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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人,他搶走我的皮包”
“可是音禰,你的皮包還在呀!”
“阿姨,這是一個擦皮鞋的男孩幫我找回來的。我因為驚嚇過度,連聲音都喊不出來,站在原地不停地發抖,在一旁擦皮鞋的男孩馬上替我去追那個搶皮包的賊。不久,他就把皮包還給我。”
“這件事之後,你就馬上回家了嗎?”
“沒有,因為我不想一副驚嚇過度、狼狽不堪的樣子回家哦!對了,我給了那個男孩一點錢,謝謝他。”
“你給他多少錢?”
“五百元。”
“那接下來呢?”
“之後我又折回尾張町。因為一直碰到不順心的事,我的心情又開始煩悶起來。我走到尾張町之後,茫然地在路邊站了一會兒,然後進去一間裝磺雅緻、沒什麼客人的咖啡館,在那裡喝了一杯蘇打水。”
“那家咖啡館叫什麼店名?”
“從尾張町往有樂町的方向來說,它是在左邊,還是右邊?”
“在右邊。它是一間規模很小的咖啡館,裡面有一個十七、八歲左右的女孩。啊!對了,我記得它位在藥局的旁邊。”
“離開那裡之後,你又去了什麼地方?”
“我漫無目的地走到數寄屋橋,在那邊遇上剛才那位司機。”
我說到這裡時,先前在外面迎接我的那位刑警出來向等等力警官說明情況;同時,剛才出去打電話的刑警也回來了,他在等等力警官耳邊說了一些話,等等力警官挑起眉毛看著我。
“宮本小姐,你最好老實地將事實真相說出來。”
“什麼?”
“我們剛才打電話給你的朋友河合小姐,她說你好像在日比谷公會堂的正門口遇見熟人,那個人還在背後喊著你的名字,可是你看了一眼之後,就匆匆忙忙地逃走了。”
“河合小姐說你的手帕可能是在那個時候掉的,而且可能被那個人撿到。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這個他是”
我緊張得額頭不斷冒出冷汗。這絕對不是在演戲,如果可以的話,我不想說出建彥舅舅的名字。
“音禰”
上杉姨丈溫柔地對我說:
“這件事非常重要,你老實回答警官的問題,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嗯,姨丈,他就是建彥舅舅。”
等等力警官和金田一耕助驚訝得對望一眼。
“音禰如果是建彥的話,那你沒有必要逃走呀!”
“阿姨,如果只有建彥舅舅一個人的話,我就不會躲了。”
“他帶了什麼人?”
“他和那個舞者在一起,因此我覺得尷尬,而且有點不舒服其實,我也知道手帕掉了,可是我實在不想跟他們碰面”
我邊說邊從手帕上移開視線時,正好看到金田一耕助謹慎地將我的影片介紹手冊放進公事包,他這個舉動不禁讓我的心為之一震。
禍從天降
啊!我怎麼會變得這樣邪惡、可怕?竟然在上杉姨丈、品子阿姨、等等力警官和堀井敬三所敬畏的金田一耕助面前,面不改色地一再撒謊。
這些謊言當然都是堀井敬三一手策劃,連影片介紹手冊也是他準備好的,甚至這些“虛構”的不在場證明,居然在日後完全成立。
我宣稱自己曾經進入新橋附近的那間電影院,果真在八點五十分左右有一場扒手騷動。還有,有樂町的鐵軌下也真的發生一件小小的搶皮包事件,一名擦皮鞋的男孩替一位年輕小姐找回皮包,而且那名男孩竟然還當著我的面直稱那個女孩是我。
更令我吃驚的是,位於有樂町和尾張町途中的“薊”咖啡館,店裡的女服務生——勝子也在我的面前指證,在十點半左右有一位年輕小姐在店裡點了一杯蘇打水,並且呆坐了二十分鐘左右;而那個女孩就是我。
從這些地方看來,可見堀井敬三的勢力範圍相當大。
擦皮鞋的男孩和“薊”咖啡館的女服務生勝子一定都被他收買了。他為我事先安排人證、物證,製造許多不在場證明。
換句話說,電影院裡的扒手騷動,以及有樂町鐵軌下的搶皮包事件,都是事先策劃好的。
如果我的猜測沒有錯,那麼堀井敬三的確是個相當令人畏懼的智慧型壞蛋。可是,我的靈魂和身體卻都被他緊緊控制住
第二天,報紙上刊登很大篇幅“BON·BON”的老闆娘——島原明美遭人殺害的新聞,轉瞬間,上百億元的遺產繼承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