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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地織了起來。
“我喜歡琴繪,這絕對不是同性戀或是什麼不正當的感情。因為琴繪是一個不會讓人有任何非分之想的人,她就是這麼一個聖潔無假的女孩。
“但是,正因為她太過純真,所以也很容易掉入可怕的陷阱裡,為了避免她受傷,我甚至對她倍加呵護。說得誇張一點,我對她就像侍奉神明那樣完全奉獻,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明白。”
金田一耕助雖然嘴上說俺,心裡卻仍存一絲疑惑。
他能瞭解神尾秀子對琴繪的特殊情感,而且像神尾秀子這樣的敏感女人,似乎就是產生這種特殊情感的型別。
但他不明白的是,神尾秀子為什麼會對自己表白這段感情呢?為什麼會把藏在墜子裡的照片拿給自己看呢?
(難道神尾老師只是想借此表明自己遲遲不結婚的理由?)
只是這麼一個單純的理由,還是無法令金田一耕助信服。
事實上,神尾秀子也可以不必解釋自己不結婚的理由,因為金田一耕助剛才並未堅持一定要得到答案,而且氣氛也並不那麼凝重,神尾秀子儘可以在談笑風生中一語帶過啊!
(難道神尾老師是藉著這個表白來掩飾什麼更重要的“真相”嗎?)
“金田一先生,你在想什麼?”
“哦,沒什麼。”
“你不必對我剛才說的事那麼震驚,這件事你聽過就算了。”
金田一耕助輕輕地抓抓頭,突然間,他像想起什麼事似地問道:
“對了,你那張照片讓我想起一件事,上回我跟你提的相簿,不知道找到了沒有?”
“哦!那件事啊”
神尾秀子不慌不忙地揮動著棒針說:
“當時你打電話來,我便仔細整理了一下從月琴島帶來的行李。但是我怎麼找也找不到那本相簿。”
“這就奇怪了。”
“是啊!我不可能忘了帶啊!”
宇津木慎辦手中的萊卡底片被人騙走之後,金田一耕助曾打電話問神尾秀子有關她相範的事。當時神尾秀子告訴他,行李還沒有完全整理好,所以還不清楚是不是在。
(如今,神尾秀子卻說怎麼也找不到那本相簿。)
“金田一先生,那本相簿很重要嗎?你手中不是有那七張照片的底片嗎?”
金田一耕助一面看著神尾秀子的側臉,一面在心裡盤算究竟要不要告訴她真話,但最後他還是決定說了。
“神尾老師,坦白說,那些底片被人騙走了。”
神尾秀子立刻掉轉頭看著金田一耕助,而金田一耕助也目光銳利地注意著神尾秀子驚訝的表情。
但是他實在很難判斷出神尾秀子究竟是真的感到驚訝,還是假裝出來的。
“這怎麼會呢?”
神尾秀子顫抖著雙唇說:
“前些天我去探望你的時候,你不是說還有底片,沒關係嗎?”
“是啊!當時我的確這麼認為,可是”
等神尾秀子聽完金田一耕助說出被欺騙的經過之後,整張臉變得非常慘白。
“這麼說來,那些照片都沒有了?”
“嗯,所以我才把希望寄託在你那本相簿上。”
“看來,我只好再努力找找了。我想不可能找不到。”
就在這個時候,舞臺那頭傳來敲梆子的聲音,神尾秀子突然慌張起來。
“哎呀!又到中場休息時間了,我得趕緊收拾收拾”
她把編織物放進手提袋後,便急忙站起來。這時,一張紙片從她膝蓋上飄落下來。
金田一耕助下意識地彎腰撿起那張紙片,當他看到紙片上寫的東西時,不禁皺起眉頭。
那是一張割成三寸平方大小的紙片,上面有用紫色墨水書寫成的奇怪符號。
“神尾老師,這是什麼東西?是某種暗號嗎?”
神尾秀子看了一眼金田一耕助手中的東西說道:
“哎呀!金田一先生,是不是從事你們這種職業的人都會特別敏感呢?真是的,什麼事都能跟辦案扯上關係!老實告訴你,這只不過是編織圖案的符號罷了。”
望著金田一耕助一臉茫然的樣子,神尾秀子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我念給你聽吧!最下面那一行,從左邊開始是上針、下針、兩個下針、移針再加針、上針、移針再加針、兩個下針、下針”
就在神尾秀子唸唸有詞的當中,她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