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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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嚇了一跳,只見剛才還啥事沒有的鷂子,此時渾身羽毛豎立,好像正在發抖。
“怎麼回事!?”張毅城解開拴著鷂子腿的線繩,用手捏過鷂子一把遍拋向了空中,可沒想到這鷂子撲楞了兩下翅膀又落在了張毅城手裡,“這個沒出息的,什麼玩藝嚇成這樣啊莫非剛才那個人從屋裡拿出來的東西有古怪?”雖說心裡納悶,但對於鷂子的此種表現張毅城可是很重視,本來想拿著手電就走的,但此刻為保險起見,把自己的“百寶囊”又背上了,雖說揹著這堆東西爬山累點吧,但裡頭對付活人死人的東西都有,萬一有什麼危險也不至於抓瞎啊
按下山時的記憶,張毅城摸著黑一路小跑又來到了上山所必經的路口,不出所料,抬頭望去,半山腰好像確實有手電光在閃,看手電的顏色絕對不是張國忠(張國忠用的是秦戈給的美國軍用手電,光是白的)。“果然是壞人爬的還真夠快的”這一來張毅城還真有點害怕了,自己只不過收拾了一下包這麼會功夫,這位翻窗戶的便已經爬到半山腰了,看來憑自己的體力想在此人之前通知老爹是不可能了,不過轉念一想,自己老爹也不是傻子,大老遠看有手電光過來難道還不知道躲躲?想到這,張毅城便開始邊爬山邊琢磨起了可能發生的情況與應對的方法
與此同時,山上。
從孫大鵬家拿著工具,張國忠直奔北邊的石柱子(細長的),等走到地方天就已經快黑了,而鑿開這個石柱子的作業難度要遠超張國忠的想想,堵住裂縫的那些硬邦邦的填充物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材料,硬度似乎要遠超水泥,用鑿子足足鑿了三四個鐘頭才勉強鑿穿一個一指寬的縫隙,原來這層填充物還挺厚,少說一尺半。
此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了,張國忠只得拿起手電順著剛剛鑿開的縫隙往裡照,好在這美國手電的亮度絕對是厲害,雖說縫隙不大,但憑著這種近似於閃光燈的強光,柱子內部的情況還是能看清個大概。
“他孃的這到底是什麼玩意”順著手電的光束,只見石柱子內部也是空心的,與南邊那個粗柱子差不多,這個石柱子的內部空間也是紡錘狀的,四壁也是刻滿了怪異的銘文,在“紡錘”的正中心,有一條豎直的石樁,大概有成年人的小臂粗細,雖說表面還算細膩,但絕不像是近代工業機器打磨的產物,鐵條上豎直的固定著一排整齊的蛇骨,說是蛇骨,其實應該是一條“幹蛇”,從幹化的程度看,死的時間應該不算很長,但也絕不止一天兩天。“怪了真他孃的怪”關掉手電,張國忠的眉頭頓時皺成了一個疙瘩,按理說,這裡這個柱子應該是山裡的正陰位,虯褫雖為活物,但蛇這種動物本身就喜陰,即使在現代生物學中,蛇也被定義為“冷血動物”,況且修仙的蛇又屬孽畜,屬陰更應當多一些,即使是被釘在這正陰位,也應該是如魚得水,輕易是死不了的,就算死了,在這正陰的地方也不應該成“蛇幹”,而南邊的柱子是正陽位,虯褫被定在那個柱子裡,簡直就如同魚上了岸一樣,應該會很快死去,而且會很快乾化,按照正常的理論分析,應該是南邊那個柱子裡的虯褫成乾屍,而北邊這個柱子的蛇是活的才對,怎麼此刻反過來了?
“莫非是我把陰陽弄反了?”張國忠關上手電,仔細的回憶了一下白天觀看的山體走勢,但越回憶越覺得沒錯,南邊就是正陽位,北邊就是正陰位。“莫非,是那個周文強和他帶來那個人給弄的?”想到這,張國忠心裡忽然湧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當初,師傅馬真人曾經給自己講過這麼一個真實的故事:北宋靖康元年(公元1126年),金國大將粘罕率軍自孟津(河南省西部,黃河南岸,屬洛陽市)南渡黃河,並於次月攻陷開封,欽宗趙桓南逃,北宋由此宣告滅亡。
當時,北宋的河北西路提點刑獄名叫劉豫(宋高宗建炎二年即公元1128年任知濟南府,金兵圍城,殺勇將關勝而降。),此人是中國歷史上與溫韜齊名的盜墓賊,早在金兵南下之初即棄職降金,並於高宗建炎四年被金國扶植為傀儡皇帝,國號大齊並建都大名(今河北大名)。
雖說是個傀儡皇帝,兵權基本沒有,但畢竟也是個皇帝,天天一幫人對著自己磕頭作揖的,這劉豫也算過了一把皇帝癮。不過這癮可不是白過的,每年,劉豫都必須向金國繳納大量的“歲貢”,數量之大按現在的話說應該叫“天文數字”了,據傳說大齊立國之初,每年須要向金國上繳的年貢僅黃金便需一萬五千斤,白銀五萬斤,另外還有數以十萬計的布匹、糧食、牲畜等其他東西,這個數字比起當年北宋給契丹的“歲貢”還要翻上好幾倍,當時兵荒馬亂,老百姓民不聊生,加之天災連綿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