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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頗深的女人,做出什麼事情都不是難以想象的。
可見張信有多緊張了。
其實說白了,張信這次賭博最關鍵的就在於那看似只有聰明人才懂的“啞謎”上。就是萬成聽他們兩個說話聽的稀裡糊塗的那一段對話。
這種事情很常見,就好比“那個東西到手了嗎?”“還在路上。”這樣沒頭沒尾的對話,通常只有對話的兩個人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東西。
問題是張信壓根就不知道。他同樣是在賭,賭眼前這個蛇姬因為太過工於心計,所以在看到自己的表現之後會不自覺的多想。自然而然的,刻意的形成了那樣的對話。
嗯。用最簡單的話來說,張信在忽悠蛇姬。
這一點目前為止不管是蛇姬還是萬成都是不知道的。所以。他們現在正相安無事的被蛇姬帶著走向某個集合點。
只是,雖然蛇姬暫時被忽悠過去了,不代表她不會懷疑試探。這是一個聰明人很習慣做的事情。
“那,到了那個地方之後,你會怎麼選?”蛇姬柔柔的聲音響起,眼神如波,挽住了張信的手臂,身子都貼了上去。
“我的選擇方法和我兄弟同出一脈。”張信故作正經,嘴角壞笑。但眼神之中卻露出一絲鄭重。說明他現在所說的話,每一句都是經過他慎重考慮的:“拋硬幣。”
蛇姬被這意外的答案給震了一下,隨後笑的花枝亂顫。要不是她的雙腿依舊有力的踏在地上向前邁動的腳步絲毫不變,萬成都要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會笑的走不動路了。
“妾身也覺得,這個方法很不錯。”蛇姬看著張信的側臉,噗哧又笑了一聲。
雖然蛇姬的試探無功而返,但熟悉張信的萬成卻發現了什麼。即便先前他基本上是處於一個打醬油的狀態,但對周圍的觀察從來沒有放鬆過。
他發現了兩件事:張信很緊張,蛇姬很放鬆。
對於蛇姬是不是放鬆這回事。萬成沒心情去思考。他只知道,真正的張信完全不像他表面上那樣如浪子般作態的輕鬆。
因為在張信轉臉跟蛇姬說話時,萬成看到他的笑,太深了。
張信的笑。是淺笑,是邪笑。舉個生動的例子,那就是面肌痙攣、貝爾氏麻痺、面神經麻痺、亨特綜合徵。也就是一邊嘴角勾起,另一邊跟面癱一樣。
但是現在他的笑容卻是正常人的微笑。兩邊嘴角都翹了起來。
萬成不由得苦笑了幾聲。蛇姬可不是那種好騙的女人,信大神。你自重,小弟就在後面精神上支援你好了。
這段路並不是很長,總共走了十多分鐘的時間。
路上原本滿地的木頭零件越來越少,但從各個牢房裡滲出的血液越來越多。更加詭異的是,原來還能夠聽到犯人的慘叫聲,拯救者砸門的聲音,以及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機械聲,但現在除了蛇姬時不時的媚笑聲之外卻什麼都沒有了。
這似乎並不是什麼好現象。
看著張信的笑容愈發燦爛,蛇姬的笑容愈發嫵媚,萬成覺得這兩個傢伙有百分之九十的心思全放在怎麼偷襲暗算對方身上了。連鬼都不相信這兩個傢伙真的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友好。在這種情況下,看來只能自己來看一下週圍了。
萬成的想法並沒有錯。現在的張信臉上帶笑,心裡卻異常的鄭重。
這個女人,從挽著自己開始,問問題從來都沒有停過。而每問一個問題,都會用散發著無限誘惑的眼神看著自己,身體也一直在他的手上蹭著,再加上絕色嫵媚的容顏,如果換了一個男人,一顆心早就不知道飄到哪裡去了,連幾歲還在尿褲子這種事情說不定都要交代的清清楚楚。
但張信沒有。每一個問題,都會在他的腦海中飛速的轉幾圈,然後或是一本正經,或是假裝正經的回答。他倒是希望自己乾脆直接被誘惑了算了,那就連想都不用想。但是他知道,蛇姬一旦發現他的回答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絕對會用一種讓人意想不到的手段,收了自己和萬成的性命。
什麼?匕首已經被收了,蛇姬就是一個沒有威脅的弱女子?開什麼玩笑。難道你真的認為像蛇姬這樣,極其擅長心計,能在這種地方都敢救人的隊伍裡,當上軍師的人,保命手段就只有那麼一把匕首?
先不說這裡是在什麼高科技背景下,指不定有什麼連想都沒想過的武器,張信估計,即便是自己這幅強化過的身軀,在肉搏戰的情況下,還指不定能不能傷的到蛇姬呢。
他沒有妄自菲薄——要知道困住萬成的那扇鐵門,張信只輕輕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