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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你有父親?”老劉頭湊上來了。張國忠聽了想笑,誰沒父親啊
“如果兩位有興趣,我希望介紹你們與那位孫起林先生認識,相信你們會願意見到他。”秦戈也沒理老劉頭,只是看著張國忠。
“秦先生我覺得,咱們的當務之急是離開這個地方”張國忠說罷拉了一把秦戈,三人一瘸一拐的順著河道走。大概走了一上午,忽然覺得這個地方眼熟,定睛一看,原來是“落定臺”下面的那條河。
“他孃的,怎麼繞的這來了?”老劉頭邊罵邊走,“那個什麼趙三格到底啥意思?既然修了陷阱,還不整狠點,把咱們衝到這麼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來”
“應該不是”張國忠一說話,老劉頭立即看了過來,“應該不是啥?”
張國忠挽起褲腿,只見腳脖子上一道大口子。“看,這是我掉下來的時候受的傷,那個陷阱原來肯定是條地下河,被趙三格順勢做成了陷阱,河底肯定是利刃,而原來的地下河,則被截流,成了保護寶藏的機關,一旦有人破壞寶藏,截留地下河的機關就會生效,放水沖毀寶藏,咱們幸虧是從後門進去的,歪打正著把水給放出來了,否則沒水的時候掉進這個陷阱,就凶多吉少了”
“嗯有點道理”聽張國忠這麼一說,老劉頭心裡也是一陣的後怕。
正在這時,忽然聽見山頂有人喊,張國忠抬頭一看,原來是陳三來,身後還帶著幾個人,原來這陳三來見三位神仙進洞這麼久也沒出來,不敢自己一個人進去找,便回村喊人了,村裡人開始十個一組,在到過的幾個鎮臺附近找,就是這麼巧,陳三來剛到“落定臺”上邊的的懸崖上,便看見下面有人,一喊還真是他們三個。
回到席子村,三人好一陣狼吞虎嚥,把個李村長都看傻了,在農村呆了這麼多年,還沒見過這麼能吃的。修養了大概一個禮拜,三人的身體基本都恢復了,告別李村長,準備回程。到了西安,秦戈直接上了去廣州的火車。
“張掌教,你真的不想見孫起林先生麼?”
“秦先生,如果你需要幫助,可以聯絡我,但我現在的確要回一趟家”張國忠雖然不知道這個孫起林到底是幹嘛的,但經歷了這次的冒險以後,還是覺得這個姓秦的少接觸的好,他瞅準的事不是刀山就是油鍋,這次雖然僥倖逃出來了,下次沒準就得讓李二丫守寡。
“秦爺,但願您這火車別出軌”老劉頭一邊拉張國忠,一邊連挖苦帶諷刺的跟秦戈告別。
秦戈並不理老劉頭,“張掌教,這次我還要在香港辦點事,會在香港逗留兩個月左右,如果你想見孫先生,可以隨時來找我”
“行啦行啦唉?列車長同志,您這火車咋還不開啊?”走過來的列車長也被老劉頭搞懵了,送行的人都是依依不捨,怎麼這老頭子還盼著開車呢?
回到了天津,老劉頭還是對秦戈包裡那兩塊金磚耿耿於懷,張國忠對古董沒興趣,乾脆把自己包裡裝回來那幾件古貨都給他了,這老劉頭開始還假模假式的推託,邊推託邊把東西往自己家櫃子裡掖。
此時張國義已經找人把秦戈的支票兌回來了,50萬港幣,在當時來講,絕對算得上大數目了。張國忠給張國義拿走20萬,剩下的30萬準備重修通天觀用。
這天,李二丫剛做好飯,張國忠倒上一盅白酒,正反覆的琢磨去不去見一趟秦戈,這時,老劉頭敲門進屋了,“國忠啊,咱們幫王子豪那兔崽子處理了那塊玉,是不是也得回去訛他一鼻子啊?”
張國忠想了想也是,若不是秦戈給了50萬,如此一趟冒險,讓王子豪那個奸商六萬港幣就打發了,的確太便宜他了。正好自己也正猶豫見不見秦戈,反正香港又沒有什麼危險,如果這老小子真的有什麼歪主意,不答應就是了,想到這裡,張國忠給老劉頭倒上酒,“行,下禮拜咱就去香港!”
香港,王家。
“張先生,你說的都是真的嗎?”王子豪睜圓了眼睛。“那你有沒有帶回什麼證據呢?比如玉的碎片?如果你們走了,那玉又回來我該怎辦?”
“這”張國忠無語,當時那麼危險,哪還有心思揀玉的碎片啊?奸商啊,以後不能跟商人打交道。
“唉,王先生,話不能這麼說,我們有名有姓,掛的是茅山的旗號,怎麼能騙你呢?”老劉頭頓了頓,“而且秦爺也可以證明。”
“你們等一下”說罷王子豪拿起電話嘰裡咕嚕說了一通,臉上立即就笑成了一朵花。“張先生真是對不起啊,我不該懷疑你們!”說罷拿出支票,噌噌幾筆,老劉頭一看,跟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