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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劉頭問道。
“跑跑了”宋寬嗑嗑巴巴道,“剛剛才這東西在您畫的圖案邊上站了半天怪我沒沉住氣一開槍那小子就跑了”
“你先回去到我畫圖的地方等我,我馬上過去”老劉頭用手一推宋寬,“對了,那個車老闆,要是再看見他,就喊他名字,喊三遍不說話就直接斃了千萬不能走出我畫的那個圖!”
“那劉前輩您一個人”宋寬轉身想走,但還是有點不放心。
“這荒山野嶺地有人胄”老劉頭現在覺得以前地一切推理似乎都有問題,人胄是一種天然形成的怨孽,如果屍體充滿怨氣,且屍首分離,一些修仙的畜牲便會從腔子直接鑽進死者的體內,以怨體的內臟為食,並以此怨體為穴,而藉助畜牲修仙地陰氣。被佔體為穴的屍身也不會腐爛。日久天長,畜牲之體會與怨體合而為一,也就是成了所謂的人胄,總體來說,人胄可歸為修仙畜牲的一種,但與一般修仙畜牲不同的是,人胄擁有人的怨氣。比一般的修仙畜牲要厲害很多,由於必須是死於“斬首”的屍體才有可能成為人胄,所以在民國(死刑犯開始執行槍決)以後基本上就沒聽說哪出過這種東西,而現在都八十年代了,在這荒山野嶺裡忽然碰上這麼個玩意,弄得老劉頭也很是納悶,不用說,肯定跟他老趙家有關,否則就算民間搶劫,也不可能把人劫到如此僻遠的深山老林裡行兇啊但就算這個斬首的屍體是出於趙昆成的父親之手,他斬的又是誰?
而眼前的情況,顯然已經容不得老劉頭慢慢分析了,此刻秦戈趴在地上,雖然身體一動不動,但一條腿動在不停的抽搐,且時不時地彎曲一下,不知道是手電光線所致還是什麼別的原因,秦戈的臉黃得像小米一樣,嘴裡不斷吐著黃呼呼粘沫,彷彿隨時都會斷氣。
而在秦戈前面也就半米開外的地方,那個人胄站了半天,也沒什麼反應。
“他孃的,他站那想幹啥啊”此刻,老劉頭也不敢冒然上前,“要麼就過來,要麼就滾蛋,這秦戈再不救恐怕性命難保啊!!”想到性命難保,老劉頭恍然大悟,這個人胄並非是沒反應,而是在等著秦戈死!相傳人胄身邊的霧氣是怨氣加屍氣所生,吸入者會在很短的時間內死去,一旦活人因吸入這種霧氣而死,人胄便會食其五臟(也有傳說是食其雙目)以加強自身人的怨氣。
“認識他算倒了八輩子血黴了”,看了看瀕死的秦戈,老劉頭也認命了,把心一橫運起真氣,用匕首割破手指,撿起一塊石頭蹭了點血,照著人胄的腦袋就扔了過去。
這沾了陽血的石頭,砸在人胄的腦袋上顯然比子彈厲害得多,只聽這人胄發出一聲讓人脖頸子發麻的尖叫,立即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老劉頭身上。
“來呀來來”老劉頭晃悠著匕首挑釁,另一隻手在背後偷偷的把裝滿“赤硝”的鐵罐子的蓋開啟了。
只聽的一聲,人胄猛的撲向老劉頭,速度之敏捷,比巴山的“千魂魈”也差不多,眼看著這人胄撲到跟前了,老劉頭閉住一口氣,拼命往旁邊一閃,嘩的一下,把多半罐子的赤硝都揚到了這個人胄的身上,只聽一聲刺耳的慘叫,人胄立即倒在地上打起了滾,身子周圍的霧氣頓時散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其身體表面散發出來的陣陣白煙,夾帶著一種燒腐屍時才有的焦臭味,說不出的刺鼻。
老劉頭順勢竄到人胄跟前,想補上一刀,但沒想到這人胄好像不只是擁有人的怨氣,用句現代的詞彙形容,智商好像也比一般的畜牲高出不少,痛苦歸痛苦,但看著老劉頭過來了,躺在地上伸手就是一下,正撓到老劉頭腿上,老劉頭頓時覺得痛入心髓,一條腿立即失去了知覺,“啊”的一聲慘叫便倒在了地上,而人胄反而冒著白煙緩緩地站了起來,離老劉頭只有兩步遠。
此時老劉頭忍著劇痛用手電一晃,終於看清了這個人胄的腦袋,看輪廓似乎是一隻黃鼬所化,其大小和身體不成比例,而且“臉”的部分已經扭曲到了噁心的地步,有如一塊被刀戳爛了的牛肉,除了一個大一點縫隙像嘴以外,根本看不出哪是眼睛哪是鼻子耳朵。
“你他孃的給我死吧!”老劉頭咬著牙翻過身,照著人胄的大腿就是一戳,但此時一來位置和姿勢都不佔優,二來一口直氣已被腿傷打破,這一刀不論力道還是速度都並了很多,人胄敏捷的往後一閃,一刀刺空。
劇痛在身,老劉頭也不知如何是好了,此刻一條腿已經不聽使喚了,站都站不起來,而眼前這個人胄受傷顯然不重,至少將此時的自己置於死地是綽綽有餘的
正發愁時,老劉頭忽然聽見旁邊的草叢嘩啦一響,而人胄似乎也察覺到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