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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汽艇,三三兩兩地朝大道寺家走去。
從碼頭到大道寺家只需步行十五分鐘,金田一耕助不知不覺中又和神尾秀子並肩走在一塊兒。
“金田一先生。”
神尾秀子看看四周,壓低嗓門問道:
“我曾經寄給你那個記錄了許多編織符號的暗號表,你覺得怎麼樣?”
金田一耕助吃驚地轉頭看著神尾秀子。
“哦,那個東西啊我夾在筆記本里,現在也帶在身邊。你想知道什麼嗎?”
“沒有,我只是隨便問問。”
“神尾老師。”
金田一耕助輕輕叫了一聲。
“你是不是認為這裡將會發生一些需要那些暗號的事情?”
“不,不,我沒有這個意思。”
金田一耕助非常仔細地觀察著含糊其辭的神尾秀子,突然間,他注意到一件事。
“咦?神尾老師,前些日子你在歌舞伎戲院走廊上拿給我看的項鍊墜子怎麼不見了?”
“哦,那個呀”
神尾秀子的臉頰微微泛紅,隨即搖搖頭說:
“我弄丟了。”
“弄丟了?”
“是啊!我也沒注意是掉在什麼地方了。唉這陣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整個人總是恍恍惚惚的。”
看著神尾秀子的臉,金田一耕助知道她在說謊。
(可她為什麼要說謊呢?)
金田一耕助實在覺得很奇怪。不過,他仍繼續問道:
“對了,前幾天我聽智子小姐說,你對十九年前發生的慘案有很強烈的責任感,因為你認為之所以會發生這些事情,都是因為昭和七年的夏天,智子小姐的母親和日下部先生所犯下的錯誤是”
“一點兒也沒錯,這些都是我自己的疏忽所致。”
“這麼說,這個事件其實早在昭和七年的夏天,當大道寺先生——也就是當時的速水欣造和日下部達哉兩位青年來月琴島旅行時,就已經種下禍端了?”
神尾秀子定定地盯著金田一耕助看。
“嗯。如果說得更明確一點,應該可以追溯到更早以前,也就是昭和六年秋天的時候吧!”
“昭和六年?”
金田一耕助不由地回頭看了神尾秀子一眼。
“昭和六年的秋天發生了什麼事嗎?”
“大道寺先生,不,當時的速水欣造原本是一個人來旅行,他非常喜歡月琴島上的山光水色,所以第二年他就邀日下部先生來島上一遊,後來就發生那樁慘案。因此嚴格說起來,所有事件的開端就在昭和六年的秋天。當然,這不是誰的責任,只能說是大家的命運。”
神尾秀子悲傷地嘆了~口氣,突然她注意到前方似乎發生了什麼事。
“哎呀!外婆,你怎麼啦?”
一直走在神尾秀子前面的阿真,不知是頭暈還是怎麼了,腳步突然站不穩。要不是一旁的智子及時扶住她,她肯定會摔倒在路上。
“啊!來人哪外婆她”
聽到這個求救聲,大夥兒全都跑上前去。
只見阿真的臉色發白、呼吸急促,額頭上還不時冒著冷汗。金田一耕助握住她的手,覺得一股寒氣直逼過來。
他心裡知道阿真已經不行了,不過表面上還是裝出非常平靜的模樣。
“大概是貧血吧!有沒有人可以背一下這位老人家?”
三名刑警之中體格最健壯的一人立刻把阿真背起來,此時的阿真早已虛弱得猶如風中的枯草一般。
“金田一先生,我外婆沒有問題吧?”
智子全身顫抖地問。
“放心吧!她沒事。神尾老師,你和智子小姐先回去準備一下老夫人睡覺時所需要的東西,記住!儘可能讓她雙腳保持溫暖,還有,記得叫人去請醫生。”
於是智子、神尾秀子和女傭阿靜便一起先走,伊波良平也隨後跟去。其餘的一行人則繼續爬上長長的緩坡。
“唉!上了年紀就是這樣。”
金田一耕助不知不覺和大道寺欣造並肩走在一塊兒。
“是啊!再加上這陣子又接二連三發生了這麼多事情。”
大道寺欣造語氣冰冷地說著。
兩人沉默了好一會兒,大道寺欣造才又開口低語道:
“金田一先生,如果我們遵照那封警告信函做的話,或許對大家都好,你說是嗎?”
金田一耕助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