平生最得意的武功;並且說道:‘這套武功是我自創的;除了我;天下再沒有第二個人會。你現在信了嗎?’接著;那前輩又細細問了她許多問題;這才相信了。原來;這個女人是不會老的!〃

韋長歌喃喃地重複了一遍:〃這個女人是不會老的〃

頓了頓;又忍不住反問道:〃可是;又怎麼會有人不會老?她原本是個普普通通的江湖女子;為什麼突然不會老了?她不會老;和她說的那個地方有沒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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