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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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呢
“說放我一馬,竟然報上去了他媽的警察沒好東西”李剛一邊罵一邊偷偷摸摸的把酒放在了房山底下,騎著車子直奔李富貴家,想要點盤纏連夜外逃。
聽李剛這麼一說,李富貴也有點不信,“不可能啊,那是二丫家未來的親家,怎麼可能把親家侄子往大獄裡送啊”
“爹,俺親耳聽見的那個王八操的給我上報了!還讓俺四嬸做俺的工作呢!”李剛邊說邊翻箱倒櫃的找錢收拾衣服,“你跟玉蘭說一聲吧!俺不能回家了!你給俺整點錢,俺今天晚上就走!”
“行行你到村西頭等我不行不保險,到南頭墳地那邊等我這一千塊錢你先拿著我去你爺爺那拿錢”沒等李剛回答,李富貴便披著衣服奪門而出,直奔李村長家。
來到李村長家後,李富貴也傻了,只見李二丫淚眼朦朧的,好像哭過,而柳東昇也是一臉的愁容,李村長則在一邊皺著眉頭抽菸,一言不發。看見這陣勢,李富貴暗道不妙,莫非兒子說的是真的?
進了屋,李富貴跟柳東昇象徵性的打了個招呼,躡手躡腳的摸到了屋裡,把李剛的事和李大娘(李村長的妻子)說了,一聽孫子要判20年,李大娘也慌了,偷偷把家裡的一千塊錢現金和三千多塊錢的存摺都給了李富貴。
“他孃的買個酒一個鐘頭不回來,掉他孃的溝裡讓小鬼掐死啦!?”?李富貴前腳出門,李村長後腳開罵。
村南,墳地。
這裡便是張國忠年輕時經常過夜的墳地,但此刻的李剛可不是張國忠,拿著家裡半亮不亮的手電,李剛嚇的渾身是汗,越是害怕就越是胡思亂想,越是胡思亂想就越是害怕,眼瞅著墳包下邊那些不時飄出的磷火,就好像索命的惡鬼一樣,一點一點的朝自己飄過來,“他孃的偏挑這麼個地兒”雖說是夏天,但李剛此刻還是感覺渾身冒涼氣,兩條腿一個勁的打哆嗦。
就在李剛戰戰兢兢想找塊地方坐會兒的時候,忽然聽見身後不遠處草坑裡嘩啦啦的響了起來,“莫非是我爹來了?”李剛拿出手電擰亮了衝著身後一通照,“不對啊,應該從北邊過來啊”照了半天,好像也沒什麼人,“可能是啥畜牲行子吧”李剛把手電又擰滅了(當時的國產碳性電池,質量很過份,電必需省著用),摸了摸兜,有煙沒火,此時此刻,李剛又後悔把那兩瓶酒放在爺爺家房山底下了
大概又過了七八分鐘,李剛身後的草又開始嘩嘩響,這次李剛可是聽清了,明明是人發出的聲音,小動物是不可能製造出這種聲音的,“他孃的有種就出來!不就是打了你一頓嗎!前天我敢打,今天照樣敢!”李剛多少也是個半二流子,此刻以為是柳東昇找過來了,心想反正也得進去了,不如再修理他一頓,“他孃的”李剛擰開手電,從地上撿了塊順手的石頭,開始小心翼翼的往草坑處走去
此刻,李村長家。
當著柳東昇的面,李大嬸並沒透露李剛的去向,而是說肚子疼回家了,李富貴剛才是來報信的。柳東昇也沒當回事,李村長更是懶得追究那兩瓶酒了,這時院裡剪紙的婦女說已經剪完了,直接把所有的紙兔子都倒在了一個笸籮裡,這時候柳東昇才發覺這一笸籮的紙兔子彷彿並非是什麼習俗,農村雖說經濟不寬裕,但也沒聽說過剪紙貼窗花用廢報紙啊“李大爺,這是”柳東昇再次拿起了紙兔子不知所以。
“這是毅城讓我們弄的,我也不知道他要幹啥”李村長嘆了口氣,“二貴,去吧毅城喊回來吧”
“毅城不在這?”
“李雙全家呢,說是要鋪什麼什麼路唉你看我歲數大了記性也不好,”李村長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走到廚房拿了把菜刀直奔雞籠子,隨著一聲尖嘯,李村長家大公雞的喉管被李村長一刀割斷,雞血嘀嗒嘀嗒的滴入了裝紙兔子的笸籮
與此同時,李雙全家。
抬頭看了看天,張毅城眉頭一皺,琢磨了一個下午制定的“超強白金四合一陣法”,本來想的挺周全的,但想來想去就是沒把天氣因素考慮進去,此刻天氣應該算是多雲偏陰,書上寫的天上那些星星只能看見一部分,“三垣*”只能看見一垣,東方七宿*乾脆一宿都看不見,這開陣時間咋確定啊?理論上,子時陰陽交替,無陰無陽,如果是布引魂牽破的陣法,子時開陣最適宜,但依陣法規模與作用的不同,前後誤差個幾秒鐘甚至幾分鐘問題都不是很大,但此時布的這個陣可是非比尋常,首先,要牽的並不止於人魂,其次魂魄成百上千,陣若是開早了,陽氣稍勝,其身上所有魂魄有可能在一瞬間被“井噴式”引出,而人的肉身,倘若在適應了千魂在體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