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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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卻正好處與二者之間:即在李萬杉的能力範圍內,幹起來又頗有些難度,這可著實的挑起了李萬杉的興趣,在經歷了長達兩個月的實地考察與無數個不眠之夜以後,李萬杉終於發明了一個“行陽陣”,以此改變永昌陵的陰陽走向。但此種陣法的具體布法路數以及記述這種陣法的《天荒衍典》卻一直被劉豫列為大齊國的“國防級機密”,直到後來大齊國傀儡政權倒臺,也沒能傳出來,甚至說後來劉豫的死對頭—金國大將兀朮,看著老戰友粘罕跟著劉豫盜墓大發橫財也很眼紅,遂請了一批中原術士想趁著劉豫被廢的機會把這本《天荒衍典》弄來研究研究,最後也是以失敗告終,劉豫被廢后,李萬杉去向如何,《天荒衍典》是否傳世,遂成為道門野史中最大的千古謎團之一。當然,有一些能人異士在得知永昌陵遭盜後也曾親臨現場考察觀摩,但卻沒能看出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李萬杉之後,像更陰改陽這種即折陽壽又沒有什麼實際應用價值的法術便沒再有人深入研究過,像“青龍赤血陣”這種陣法,理論上講在《天荒衍典》中應該屬於連入門都算不上的初級玩意,但在張國中老劉頭看來卻已經屬於高難度的大陣了,除此陣法之外,以張國忠的學藝,還沒聽說過有什麼陣法能更改陰陽,尤其是此前的情景,兩處石柱子周邊的陰陽走向顯然已經被更改過了,而且看石柱內死蛇的乾癟程度,此二處的陰陽更改絕非是一天兩天的事,其作用時間顯然已經達到了幾個月或更久。?
“莫非這幾塊料把李萬杉那套本事給學來了?”張國忠心理暗自嘀咕,目前看來應該只有兩種可能,一是周文強及其同夥很可能是內行,而且很有可能已經得到了《天荒衍典》,再一種可能便是人類史上的“李萬杉二代”出世了,事隔幾千年,這種歪才又重現江湖了。(說實在的,在張國忠看來,第二種可能的機率很小,如果是拿到了《天荒衍典》照著上邊寫的去做還好點,倘若真的從零開始鑽研這種邪招,光是折的冤枉壽就海了去了,李萬杉是個古人,且傳說有些瘋瘋癲癲,有點不在乎折壽的意思,但若作為一個現代人,就算瘋癲,又怎會把生命耗在這種不著邊際且無從入手的法術上?)?
想到這,張國中對這南北兩根石柱子又有點不知所措了,陰陽不對的話,陣法還靈不靈就不得而知了,萬一出了什麼差錯讓這個虯褫給跑了,老親家下輩子很有可能會在輪椅上度過,直到那虯褫壽終為止(理論上講人是無論如何也活不過那東西的,誰先壽終還不一定呢)?
看了看錶,十點多了,張國忠只得收拾了一下工具,用地上的土渣子混合著礦泉水暫時封上了石柱子上被自己鑿開的小口子,準備先下山研究一下,實在不行就打電話給老劉頭商量商量怎辦,畢竟頭一次碰上這種怪事,莽撞行事不但自己冒險,親家更危險。?
背起包剛要下山,張國忠忽然發現山下有一點亮光正在順著山路往山上移動,看著像手電光,“他孃的那個二百五可算喝完酒回來了”想罷,張國忠便想開啟手電也揮兩下,但手剛舉起來,張國忠卻又感到不對勁,剛才在那個孫大鵬家找門鎖的時候,對這個孫大鵬的經濟狀況多少也有了點了解,就憑那塊料家裡那幾樣所謂的“家用電器”,顯然不大可能有能亮的手電;而自己留給張毅城的手電是秦戈給的軍用手電,光是白的這麼說上山的是誰?莫非是那個周文強和同夥?想到這,張國忠趕忙把現場的痕跡簡單的清理了一下,順著山路摸著黑下了一段自認為安全的距離後便藏在了路邊的草叢裡,說實在的,張國忠也想看看這夥人到底想幹什麼。?
與此同時,半山腰。?
張毅城始終與前面的“入室盜竊犯”保持著大概七八十米的距離,一是怕被發現,二是確實追不上,別看從小便被老爹逼著進行所謂的“體能訓練”,在學校的長短跑比賽中也是屢屢奪冠,但此時此刻對前面這個小偷卻是著實的沒脾氣,開始因為怕被發現,還故意保持距離,但後來卻發現被越落越遠,就算拼命追也是越追越遠,到最後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累的兩條腿直哆嗦,還是追不上?
“這個王八蛋吃中華鱉精*長大的”到最後,張毅城實在是跑不動了,乾脆一屁股坐在了路邊的石頭上,大口大口的喘起了粗氣,“哪有水呀”經過了好幾公里山路的狂奔以後,張毅城嗓子眼乾的利害,後悔出來前沒把水喝足了,說來也巧,就在張毅城坐著歇腳不遠的地方,隱隱約約還真能聽見潺潺的流水聲。“應該是泉水,應該能喝”歇了口氣後,張毅城站起身,歪歪斜斜的向傳來水聲的方向走去。?
順著水聲也不知道走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