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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簡直就是為了推脫撇清關係,到時候交不了差的人是我,被指責的也是我
終於可以遠離死屍了,陸秋鳳的精神鬆懈下來,此時已然凌晨四點,睏意來襲,哈欠連連,那雙可愛的眼睛早已經半睜半閉
這一夜,由這兩家子安排我們的住宿問題,吃過點半宵夜半早餐後,連澡都沒洗,躺倒在床沉沉睡去,唯獨我和楊雲兩人半醒半睡,畢竟還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不是販毒的
不過我是第二天才知道楊雲跟我一樣;第二天大早八點,我起來就看到他坐在院子裡想事情,時不時還打量房子的建築。
因為睡眠不足,導致我看第一眼陽光都感覺眼珠子刺痛刺痛的,走到楊雲旁邊找了張四腳矮凳坐下,“雲哥,一晚沒睡呢?”
“我們來這裡幾天了,都沒有任何關於毒品的訊息,耗費了那麼多時間,可別白忙活了!”楊雲淡淡說道,說完從口袋裡拿出一包還沒開過的煙,給我遞了一支,“不過如果不是這次機會,我恐怕還不知道你神棍到這種地步。”
我接過香菸,平時我很少很少抽,一般抽的都是人家的,自己從沒買過煙,聽到好友這樣評價,我有些無奈的笑道“我覺得這個村子肯定有問題,你看這些建築,都還很新,很明顯是剛建不久的。”
楊雲讚歎的看著我,“沒錯,我就是在想這個,一個那麼落魄的山村,連交通都阻礙重重,為何會出現這些琉璃瓦?還有一些房子的第一層甚至還用到磚頭了。”
“還有一點,趕屍行業落寞,現在已經很少有,可是近兩年,這裡趕屍非常頻繁,昨晚去接我們的那兩個中年人,你還記得麼?他們竟然很懂規矩,且還非常嫻熟”
楊雲點頭,不過這些他不懂,看不出什麼端倪,“老七,看你觀察也挺不錯的,有沒有興趣加入警隊?不管你進重案組還是武警,憑你這腦殼和身手,拿個大隊長噹噹絕對不是問題,”
“那我豈不是跟你搶飯碗了?”我嘿嘿一笑,搖了搖頭“我是道士,封建迷信宣傳,換做是當年,百分百會被拉去批鬥,怎麼可能會去當什麼警察?再說了,我覺得這行業不錯,最重要是自由,能維持家用!”
我站起身運動了下脛骨,打了個哈欠說道“到外面走走,看看還有沒有什麼發現。”
人,總有那麼個瞬間忘了一些事不關己的事,順著昨晚的路出來,每家每戶都顯得比較安靜,零零散散的幾個青年閒來無事,在村裡瞎逛。
有的老人家拿張矮凳坐在門口,有的在抽水煙,有的在聊天,不過對於苗族語言,我還是有些難以聽懂。
走到水庫邊上,看著頗大的水庫,且水呈深藍色,這讓我聯想到海的感覺;可是我發現一個很奇怪的現象,身邊的小孩子哪裡都去,就是不會靠近水庫哪怕半步,這讓我覺得很可疑
是這裡的大人教唆,還是這個水庫不吉利?還有一個,這裡的大人都去哪了?三十以上五十以下的人,我從起來到現在都沒看見。
“巫師,巫師”突然,我背後傳來一連焦急串的叫喊,我回頭望去,正是那個方臉中年人,他叫寨明,這是苗族的姓氏或者名字,好似也不算是漢名。
我臉色擠出一絲笑容,這個巫師叫得我有些不自在,不過這是苗族對趕屍匠的稱呼,在他們的眼中,會法術的都是巫師,“寨明先生,找我有事嗎?”
“快點離這水庫遠點,這個水庫近幾年都會死人的,近來也越來越多的人發生意外,所以沒人敢靠近!”寨明用很濃重的苗族口音的普通話說道。
我不禁覺得好笑,但一細想,好像這其中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會這麼邪門吧?我可是道巫師。”
“真的,走吧,早餐也做好了,回去我跟你慢慢說!”寨明說道。
我點了點頭,轉頭往水庫看去,如果水庫邪門,我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可我愣是沒看出這裡有什麼邪門的!
苗族的早餐很平常,酸菜胡蘿蔔湯和糯米糰、玉米之類的,挺豐富;因為凌晨五點多才睡覺,若以寨明並沒有去叫醒還在熟睡的幾人。
經過了解,我送回來的寨為是寨明的堂哥,寨為膝下無兒無女,上堂雙親也早早離世,所以昨晚我沒聽到有人哭喪
當我看到沒洗的碗,眉頭顫抖了下,這裡不回事有規矩不準洗碗的吧?這可不行的,至少講衛生點吧?
苗族有些地區,在沒換新米之前是不準洗碗的,這代表了以舊換新的一種風俗。
不過幸好,寨明給我們準備了一些洗乾淨了的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