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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呀,96年畢業的,難道你是”
然後我們不約而同的脫口而出:“老範!”“老邢!”(為保護當事人隱私,此處使用了化名)
不錯,眼前這個不修邊幅的男人,正是我中學6年同桌,老刑。他激動的握住我的手:“哥們,真沒想到,這麼多年了,還能見面!”
我道:“我就住這個樓啊,原來你也住這兒想不到當樓長頭一次行使神聖的串門子權利,我就遇上了老同學!”
他誇張的衝我作了個揖:“原來是樓長大人啊!”然後他拉開大門,做了個手勢:“快請進,老同學,別再門口堵著啦!”
我於是走進了老刑家的客廳,客廳陳設簡單,裝修的簡單但卻又不乏品味。坐在沙發上,我道:“咱們先說正事啊最近小區裡號召各個樓的住戶為災區捐款,我就是為這件事情來的,咱們看看每戶捐多少合適”
老刑嘲笑我道:“範兄啊,這麼多年,你真是沒長進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管它做什麼記得上學時有一次,老師放出風來要提拔你當小組長,給你可興奮壞了,成宿的睡不著覺,結果影響了考試成績,還是沒當成”
“慚愧慚愧”我搖頭笑道。
於是,話題自然而然的轉到了學校那些陳年舊事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問道:“老刑,關於咱們學校,有個事情你一定知道。還記得嗎,高一有一次,學校選拔了10來個同學去北京參加演講比賽,其中就有你跟咱們班長,後來聽說,搭載著同學們的大客車在回程路上出了事故,好些人都受了重傷,班長最嚴重甚至聽說反正他後來就再也沒來過學校。有這回事兒嗎?”
老刑笑笑:“你還真是個做樓長的料,夠八婆的哪有那回事兒?傳的跟真的似的。那年比賽結束後,我們就往回趕,半路上汽車的確拋錨了,可哪裡出了什麼交通事故?我還記得,那一下午無所事事,司機忙著修車,老師們都在車上瞌睡,我跟班長無聊的在車下逮了半天的蟈蟈”
“不過班長的確沒有回來上過課,他似乎從此消失了。”
老刑道:“這些學校的小破孩,唯恐天下不亂”
我揶揄道:“你不也曾經是小破孩之一?”
老刑點點頭:“是是,我也是。班長哪兒是什麼消失了,他轉學了,去北京演講那一次,他發揮特別出色,評委裡有個人,正好是北大領導,於是當場拍板決定,讓他轉到北大附中繼續上學所以啊,你們別嘀咕了,人家那是高升啦前一陣子我還見過他,這小子現在混的可好了,人五人六的”
“哦”瞭解了一樁“歷史疑團”的真相,我頗為心滿意足:看來,樓長還是沒有白當啊
說話間,老刑突然道:“你看,說的口乾舌燥的,我都忘了給你到點茶水了,你等著啊,我給你倒水去。”
“不忙不忙,我這就走了。”我剛要阻止,老刑卻已起身離去。我望著他的身影,卻感到有些怪異:為什麼,他從茶几下拿出茶葉,然後倒退著出了客廳?一般人不應該是轉身離去嗎?我腦海中浮現出古代官員退朝時的情形:官員們必須要面向皇帝,然後倒退著走出金鑾殿才可轉身,不然讓皇帝看見自己的後腦勺,那可是大不敬這老刑居然這麼注重禮儀?反正我突然有種不自在的感覺
我聽見廚房傳出了沏茶倒水的聲音,似乎還有人竊竊私語。我喊了一句:“老刑?你跟我說話呢?”
不一會兒,老刑端著茶杯走了進來。我又問道:“你剛在跟我說什麼?”老刑愣了一下:“跟你?沒有啊。”
我道:“奇怪,剛才彷彿聽見你在說話似的你家還有別人?”
老刑一笑:“哪有啊,我孑然一身一定是你剛才聽見我在唱歌來著呵呵,讓你見笑了”
我心中釋然,又聊了一會兒天,然後告辭離開了邢家。
第二天,我下班很晚,趕到樓內的時候,卻發現電梯居然壞了。我心中咒罵:“可惡就這樣,還為災區捐款?我們這些住在高層又回不了家的人,才是天底下最可憐的人呢”沒辦法,只好從樓梯走上去了,還好路上吃了點東西,不然一定會累暈
走在樓梯間裡,才發現其實並非只有我一個人,前面不遠處也有個人在爬樓梯,看來也是一個不幸的夜歸人不知道他住幾樓?我只希望他比我住的高一些,這樣我心裡才能平衡,嘿嘿不如上去打個招呼吧,正好說說捐款的事情,這樣一來,就不用往人家家裡跑了。想到這裡,我加快了步伐,向上趕去。慢慢的,那個身影出現在我的視野裡,出乎意料的是,那人居然面對著我在爬樓梯這是幹什麼?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