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天你都是在哪兒添磚加瓦的?”
“為什麼問這個?”許三皮看似很詫異。
“年初發生的碎屍案聽說了嗎?”韓印盯著許三皮問。
“聽說了啊!”許三皮仍是一臉茫然,“那案子跟我有什麼關係?”
“誰也沒說和你有關係,我們只是例行調查而已。”葉曦答道。
“我還是不太明白,例行調查也不該扯上我吧?”許三皮面露不快,不依不饒地說。
“我們辦案是有紀律的,案件細節實在不方便透露,所以麻煩你還是配合我們一下。”場面有些僵,葉曦嬌媚地笑了笑,緩和語氣說道。
葉曦的笑容足以融化積雪,連韓印這種心性淡漠之人都禁不住怦然心動,何況是一肚子花花腸子的許三皮。葉曦突然轉變了態度,讓他很是受用,面色即刻明媚起來,略微回憶了一下說:“元旦前夜那晚我和幾個朋友在飯店喝酒,一氣兒鬧騰到下半夜,後來我喝多了,還是朋友送我回的家。第二天中午起來,渾身不舒服,頭疼得厲害,還一個勁地吐,上醫院一查,說是酒精中毒,住了一星期醫院。”
“醫院是我家附近的醫大附屬二院,當晚喝酒的朋友都有”未等葉曦再發問,許三皮討好似的主動提及了醫院的名字以及當晚和他在一起喝酒的朋友。
葉曦掏出記錄本記下許三皮朋友的資訊,衝他笑笑以示謝意,許三皮有點蹬鼻子上臉,帶著一副親暱的口氣,調侃道:“不帶這樣的啊,總不能咱這城市出碎屍案都和我有關係吧?不過若是因此能多見幾次您這樣漂亮的警花,我倒是十分樂意。”
“既然你主動提及碎屍案,那咱們就聊聊尹愛君吧?”韓印適時接下話來。
許三皮撇撇嘴,貌似對自己的失言頗感懊悔,侷促地移動了下腳步,支吾著說:“那案子有啥可說的?該說的當年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真的和我沒關係。”
“既然你是清白的,那不妨回答我們幾個問題,可以嗎?”韓印說。
“好吧,你問吧。”許三皮不情願地點點頭。
“你和尹愛君是怎麼認識的?”韓印問。
“其實我和她也沒有多熟,只是在書店見過幾回,都是古都大學的學生,遇到了就隨便聊幾句。”
“那本詩集既然不是你送的,怎麼會出現在你家裡?”
“這個我說不清楚。”許三皮一臉無辜狀,但眼睛裡隱約閃出一絲狡黠的光芒,頓了頓,接著又說,“我這人好交朋友,當年整天都有一大幫子人在我那兒聚會,進進出出的,沒準是誰落在我那兒的。”
韓印點點頭,陷入短暫的沉默——許三皮話裡話外的意思,分明是在暗示“詩集的出現”是有人對他栽贓陷害,可他卻並不直言。這種突然而來的謹慎,意味著他確實認真考慮過這個問題,想必在他心裡已經認定了某個人選。
好吧,倒要看看他會交出一個什麼樣的人選,韓印乾脆點破他的意圖,問:
“你覺得是誰想陷害你?”
“這個、這個,不大好說,我也是瞎琢磨,說得不一定對。”許三皮裝模作樣推辭兩句,緊接著又迫不及待地說道,“我覺得可能會是馬文濤。他當年在青鳥路附近開了一間書店,業餘時間也會搞些文學創作,我倆當時處得不錯,經常在一起交流,彼此也時常串門,我在他的書店裡碰見過尹愛君很多次。”
“這麼說他和尹愛君也很熟?”韓印問。
“對,尹愛君每次去,馬文濤都特別殷勤,準是想打人家女孩的主意。”
許三皮咬著牙恨恨地說,“我估摸著就是這小子送了尹愛君一本詩集,把人家禍害了,又跑到人家宿舍把詩集偷出來扔到我那兒想嫁禍給我。”
“這些話當年你為何未對專案組說過?”韓印問。
許三皮撓撓頭,一副委屈的樣子:“當年你們警察認準了人是我殺的,晝夜對我審訊,我大腦一片空白,緊張得什麼都忘了。再說,那時候我也未認真想過這個問題,也就是這幾年沒事的時候,偶爾想到當年的案子,自己分析有可能是被那小子陷害了。”
“你和馬文濤現在還有聯絡嗎?”
“早沒了,出國之後就沒再見過面。”
“除他之外,當年在你周圍還有誰你覺得有可疑之處?”
“這我就不能亂說了。”許三皮攤攤手,轉向葉曦,殷勤地說,“要不這樣吧,今天晚上在東豪大酒店我叔叔幫我搞了個新書慶祝酒會,一些當年在古都大學周邊結交的好朋友也會出席,您二位若是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