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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腳下肆意踐踏著,口中不停喊著:“這些死人有什麼資格和她放在一起?有什麼資格?!”他很快就被一擁而上的人們再次制服,像一隻野獸一樣喘著粗氣由於損失嚴重,現場一片混亂,舉辦方緊急決定今日展覽到此終止,並立刻通知警方前來處理。很快,就有警員來到體育館,勘察完現場之後,將怪人帶回警局審問。作為當事人之一,吾傑也被帶走協助調查。
在警局中,怪人始終一言不發,只是在即將被帶出審訊室的時候,突然瞪著血紅的眼睛喊道:“她還活著,你們這些白痴!”“你說什麼?”警察正準備再好好教訓他一下的時候,一位同事走進來制止了他,同事搖搖頭,遞給負責審訊那個警察一份卷宗:“你看這個吧”
“什麼?!太離奇了”兩個警察一陣嘀咕。
這一切都被隔壁的吾傑聽的清清楚楚,不一會兒,其中一個人走進來,準備同他錄口供。由於吾傑從事安保行業,對警隊並不陌生,與這個警察也有一面之緣,兩人在說完案情之後,話題轉移到怪人身上。
“那傢伙腦子是不是有毛病?我是說那種躁鬱狂性格”吾傑道。
警察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緩緩道:“去年那起火災,你記得嗎”
“當然,燒死4個,燒傷了十幾個呢”
“其中有一個重度燒傷的女孩,被送進第一綜合醫院搶救,最後還是死了”警察繼續道。
“怎麼?這和今天的事情有關係?”吾傑聽出了一點眉目。
警察點點頭:“那個重傷不治的女孩,就是這個瘋子的女兒啊”
這句話讓吾傑深感意外,他不知道原來怪人背後居然還有這樣一個故事。“難道說,那標本”
警察搖頭道:“不那標本來自於一個自願捐贈遺體的女孩,與怪人沒有一點關係,她和他女兒的唯一相似之處,就是年齡接近”
“那麼他今天是觸景生情,乃至失去控制了?”
“他當初,受了不小的刺激。當他得知自己的女兒燒傷過重,已經不可能再繼續醫治的時候,一度精神崩潰,他哭著跪倒在醫生面前,希望能用自己的面板來給女兒換膚。可那哪兒是換膚那麼簡單醫生當然拒絕了他,當晚女孩就死了。女兒去世前夕,他曾要求單獨和呆在女兒的重症監護室中,希望陪女兒走完最後一程。出於人道考慮,醫院同意了他的要求,可誰知當監視器上顯示女孩兒已無生命特徵之後,護士走進屋去,準備斷開儀器的時候,發現他正在用刀子從自己的身上割肉一片血肉模糊”
“所以才有身上那些傷疤?!”吾傑禁不住叫起來。
“是啊一塊一塊,工工整整的切下來,連著面板與肌肉,就那樣整齊的擺放在女兒身體旁邊”
吾傑聽得渾身發冷:“那後來怎樣?”
“後來,當然把他送去搶救都是皮外傷,沒什麼大事情,不過後來他就自自己的病房消失了。我們透過比對指紋,確認今天這個瘋子就是他。”
這不可思議的事情,令吾傑心有餘悸,那男人是不是太過執著了?明明知道自己的女兒已經無藥可治,卻仍要切下自己的面板換給她。那該是怎樣一種偏執的愛啊或許他用刀子刺入肌膚的時候,心中更多的是對無力拯救自己女兒的悔恨之情吧
警察繼續道:“今天當他站在標本面前的時候,也許有種深埋在心底的悲痛被喚醒,於是便做出了令人無法理解的舉動”
吾傑倚在椅子靠背上,長長的嘆息:“這可真是個悲傷的故事啊那麼,你們準備怎麼處置他?”
警察聳聳肩:“標本所有權都屬於展覽公司,看他們怎麼起訴了。我覺得至多也就讓他承擔相應的民事賠償責任吧,當然數目我無法估算刑事案件麼,我看還不至於”
吾傑點點頭:“我能走了嗎?體育館那邊還一攤子事兒呢。”
“好的,請便吧。”
出門之前,吾傑好似想起了什麼,回過頭對警察道:“為什麼他似乎一直都認為,那具女性標本還有生命?”
警察想了想:“也許在他心底,女兒也和那標本一樣,只是睡著了而已。也許,他不想讓她混跡於那些‘死人’之中”
當吾傑回到體育館的時候,標本正在集中裝箱運走,今天的意外另展會一方決定將展覽草草收場,據說,那一具屍體標本,價值不亞於一輛豪華轎車
“哎,吾經理,搭把手吧!”一個裝卸人員跟吾傑揮著手,他正要用蓋子蓋上一個裝有標本的長條木箱。
吾傑二話沒說,幫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