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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
“我的意思是,你既不是頭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在這間地下室中,已經有好幾個冤魂了呢你看,她們就在四周看著咱倆,哈哈哈”德信的怪笑聲在地下室中擴散。出於對初戀情人的刻骨憎恨,他先後在這裡已經殺死了多名女孩,她們唯一的共同點,就是在某些方面長得像那個曾經傷害過自己的女人。他並不相信什麼因果報應,因為他覺得假如有報應的話,世界才不會像現在這副摸樣。
“我聽不懂你的話,放了我吧,求你”秋水厲聲道。
“6個。你將是第7個。”德信根本沒有理睬她,而是繼續自顧自的說道。“那些青春年少的身體呵呵有時候我真不忍心下手,然而一想到這是對她們骯髒靈魂的救贖,我就不得不狠下心腸。”
“你真的殺了那麼多人?”
“那還有錯?一般我會用一晚上的時間,先放乾淨她們的血,然後將她們肢解開來接著在那個壁爐裡焚燒啊她們從此融入進空氣中了剩下的骨灰,我一般埋在門口的槐樹下,你看,它長得多茂盛”
“你這個魔鬼!”秋水掙扎著,近乎瘋狂的喊道。
德信的眼中閃過兇光,他沒容秋水在多說一個字,手起刀落,麻利的在她喉嚨上割開一道深深的口子傷口劃開了氣管,食道,割破了她的聲帶,德信按住她的肩膀和頭,任由鮮血從脖子中噴出,秋水痛苦的痙攣著,然而她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聽到斷開的脖頸中那嘶嘶的氣流
終於,她腦袋歪在一邊,不再掙扎。德信又將她的雙手雙足上的動脈割開,此時她已經完全沒有任何反應。德信看著血流成河的地板,心中悵然若失,忽然感到異常疲憊:“我在救贖你,也在救贖我自己,懂嗎?”他跌跌撞撞的回到臥室中,倒頭睡下。
將受害人手足和脖子的動脈割開放血,然後轉天再收拾現場是他一貫的做法,因為他要讓那“骯髒的血”一滴都不會留在她們美麗的軀體裡天亮了,德信在清晨中醒來。他並不急於回到地下室中,而是先懶洋洋的來到廚房,接了一罐清水,放在加熱器上煮沸。用熱水沖泡上現磨的咖啡粉,德信抿著咖啡,安詳的望著窗外:新的一天開始了,真是個秋高氣爽的好日子喝完咖啡,他發現杯底居然有一根長長的髮絲。他厭惡的將它撿了出來,丟在地上,心中抱怨:“不知道是她們中哪個邋遢的傢伙”
接下來,他步入浴室,準備衝個澡清爽一下,然後就去下面收拾場面。他脫光衣服,扭開龍頭,熱水自蓮蓬頭中淋下,蒸騰霧氣中,他愜意的揚起面孔忽然,德信感到臉上粘糊糊的,用手一摸,送到眼前,竟然是一團毛髮!他嚇了一跳,趕緊摸了摸自己的頭髮。不對,這毛髮的長度不是自己的,它們從何而來?德信趕緊關了龍頭。他的眼睛在浴室掃來掃去,突然,發現蓮蓬頭的細孔中,竟然垂著數根青絲
《女人似水》(續完)
他心頭一緊,小心的伸出手,拽起那些烏黑的髮絲,那頭髮越拉越長,竟似永無盡頭。他胃中一陣噁心,趕緊放手,那些頭髮竟彷彿擁有生命一般,嗖的,縮回到了蓮蓬頭中。他感到一陣眩暈,定了定神,再看那蓮蓬頭,卻一點痕跡都沒有,就連剛才仍在地上的一團毛髮都沒有了蹤跡。“難道是我的幻覺?”想到這裡,他決定事不宜遲,趕緊去地下室處理秋水的屍體。
匆匆擦乾身體,穿好衣服來到地下室中,他發現血跡已經乾涸,椅子還擺在房間當中,秋水的屍體,卻不見了。德信猶如捱了當頭一棒,心中陣陣恐慌:“怎麼?難道昨天她沒死,竟然被她跑了?”心急火燎的他趕緊跑回客廳,並注意到隱約有一行帶血的足跡,從地下室延伸至客廳大門。
德信心中暗暗叫苦,顧不上多想,立刻跟著足跡奔出大門。那足跡出門後,掉頭往右,一直繞到了別墅後面。德信沿著痕跡,來到屋後水塔前。淨水塔位於兩層樓高的鐵架上,從山中水源引來的水先在這裡過濾,然後才會流入房間內,成為生活和飲用水。德信看著消失在淨水塔鐵梯前的足跡,愣住了。事已至此,雖說覺得有些怪異,但他也不得不上去檢視一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假如秋水被別人發現,自己就全完了。他看了看高掛天邊的太陽:“大白天的,我還就不信邪了”
他沿著鐵梯拾級而上,來到淨水塔頂部,塔蓋只能掀開一部分,光線照不進去,池中的水一片昏暗。他挽起袖子,用手在水裡來回摸了起來。突然,他的指縫中滑過什麼東西,細細長長的,他心中一驚:“是頭髮?難道她真的在這裡?”沒等他想明白,水底忽然有隻手死死的抓住了他的手臂,德信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