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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趙”不用猜也知道,這個人想必就是趙昆成,只是張國忠想不通,聽七叔的形容,這人應該是個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啊,怎麼成老頭了?莫非降術所謂的折壽,是加速衰老?
趙昆成走到張國忠面前,緩緩蹲下,看樣子比張國忠也強不了多少,嘴角一個勁的往下淌血。“小夥子,猜的不錯,我就是趙昆成中國有句古話,叫相安本無事,庸人自擾之”此時,趙昆成掰開了張國忠無力的手,將匕首奪了過來,“如果來世你還做人,記住不要多管閒事了”說罷照著張國忠脖子就要下手。
張國忠一閉眼,這是自從在藏寶洞裡被“闐鬼”攥住腳脖子之後第二次有這種感覺,“二丫啊,咱倆下輩子再續姻緣吧”,早知道這趙昆成竟然還有力氣,自己剛才那一下也留點勁了。
就在這時刻,只聽一聲清脆的槍響,趙昆成肩膀應聲見血。“誰!?”趙昆成猛的一回頭,只見後面一個人影,跌跌撞撞的朝自己舉著槍,趙昆成一不做二不休,一刀飛向人影。
這人影正是秦戈,但此時的秦戈也是腰虛腿軟,等到看見一道寒光直奔自己,想躲已經晚了,儘量把身子一歪,匕首撲哧一下齊根從右鎖骨下一寸的地方紮了進去,後背見了刀尖。
“啊”的一聲慘叫,秦戈手槍落地,捂著傷口躺在地上惡狠狠的盯著趙昆成。
“秦戈?”趙昆成笑笑,“下一個輪到你不要著急”說著話走向秦戈,低頭撿起了秦戈的手槍。
“這槍不錯”趙昆成掂量著手槍再次來到張國忠跟前,對於他來說,秦戈不足為懼,但眼前這個年輕人是一定要斬草除根的,他沒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有人能讓自己受如此重的傷,自己在廖七手下忍了這麼多年,才到了今天這一步,眼前這個人不除掉,很可能讓自己多年的努力付諸東流。
“小兄弟,下輩子投胎去非洲吧”說罷就要扣動扳機,正在這時,卻發現一道寒光直奔自己胸口。“嗨!”趙昆成一個金鋼鐵板橋躲過了匕首,張國忠是又驚又喜,驚是沒想到這趙昆成還有這麼大的精神頭,喜則是慶幸救星到了。
噹啷一聲,匕首落在十幾米一外,接下來是一陣清脆的衝鋒槍聲。
“站住!!”張國忠的心算是放下了,這是阿光的聲音。這時只見趙昆成三竄兩竄便到了十幾米以外,跟松鼠差不多,從口袋裡掏出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往空中一拋,只見一束強光,比照明彈更亮上數倍,眾人不約而同眼一花。也就十來秒功夫,再睜開眼,趙昆成已經不見了。
“他孃的,人呢?”這是老劉頭的聲音“國忠!國忠!!”按了按手腕子,還好,沒死
等張國忠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張超級大床上,插著輸液的罐子,旁邊是一位快睡著了的東南亞婦女。
“請問”張國忠體力恢復了不少,感覺差不多能下地了。
他這一說話,這東南亞婦女頓時張大了眼睛,“Oh!!!”
“請問秦先生怎麼樣了?”還沒等張國忠把話說完,只見這個婦女立即嘰裡呱啦邊喊邊跑出了屋,不出三分鐘,立即進來一屋子人,除了七叔、老劉頭和阿光外,還有幾名護士和一位洋大夫。
“我已經沒事了”張國忠想下床,但這洋大夫卻不由分說,一把把張國忠按在了床上,又是扒瞳孔,又是聽診器一通忙活。
“這真是奇蹟!”看來洋大夫的中文說的還不錯,“我以為他至少需要三天才能醒過來!”
“國忠啊,那個姓秦的死了,你也甭惦記啦,好好養傷,啊?”老劉頭道。
“死了!?”張國忠一把扯下輸液罐子就要下地。老劉頭趕忙按住他,“哎哎,騙你呢,沒死,沒死,隔壁屋挺屍呢,你好好養傷,哎大夫,麻煩您把這個再給他插上”老劉頭把輸液針頭遞給旁邊的護士。
幾名大夫出了屋子,七叔和老劉頭留在了屋子裡。
“七叔,您兒子以前的房間,肯定有東西!”張國忠斬釘截鐵。
“你是說,地契會在那個屋子裡?”七叔道,“張先生,這次真的謝謝你,多虧了劉先生料事如神啊,連累你了”
“七叔你可以放心,您的祖宅,現在已經不會再鬧鬼了,那個趙昆成也受了內傷,短期之內也不會再興風作浪了,希望在我恢復之前,你派些人好好把守那間屋子!”張國忠又思索了一下,“七叔,您兒子生前的遺物,現在還在不在?”
“嗯,在!在!我現在就讓人給你拿!”說罷七叔一擺手,嘰裡呱啦說了一串英文,一個女傭鞠了個躬,轉頭出門,不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