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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出去的一線生機,堀井敬三無奈地聳聳肩,又折回窟窿裡坐下來休息。
“音禰,你也來這裡坐著,站在那裡很危險,不知道上面還會掉下來什麼東西呢!”
“嗯,可是親愛的”
我挨近他的身旁說道。
“如果沒有辦法逃出去的話,我們會遭到什麼下場呢?”
“不會有事的,我們一定能平安逃出去!你放心,一定會有人來營救我們。”
堀井敬三充滿信心地安慰我:
“人不是那麼容易說死就死的,你再怎麼煩躁、憂慮都無濟於事。音禰,你儘量放鬆心情,什麼都不要想。”
“我一點兒也不煩躁,只要能和你死在一起,我心甘情願。我就是打算這樣做,才會跳下來的。”
“音禰,謝謝你。”
堀井敬三感動得將我抱在懷裡。
“音禰,我不是故意說這些話安慰你的,我確信一定會有人前來搭救我們。首先,最有可能前來的是‘鷺之湯”的人,因為他們知道我們今天會來‘三首塔’,而我們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回去,他們一定會來這裡打聽我們的下落,還有”
“還有什麼?”
“另外一個人應該也知道‘三首塔’的所在地。”
“是誰?難道是金田一耕助?”
“不,不是金田一耕助。”
“那麼會是誰?難道會是”
“就是殺死根岸蝶子的兇手。”
我一聽,不由得睜大眼睛問:
“為什麼是他?”
“你先前明明已經說過了呀!你不是說古坂史郎的手提箱鎖頭早就壞掉了嗎?”
“啊!”
“沒錯吧!無論是古坂史郎或是其他人,都不可能將這麼重要的東西放在鎖頭壞掉的手提箱裡,所以一定有人比你早一步破壞鎖頭,檢視手提箱內的東西,而且這個人可能就是殺害根岸蝶子的兇手,我覺得這樣的推理方式挺符合邏輯的。”
(這麼說我記得當時看到的那個信封被撕得破爛不堪,難道這也是兇手所為?)
“敬三,那個兇手為什麼不拿走照片?”
“那是他比你聰明的地方。兇手是個老謀深算的人,只要鎖頭一壞掉,古板史郎和他的同黨一定會檢查手提箱內的東西。”
“敬三,對不起,我不應該把照片帶出來的。”
“沒關係,你是因為想讓我看那三顆木雕人頭的面貌,所以才把照片拿走的。也許古坂史郎還沒發現你把照片帶走,以及兇手也看到照片的事實。”
“敬三”
我靠在堀井敬三的胸膛,呼吸變得十分急促。
“你的意思是兇手會來這裡把我們兩個殺掉?”
他靜靜地撫摸著我的背脊,不一會兒,聲音沙啞地回答:
“音禰,在東京那種紛亂糾葛的大都會中,反而可以不動聲色地調查兇手是誰,之前我就是運用這種方法進行調查工作。可是一旦離開東京,來到窮鄉僻壤的鄉村,反倒容易引人注意。”
“也許其他人還沒有發覺,但是應該有一個人會察覺才對。”
“誰?難道是”
“金田一耕助。”
我抬起頭看著堀井敬三,他露出微笑,並且親吻我的臉頰。
“人世間的事情真是諷刺啊!昨天是敵人,今天卻是朋友,說不定金田一耕助是我們唯一的希望。啊哈哈!”
原先我視為眼中釘的金田一耕助,頓時搖身一變,變成偉大、崇高的救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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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如此,我依舊無法完全消除心中的不安。
“敬三,法然師父在這次事件中究竟扮演什麼樣的角色?他為什麼突然間變成敵人?”
“我也不知道。我從剛才便一直思索著這個問題,會不會是古坂史郎或佐竹由香利在場的關係?”
“可是鬼頭莊七也在啊!”
“鬼頭莊七?他們兩個為什麼把鬼頭莊七帶到這裡來?”
“敬三,難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佐竹由香利已經有了古坂史郎這位固定的伴侶,鬼頭莊七應該是沒有用處了。既然沒有利用價值,就沒必要把他帶來。”
“敬三,也許他就是武內潤伍,他們父子倆分別藉機接近佐竹家族的成員。”
“啊哈哈”
堀井敬三忽然發出一陣狂笑。
“音禰,你的想法實在是既羅曼蒂克又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