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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看不出躺在地上,身體微蜷縮著,伸著一條腿弓著一條腿,右手還直直地伸向前彷彿要抓住什麼似的那個人是誰。
於翔覺得渾身發冷,背後一陣一陣地冒冷汗,頭腦裡卻一片空白,一時之間他什麼也想不起來。於翔不是沒見過死人,父親死那會子他就在病床前,但父親死得很安詳,就像睡著一樣。
而眼前這個人,卻給人一種無法形容的恐怖感。
那人的衣服已經撕爛的不成樣子,臉腫得像豬頭,身上也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包,紅色的包塊上還有著淡黃色的水泡,裡面有些濃稠的液體,那些水泡就像隨時會破開,那些液體也像要隨時流出來似的。那人的身體上也有多處的傷口,一看就是擦傷。
他是誰?
於翔楞了好久,頭腦彷彿剛剛開始運作似的,這個疑問就浮上了他的腦海。
鴨蛋走到吧檯裡撥了電話報警,同時打了120急救電話。此時,大概只有他一個人是冷靜的。
去上洗手間那個喝高了的傻小子,尿全尿在褲子上了,人癱在地上,雙腳亂蹬著往後退,手也痙攣地一握一鬆,並在地上亂抓著。
那些喝高了的年輕人聽見聲響又你推我搡地走回來,到了通道口,卻個個都楞在了那裡,直直地瞪著地上那個幾乎已不成人樣的人。
一時間酒吧裡無比地安靜,除了一直在放的低沉地樂聲在空洞地迴響著。
青頭呆了好半天,忽然大叫了一聲:“錢勇!”
於翔面無表情地看了青頭一眼,又轉頭看了看地上那個人,臉上慢慢地浮出驚恐異常的表情來,沒誰注意到於翔這時的驚恐表情,因為,每一個人都很驚恐。
於翔慢慢地蹲下去,他聯想到錢勇第一次出現在酒吧時說的那個大家都認為是“故事”的事件,在醫院裡他每晚都以為是做夢聽到的那首怪異的歌,以及王伯的死,還有今晚錄製了那首歌的CD在酒吧裡出現,最後是錢勇的忽然死亡——一種讓人恐怖的死這中間,到底有著怎麼樣的聯絡呢?
難道,醫院裡傳說的會是真的?
於翔並不是一個迷信的人,但這些天發生的事情,還有他記得那晚在病房玻璃窗外看見的那張扭曲的臉,最後追蹤到樹林消失的白影,這一切的一切,他已經無法用科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