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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吧!如此一來,要採集音禰的指紋應該不難,任何人都會不經意地去觸控到玻璃,只要有心人士裁一塊同樣大小的玻璃,採集到音禰的指紋,再和原來那塊玻璃對調就可以了。”
等等力警官聽了,轉頭和金田一耕助對望著。
我十分感激品子阿姨如此悉心地為我辯解。可是,我並沒有因此而獲救;從品子阿姨用異於往常的眼神看我,我就知道連她自己都不相信這種說法。
這使我覺得痛苦不堪,更加斥責自己的不應該。
等等力警官和金田一耕助小聲地討論了一會兒,才轉身面向我們說:
“既然品子女士這麼說,那我們不妨請‘BON·BON’店裡的人來這裡做進一步辨認。”
“在‘BON·BON’上班的由利小姐,曾經在收銀機前和那個男人說話。根據由利小姐所說,當時那個女人就站在男人的後面,因此,我們請她過來辨認一下宮本小姐是否就是那個女人,這樣事情就清楚了。上杉先生,可以借一下電話嗎?”
這是等等力警官的最後手段,他彎下腰準備打電話時
“請等一等!”
上杉姨丈出聲阻止等等力警官,他的臉上有著深深的困惑。
“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呢?報紙上說他是個從事地下買賣的不法份子,為什麼音禰會跟他扯在一塊兒?”
“上杉先生,這也是我們想要了解的。我們只從‘BON·BON’那裡得知這個男人是名叫‘木下先生’的不法份子,其他的事一概不知。”
不過,那一晚宮本小姐如果曾經到過‘BON·BON’的話,那麼她之前所說的不在場證明就全部是虛構的。
因此,我們為了預防萬一,重新再做一次調查,卻發現最有力的人證——擦皮鞋的男孩和‘薊’咖啡館的女服務生勝子,在那次之後都消失了。上杉先生”
等等力警官一邊瞄著我,一邊將手撐在桌子上。
“能夠做出那樣縝密、毫無破綻的不在場證明,實在是很不容易。這其中一定有很重要的動機,只不過和這個比起來,更令我們感興趣的是,有這種製造不在場證明本事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宮本小姐,你可以告訴我們實情嗎?到底這個男人是什麼身分?跟你又有什麼關係?”
金田一耕助、等等力警官和其他辦案人員,全都眼睛眨也不眨地直盯著我看。
上杉姨丈和品子阿姨也被強烈的恐怖和不安佔據。我開始感到頭暈目眩,看不太清楚眼前的事物。
就在這時,房間的電燈“啪”的一聲被關掉了。
錯誤的逃亡
面對等等力警官和金田一耕助所提出的有力控訴,我心亂如麻得不知該怎麼辦。
會客室突然陷入一片漆黑
我不太清楚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記得那時我的腦中立刻浮現出堀井敬三叫我“離開”的指示,這使得沮喪的我立刻恢復活力。
由於我坐在最靠近門邊的位子,所以我在一片黑暗之中,迅速奔出門外,把門關上,並鎖上釦環。
這個釦環是因為之前曾有小偷潛入會客室,後來應品子阿姨要求安裝的,沒想到會在這時候派上用場。
會客室內傳出警察們的怒吼聲,其中也混雜了品子阿姨悲愴的呼叫聲。
“音禰音禰”
我一甩頭,正要走出大門的時候,迎面撞上一個男人。
“啊!是誰?”
他交給我一雙鞋子。
“請你按照剛才那通電話的指示行事。”
男人在我耳邊低語著。
我一邊拿著鞋子往外面走去,一邊擔心警察會在正門守候,還來不及穿好鞋子就急忙從後門逃走。
這時,我彷彿聽見阿茂的聲音。
我不假思索地穿越彎彎曲曲的小巷,當我終於來到大馬路時,忽然有人在背後叫住我。
“請問你是不是上杉家的千金?”
我心頭一震,猛然轉頭一看。
只見角落陰暗處有一個男人用圍巾把臉矇住,戴著一頂鴨舌帽和一副黑眼鏡作為掩護。
“你果然是上杉家的千金。”
這個人說話的語氣很親切,我直覺以為他是堀井敬三派來接應的人。
“你是堀”
我正想開口詢問時,腦際忽然間現一個念頭,趕緊改口說:
“你是山口明先生派來的嗎?”
“是的,他在家裡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