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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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獨活;乾脆就在此自刎;一起下去給三弟請罪!〃
韋長歌和蘇妄言都是一驚;相視苦笑;心想:江東六醜乖僻之名果然並非浪得。
啞琴叟、鐵腳棠幾人只是定定望著他們兩人;目光中滿是哀切懇求之意。
蘇妄言嘆了口氣;和韋長歌交換了一眼;緩緩道:〃好。〃
六醜頓時都歡呼起來;啞琴叟和老六無是非雖然不能說話;但也都喜笑顏開。
蘇妄言道:〃我和韋堡主只能儘量試一試;要是不行〃
鐵腳棠忙接道:〃這個自然;事情已經過了那麼久;許多線索都找不到了;我們兄弟也知道;如今每過一天;希望就渺茫了一分;想查出真相又談何容易?但求無愧於心;無愧於三弟罷了!〃
無是非臉上表情十分欣喜;他踏上一步;飛快地做了幾個動作。
鐵腳棠正要開口解釋;蘇妄言已經向無是非道:〃那時候你已經跟我說過一次了;你忘了嗎?我都記得清清楚楚。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盡力幫你們查探!〃
無是非笑得更加開心;深深一揖;眼淚又流了下來。
眾人都是一臉驚愕。
韋長歌問道:〃怎麼回事?〃
鐵腳棠也驚問:〃大公子看得懂六弟的意思?〃
蘇妄言點點頭;轉身向韋長歌道:〃他雖然耳不能聽;口不能言;但他卻可以只看人嘴唇的動作;就能知道對方在說什麼。他剛剛說;要把那天發生的事再說一遍給我聽;那時候在客棧裡我已經聽他說過一遍;所以讓他不必說了。〃
韋長歌微微一笑。
他往高高的椅背上一靠;身體微向右傾;右手立在扶手上支著下頜;想了想;問道:〃這件事我也聽人說起過。聽說花三爺的屍首上;沒有任何傷痕;面色也很平靜;並無異常;不像是被人殺害的。〃
蘇妄言頷首道:〃不錯;那天我曾親自驗過屍首;沒有外傷;也不像中毒身亡。他臉上的表情;也非常平靜;就像是在睡夢中一樣;看來走得倒很安詳。〃
韋長歌道:〃既然是這樣;那你們為什麼堅持認為花三爺是被人所害?〃
六醜你看我我看你;末了還是鐵腳棠道:〃就是沒有傷口;這才奇怪——老三既沒受傷也沒中毒;他一向身子健壯;鐵打般的一個人;怎麼會說去就去了呢?〃
夜明生也尖著嗓子大聲道:〃不錯;三哥好好的一個人;怎麼會說死就死?〃
鐵腳棠道:〃據六弟說;那兩天;老三一直都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就因為這樣;六弟才提議在客棧裡多待一天再上路。沒想到;就是那天晚上;就出了事早上六弟起床去叫他上路的時候;發現老三躺在地板上;身體已經完全冷了——按理說;夜裡睡覺的時候都會把門閂起來;但六弟進去的時候;老三房間的門卻留了一條縫;沒有關嚴;這說明一定有什麼人進去過。〃
蘇妄言介面道:〃可當時當地的捕快和衙役就已經問過客棧裡其他客人;都說是沒看見有人去找過三爺。〃
鐵腳棠道:〃他們沒看見;並不代表就真的沒人去過。也許那人是等夜裡大家都熄了燈之後才去的呢?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的猜測就更沒錯了!若不是心懷不軌;為什麼不在白天堂堂正正到訪;非要等人都睡下了才去找老三?〃
無是非連連點頭;衝著蘇妄言又做了幾個手勢。
蘇妄言轉頭向韋長歌道:〃他說;那天晚上他三哥一定睡得很晚;早上他發現屍體的時候;油燈裡的油已經燃光了。〃
鐵腳棠道:〃我們想;會不會是三弟已經就寢;因為有客人;就又點亮了燈。來人不知 用什麼法子害死了三弟;他匆匆離開之際卻忘了吹滅燈火;所以那盞油燈就一直燃到燈油燃光。〃
韋長歌道:〃即便是這樣;也不能肯定有人去過花三爺的房間〃
鐵腳棠點頭道:〃不錯;光是這樣還不能下斷言。剛剛我們說的這些;大公子大概都已經聽六弟說過了;但;有一件事;大公子卻還不知道。後來;我們幾人一起去了那家客棧;把老闆和夥計都找來盤問過了。其中有一個夥計說他曾聽三弟說了一句很是奇怪的話。——這夥計那幾天正好拉肚子;因此那天夜裡起來了好幾次。二更時分;他路過三弟房間;三弟的房裡還亮著燈;隱約像是有說話的聲音。那夥計覺得奇怪;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卻只有三弟一個人的影子映在窗紙上。他還道三弟是在自言自語;正要走開;這時候;聽見三弟說了一句話——三弟說:‘原來真是你們!她呢?她呢?她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