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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顯示,高沈村距鎮中心大概有兩公里距離,死者李嵐和張丹平日都騎著電動車上下班,失蹤當日她們的車子不知何故都停放在單位停車場,而劉小娥家住在鎮上,步行五六分鐘便可以到單位。三人於工作日下班之後分別失蹤,那時大街上正是人流和車流密集之時,沒有人目擊到強迫擄人事件,三人身上沒有繩索捆綁跡象,也沒有來自激烈反抗的劃痕,綜合這幾個特徵,韓印判斷是熟人作案。
兇手在鎮上誘拐被害人,卻於村內拋棄無頭屍體,拋屍行為隱含著極強的洩憤情緒,尤其在第二個拋屍地點的選擇上,這種情緒則更為明顯。“村委會”是村子的權力象徵,兇手把死者張丹的屍體拋到村委會門口,顯然表達的是對整個村子的強烈不滿。由此韓印推斷,兇手來自高沈村或者曾經在該村居住過,他因為個人境況不佳,以至於遷怒死者甚至整個村子。在他的世界裡,認為自己的坎坷遭遇,是因為受到死者或者村子的不公對待,當然這也許並不是事實,只是他自認為的而已。
另外,姦屍行為很明顯體現的是一種強烈的“佔有”慾望,而切下頭顱是一種斬首動作,有審判的意味。結合姦屍行為與死者資訊來看,審判並非針對死者道德上的缺憾,更多的是針對她們對待兇手的行為。同樣,蒐集頭顱,也可能是一種佔有的行為。這些都表明了,兇手與死者在生活中肯定存在著某種交集。
兇手留在死者胸部的符號,可能是在傳遞某種資訊,也許是他訴說的方式,體現了一種儀式化的標記行為,意味著兇手一定會繼續作案。至於“1·18碎屍案”或者“1·4碎屍案”與這一系列鄉村殺人案有無關聯,從眼下掌握的資訊還無法判斷。接下來要做的,是深入挖掘三個被害人與尹愛君她們在生活中更多的交集之處,韓印相信必有一種交集會指引到兇手那裡。
當晚,韓印留宿在前鹽鎮派出所警員宿舍中。次日早晨,與專案組開了個碰頭會,散會後他和吳所長便準備進村走訪。但中間出了個小插曲,耽誤了他們一些時間。
吳所長的車從派出所開出去不遠,兜裡的手機便響了。接完電話,他著急忙慌地掉轉車頭,一陣疾駛來到鎮中心的一條商業街上。
在這條商業街的中段有一家婚紗影樓,與周圍的店鋪相比,屬於規模比較大的。影樓臨街的大落地玻璃窗中本來杵著兩個塑膠模特,身上分別展示著新娘婚紗和新郎禮服。現在玻璃被砸碎了,只剩下“新郎”,而“新娘”的婚紗被剝落在地上,塑膠模特卻被偷走了。
吳所長之所以親自趕來處理這芝麻大點的案子,是因為影樓老闆是上頭某個領導的小姨子。痞話說“小姨子是姐夫的半拉屁股”,話雖糙,但對姐夫和小姨子的親近關係形容得極為貼切,吳所長可不敢怠慢。他裝模作樣地親自做筆錄,勘察現場,信誓旦旦地表示一定會抓緊時間破案。在他看來,這個案件可能就是哪個小痞子閒得無聊,搞搞惡作劇而已,等抽空找幾個“所裡的熟客”敲打敲打,差不多就能破案。
進村已經快到中午了,二人直奔趙老師家。
趙老師家和尹愛君家的格局一樣,中間是廚房和飯廳,挑著東西兩個廂房。此時趙老師紅腫著眼睛,臉色蒼白,虛弱地躺在東廂房的一張大床上。她眼球一動不動,呆呆地望向天棚,吳所長和韓印進屋她也沒有任何反應。
兒子劉亮,在床旁的一個小桌上包著餃子,他一臉歉意地請二人落座,小聲說:“從我姐失蹤到現在,我媽水米未進,昨晚聽到訊息更是哭了一夜,我尋思包點她最愛吃的餃子,讓她多少吃點,要不然我怕她身體扛不住。”
“對,對,對。”所長連連點頭,對著趙老師勸慰道,“趙老師你可千萬別這樣,該吃飯還是得吃飯,別弄壞了身子。”
聽見所長的話,趙老師才有些反應,微微點點頭,隨即又開始掉眼淚嗚咽起來。見此情景,韓印和所長只能陪著,等她情緒慢慢平復。
好一陣子趙老師才停止啜泣,韓印便輕聲說道:“這個時候來打攪您實在有些抱歉,但我們希望能儘快抓到殘害您女兒的兇手,所以想讓您配合我們回答一些問題,可以嗎?”
“嗯。”趙老師在所長的攙扶下,勉強支撐起身子倚在床頭,啞著嗓子說,“你問吧。”
“您女兒在村裡與人結過怨嗎?”韓印問。
“沒有,從來沒有。”趙老師未加思索,搖頭說道,“小娥這孩子在村裡人緣特別好,打小她學習就好,還很懂事,村裡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