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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李村過來的勞力們對這個動靜太熟悉了,幾年前燒那個清朝進士棺材時也這麼響過一次。
不少村民嚇的把手裡的火把都扔了,就連李隊長也是嚇的渾身一激靈,“大侄子啊,這這是什麼響啊?(自從李二丫嫁給張國忠後,以前稱呼張國忠為張先生的李隊長也改口了,論輩分,李二丫應該是李隊長的侄孫女,張國忠也就是他侄孫女婿,但這四個字李隊長自己也叫不出口,就乾脆叫大侄子了,總之,輩分已經是亂套了)”
“天破,是天破聲,師傅成啦!成啦!”張國忠不敢相信自己的師傅雖身為全真掌教,卻幹成了四代茅山掌教都沒幹成的事,當年在燒清朝進士屍體的時候,李大明家那邊也傳來過這麼一聲,只不過後來計工分什麼的一折騰,大夥把這事忘了,事後張國忠詢問馬真人,得知這一聲叫“天破”,就是類似於惡鬼、大仙或眼前這種“降術”所形成的法術力場的破爆聲,聽到這一聲,基本上就可以確定施法成功了。
正在這時,在李村方向和劉家店的方向又傳來兩聲沉悶的聲響,距離遠了,只能隱隱聽見一點(其實,這三聲是同時響的,只不過由於距離較遠,所以那兩聲隨後傳到。)
大傢伙聽張國忠這麼一喊,心算是放下了,但下了墓井找馬真人時,張國忠的心又緊起來了。只見那具坐棺裂了一個大口子,口子上是一片鮮血,從四濺的血滴看,這片血是吐上去的。
“師傅!!”張國忠第一個跳下墓井,扶起馬真人,第一件事便是把手放在脈門上,一摸還有心跳,“快!!快送醫院!!”
這種荒郊野外的地方自然沒有醫院,不過劉家店可是住著一群現成的專家呢。除了安排三十幾個人留下把墓填回去以外,劉隊長又精挑了二十多個最壯的小夥,用鐵鍁把和衣服做成一個簡易擔架,和張國忠一起,輪流小跑抬馬真人回村。
此時,劉家店已經亂成一鍋粥了,原先躺在床上哼哼的村民忽然好了,有的甚至躺在床上開始罵街,雖然紅腫膿水還在,但不癢了,微微有一點疼也是肉皮疼,比起前兩天那種斷指般的痛苦,這種疼簡直比按摩還舒服,而原先作為疾病重要特徵的黑斑,也好像突然消失了。一幫市裡的來的大夫正七嘴八舌的研究是咋回事,忽然外面亂亂哄哄的又抬進來個老頭子,大夫更鬱悶了,這不是劉隊長請來的老中醫嗎?怎麼被人抬進來了?
那個年代的大夫跟現在是不大一樣的,沒有什麼住院押金或收紅包這一說,見到病人便立即竭力救治,就跟條件反射一樣。
“沒有大事,只不過是勞累過度昏倒了,你們這些同志可真是的,這個年紀的老同志,就不要讓他太累”
雖然隔離還沒有解除,但兒子和所有鄉親都不喊不叫了,也開始吃東西了,這些,劉隊長可是瞧在眼裡的,看著兒子一'手 機 電 子 書 : w w w 。 5 1 7 z 。 c o m'天天好起來,劉隊長就差真認馬真人當爹了。這李隊長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你劉家店大隊財大氣粗,這次救你們村的人,我們李村出人出力,找你要頭牲口外加50塊錢不過分吧?這可好,跟操場河大隊換馬真人的損失從劉家店找回來了,還賺了20
“師傅,我能去挖那個趙樂的墳不?”
“不行,降頭破了,地火還在,我不下地就不許你去。”這馬真人已經在床上躺了兩個月了,吃的比張國忠李二丫加一塊都多,平時不下地,算準了日子鎮上有戲的時候就爬起來小跑十幾裡去聽戲,聽完戲回來接著躺,張國忠這個氣啊,心想當初往回填那個“清水局”的時候,怎麼沒把你個死老頭子一塊埋裡邊啊
第十九章 七竅赤流
要說降術,張國忠可是一竅不通,但說茅山術的話,此時的張國忠就算不是精通,也算是學得小成了。降師如果碰上鬼怪,基本上就抓瞎了,因為降術所有招數基本上都是對付人用的,而茅山術卻恰恰相反,茅山術中,僅有少量招數可以經過特殊研易後才能對人產生影響,以張國忠的瞭解,單單是“六地火”,對活著的人是沒什麼傷害的,但馬真人卻死活不提這碼子事,就好像忘了一樣,張國忠問起,也是假裝沒聽見,然後岔話題。
無獨有偶,眼看要入冬了,該是挖地耗子(地耗子就是田鼠,別小看田鼠窩,一隻能折騰的田鼠,窩裡能存幾十斤的糧食,夠一個人一冬的口糧了)的季節了。
李根子和李二蛋是村裡兩個老實疙瘩,兩人相互還算有些走動,但跟別人來往不多,蔫脾氣相投啊。這天,兩個人挖了足足一天,一個窩都沒挖到底,一斤糧食沒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