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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還是等她們好點了再來探望吧。我看著朱宜心滿意足搖頭擺尾地走了,心裡又悲傷又暢快。然後我聽見陳鸞兜裡的錄音筆響了一下,我讓她拿出來回放了一遍,我們倆顫抖著聽完,錄製的效果還不錯。我給段斌打了個電話,讓他過來聽故事。我想我要對不起陶子了,我要朱宜血債血償。段斌和陳總一起趕到了醫院,這倒出乎我的意料。陳鸞說,陳總是她叫過來的,我更加不理解。我說,你不會真瘋了吧?你怎麼會認識他?再說你為什麼會把朱宜的人叫過來。陳鸞笑笑說,其實陳方舟是我的遠房叔叔。她說當時叔叔正在市某核心部門當負責人,朱宜就是看上我有個有權的叔叔,可是等我們結婚,我叔叔卻調到外地了,鞭長莫及,根本幫不上朱宜什麼忙,如今叔叔退了下來,被優思董事會請過來,進駐問題比較嚴重的華東總部,他知道朱宜是塊難啃的骨頭,於是低調介入,並做出好財好色的假象,讓朱宜以為他早就被自己的糖衣炮彈擊倒,安心被收復。
第235節:成人遊戲
我跳起來拍案叫絕,心想原來優思公司最大的臥底是陳總,真是善惡有報,現在萬事俱備,就等著看朱宜拉稀了。沒想到,段斌聽完錄音之後,沉默了一陣子說,這東西基本沒有什麼用。我以為我聽錯了,我說,他要把我逼瘋,難道這不是犯法的?朱宜說的這些事很難取證,而且現在你除了這份錄音,就像朱宜說的一樣,你找不到任何有力的證人和證據。我嘆了口氣說,行吧,我早該吸取教訓,對你不應該抱什麼希望。我說,陳總,不能讓朱宜坐牢,起碼要讓他下臺吧。我想視面子和利益如生命的朱宜,如果丟了優思公司老總的位子,一定比死都難受。可是沒想到陳總居然也搖了搖頭說了一個字,難。我雙手插進頭髮裡,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我真的就這樣輸給朱宜?從肉體到靈魂,所有的一切輸的一敗塗地?陳總說,你先別怪段斌了,他說得有道理,我也仔細調查朱宜半年了,但是他基本沒有什麼違規行為,財務上也審不出任何問題。我拍拍腦袋無奈地搖搖頭。其實本來不用這麼大費周張的,我本來儲存了一份我跟朱宜的受賄記錄在我的電腦裡了,可是當時電腦被我用桃木劍砍壞了,張琪拿去給我修了一個星期,回來就說硬碟資料無法恢復了,我現在才知道,罪證是被張琪賣給朱宜了。而我辦公室裡又沒有其他有用的東西了,就算有,大概也早就被張琪偷了,因為她有我辦公室的鑰匙,這大概也是他們計劃的一部分。我忽然想起一個人來,我說,你去調查四姐,就是代理我們公司印刷業務的那家公司,朱宜跟她肯定有骯髒的勾當。陳總搖搖頭說,我早就注意她了,可是很遺憾,什麼問題都沒有。四姐不行的話,還有一個人八成行,我悉心培養了他那麼久,我想該是用他的時候了。不過這時候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聯絡,因為朱宜實在太狡猾,我不知道於晨是不是也被他收買,如果是,那麼我找他無異於自投羅網,這個風險我冒不起。我心有不甘地問陳總,說那個財務部經理是個傀儡,你得從他的助理於晨身上下手。陳總搖了搖頭說,我知道,所有的賬目資料都是他提供給我的,說實話,我對他並不是很信任,但是也沒有辦法。
第236節:成人遊戲
我心頭一驚,心想還好剛剛沒有打電話給他,對一個男人來說,財和色到底什麼更重要,誰也說不清楚。坐在床上,萬念俱灰,我說,真他媽邪門了,烏鴉還真能洗白了?陳總說,他太聰明瞭,實在抓不到什麼把柄。現在哪怕是朱宜有一點點受賄或索取回扣的證據,我就可以讓他解甲歸田,可是他屁股擦得太乾淨了,什麼都沒有。我猛地站起來,說,一點點受賄證據?五萬塊算不算?陳總說,當然算。我一拍腦袋,說,幹倒朱宜就靠它了,說完我從錢包裡拿出一張卡。這張卡跟了我大半年了,從朱宜一不小心給錯我之後,我就沒有讓它離開過我。當然朱宜曾經到過我家,可是他這樣有身份的人不可能把它偷走。我說,這張卡是代理我們公司廣告片拍攝業務的“高粱紅”廣告公司賄賂給朱宜的,當時他剛剛拍完我們的專題片,想要接下我們公司的形象片,就給了朱宜這張卡。段斌拿過卡看了一下,說,還是難辦,單憑一張卡,怎麼就能證明是受賄呢?私人贈予不可以嗎?你有證人嗎?我說,那個老闆叫阿諾,跟我挺熟。段斌說,那麼他跟朱宜呢?我搖頭嘆氣,說,也挺熟。我知道了什麼叫職場不倒翁,朱宜是真正的高手,他知道自己做了很多壞事,但是每件壞事每個人都在他的控制之中,沒有人能抓住他的證據。他就像混在職場裡的一條泥鰍一樣,你用再大力捏他,他都會滋溜一下滑出去。段斌說,似乎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