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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當我看到殭屍竟然出現這反映,腦海中不由想起了一種比較奇怪破殭屍之法,難道這隻殭屍除了怕光之外,還怕斷脊樑骨?
想是這樣想,但是現在材料不足,根本就沒辦法用,在包裡翻找了一會,終於讓我找到一張一平方左右的紅色網。
紅色的是狗血,在摻了硃砂的黑狗血中侵泡七七四十九天,取出來再擺放在太上老君的神臺上,供奉唸咒七七四十九天。
不過這玩意可不是我弄的,而是我師傅,我是沒那功夫去煉的。
“牛哥,把它引過來!”我開啟黑狗血網後,把牛哥叫了回來。
牛哥過來就抓起網的另一端,殭屍看牛哥逃,吼叫了一聲跟著追過來,而且速度竟然挺快,一個跳躍堪比人的三步。
不過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給牛哥使了個眼色,各自展開追風步,紛紛從殭屍兩邊擦肩而過,殭屍的手穿過黑狗血網口,整張網套在殭屍的身上。
“吼!”殭屍大吼了一聲,有黑狗血和硃砂的網,如同燒紅了的鐵絲網罩在人的身上一般,僵硬的屍身上冒出一股青煙。
看到這效果,我以為成功了,誰知道殭屍一個轉身,雙手橫掃而過,一下子把我和牛哥甩出兩丈之外,手中的黑狗血網也四分五裂,和牛哥一人拿著一小塊。
殭屍又大叫了一聲,轉身朝無路的荒野上快速逃離,轉眼間消失在我的視線之內。
牛哥翻了個身,慢慢爬起來,一隻手撐著腰間,“臥槽,怎麼老是被摔到地上,痛死我了”
我倒是沒什麼感覺,至少我覺得這次配合不錯,黑狗血能驅屍不錯,但還是不能完全殺了殭屍。
“師傅,難道你都不疼的嗎?”牛哥抱著腰問道。
我白了眼他,“放屁,老子也是人,只不過被摔習慣了,這點摔小意思!”
“被摔還能習慣,你牛逼!”牛哥不知道是讚我還是罵我,但我才懶得理這貨,“殭屍跑了,那我們接下來幹什麼?”
我撿起地上的揹包,往寨明的方向看去,“廢話,當然是在這裡等楊雲回來了。”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終於看到一個身影急匆匆而來,我跟牛哥兩人趕緊躲進路邊的雜草中,待身影走近才發現是楊雲。
“雲哥!”我小聲叫道,從路邊的雜草走出。
楊雲嚇了一大跳,拍了拍心口,小聲道“你想嚇死我啊?那傢伙果然有內幕,別問了,他正在趕回來,我們回去再說。”
回到寨明的家,我們躲在走廊,等了幾分鐘這才看到寨明的身影走進來,楊雲額頭的汗水一直狂飆,看到寨明回來後,我們這才輕手輕腳走進房間。
在房間裡,楊雲這才拿紙巾擦掉額頭的汗水,聲音壓得很低,“這傢伙果然跟販毒案有關,而且我懷疑,水庫邪門事件根本就是人為,是寨明或者另有同夥乾的,故意殺人後,本地的就把屍體偷偷帶到民樂鎮,入贅的就送出民樂鎮或者其他村莊。”
這事我早就猜到,只是得不到證據而已,而且也從而得到一個非常確定的情報,那就是毒品是往外消,從外邊進材料,這些都透過趕屍來完成。
趕屍販毒是掩人耳目的途徑,雖然不算鮮見之事,至少現代已經沒有這種地下交易,所以警方並沒有查出任何線索。
這樣一進一出,所有的事情都能解決,只要在民樂鎮上安排耳目,這將是一條很安全的販毒渠道;正如徐羽說的,這麼偏僻的地方,怎麼可能會有販毒那麼荒謬的事發生?
“你去了這麼久,那個地方很遠嗎?在什麼地方?”我好奇的問道。
楊雲搖了搖頭,“我也不太清楚,晚上視力不佳,對這裡也不太熟悉,不知道那叫什麼地方!不過,那裡是一個山洞,洞不深,在洞口有青藤遮擋,不仔細看,根本就難以看出那個山洞。”
我不禁開始佩服寨明,竟然連這樣的方法都想得出,但隨之一想,詫異的看著楊雲,“雲哥,不對啊,寨為是寨明的堂哥,寨明怎麼可能殺了自己的堂兄弟啊?”
楊雲搖了搖頭,“老七,你是不瞭解幹販毒這一行的手段,為了利益,可以六親不認,對誰也不相信,其中還包括親生父母,更何況這還只是堂兄弟呢?”
我恍然點頭,這世界真亂,為一點點利益就自相殘殺,想想還是安分守己來的痛快,過上普通人的生活,快樂過神仙
“現在事情查出來了,你想怎麼做?”我想了想問道。
楊雲想了想,忽然想起了什麼,“對了老七,我記得他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