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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危險的局面,心中嘀咕道:“看來,他還真的是我的命中貴人啊。”
白狐見了孟少錕從樹上躍下,張大嘴巴,兩顆利牙爆出,全身的毛髮忽然間暴漲起來。孟少錕道:“我對不起你。畢竟我是人,我必須站在人的角度來面對這個世界,所以我還是要殺了你。你如果能夠殺死我的話,我也沒話可說的啊。”
白狐前腳在地上蹭了幾下土,準備和孟少錕大斗一場。忽然從樹肚子裡面傳來一陣悲鳴的聲音。白狐原本殺氣騰騰的樣子馬上就熄了下來,原本長出的三條尾巴也消失不見了。
轉身就朝樹內跑去。
這樹不知是白狐用了什麼辦法弄成的,門口在樹根處,但是洞內估計是深入到地裡面,不知道有多深了。孟少錕本欲追進去,被賈瘋子拉住,搖搖頭,道:“讓他們一家三口告個別吧。”孟少錕被賈瘋子一拉,才清醒過來。
洞內必定要經歷一番生死離別了,這和當初自己與父親分別有什麼不同之處呢?
只是因為物種的不同,道義其實永遠是被勝利和強者所掌控的。
妖狐寄生在趙小順的身上,被孟少錕強行逼出,又被陣法所傷,全身經絡盡斷。支撐到現在本是不容易的。妖狐的母親對他太過痴愛,一直將自己身上的道力為兒子續命,這才活了兩天,到了現在已經是完全沒有辦法再活下去了。
幼狐躺在母親的懷裡,叫道:“我痛。娘,爹回來了嗎?”白狐從外面跑回來,笑道:“孩子,我有個辦法可以讓你不痛。但是你不要怪罪為父啊。”幼狐見父親如此歡喜,好似一下子忘記了痛苦,勉強地站起來,道:“什麼辦法啊?”
母狐一把拉住公狐,眼中已是淚水,她知道自己丈夫接下來要做什麼事情。他不忍心兒子受苦,唯一的辦法是一掌打在兒子的心口處,結束兒子的痛苦。她如何能夠見這一切在自己的眼前發生,這一幕原本不屬於這一家子的人。
他們一家三口原本是歡天喜地地在雪地上奔跑。
公狐一把推開母狐,道:“我兒。你閉上眼睛吧。”幼狐聽了父親的話,當真慢慢地閉上眼睛。
忽然感覺到臉上有幾滴雨水落下來,道:“這雨水好燙啊。爹,我現在一點也不痛了啊。”哪裡是什麼雨水啊,是公狐心中的血,眼中的淚,已經不受控制地落下,全部落在兒子的臉上了。兒子漂亮的毛髮是多麼地迷人,要是可以,我可以去替兒子去死了得。
母狐立在一邊,已經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公狐忽然咬咬牙,一巴掌拍了下去。這一掌如同拍在自己的身上,幼狐還幻想著忽然下起了小雨。慢慢地沉浸在那幻想之中。身子慢慢地變涼。夫妻二人遲遲都沒有動彈,立在原處如同兩塊石頭一樣,只等歲月帶走她們的悲傷和痛苦。
悲鳴聲從洞內傳了出來。
賈瘋子道:“孟兄弟。這兩隻成年的妖狐功力深厚,你我可要當心啊。”孟少錕聽到那長長的悲鳴聲,心中如同針扎一樣,如果當初不趕盡殺絕,也不會有今日的局面。賈瘋子看出了孟少錕的心思,道:“孟兄弟,你有所不知。這一類的狐,寄生在人身上。都是吸收寄主性命才能活下去的。”賈瘋子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在趙小順和幼狐二者之間,必須有一個是要死的,而孟少錕的選擇只有一個,拯救自己的同類趙小順,殺死那寄生在趙小順身上的幼狐。
第五十八章 大戰妖狐
孟少錕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往後退了幾步,道:“這個位置不算開闊。舒偑芾覷我就補一個小陣法吧。”賈瘋子隨身不知道帶了多少東西,一把銀針從身上取出來,丟給孟少錕,道:“用銀針,殺傷力要大些。”孟少錕猶豫了一下,才接過來,心中想道:“即便我放過那一對夫妻,它們也要追我到天邊,不殺我不會罷休的啊。”
孟少錕手中拿了銀針,依舊是幾天前用過的陣法。
只是這一次將自己手指頭的鮮血滴了幾滴到土裡面去。賈瘋子隨機將洞中帶出來的青銅古鏡丟給孟少錕,道:”你來試一試這古鏡的威力吧。”孟少錕接過古鏡,感覺手心涼涼的,和第一次接觸量天玉尺的感覺一樣。
涼涼但是很舒服的感覺,而且今天的古鏡好似預料到要發生什麼不同尋常的事情一樣,顯得十分地興奮。
孟少錕接過古鏡,搖搖頭道:“這個古鏡該怎麼用啊?”賈瘋子搖搖頭道:“不瞞你說。這古鏡雖然是我玄機派的聖物,但是我輩分低微,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使用的。”孟少錕聽了賈瘋子的話,心中一驚:“賈瘋子如此厲害在玄機派之中還只是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