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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戈,你的意思是傳國璽就在這裡?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去了趙昆成長大的孤兒院,當時負責照顧他的嬤嬤已經去世了,但從孤兒院的資料裡,我查到了一些線索。”
在場所有人都睜大了眼睛,沒想到這個秦戈的辦事效率如此之高,僅僅十來天的工夫,不但從趙昆成家裡偷拍瞭如此之多的照片還偷出本書,而且還去孤兒院查了趙昆成的老底,還要刨去蹲局子的時間
“其實我一開始就懷疑和氏璧並不在趙昆成手上,”秦戈繼續道,“他是從孤兒院長大的,怎麼可能帶著和氏璧進孤兒院呢?再有,從他的檔案上看,他進孤兒院的時候一歲都不到,而且沒有名字,嬤嬤們透過他身上的一封信得知他父親姓趙,才給他起了趙昆成這個名字,那信上說他父親可能會回來,如果回來便會捐給孤兒院一筆錢,但此人最後卻始終沒回來,我猜測此人是死在什麼地方了,而且”秦戈頓了頓。
“而且什麼?”七叔耐不住性子了。
“而且,我懷疑,他父親就是為了這個!”說罷秦戈從寫字檯上拿起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張宣紙上的印記,不是別的,正是八個蟲鳥篆字:受命於天,既壽永昌。
此刻,張國忠也注意到了這張照片,看來這就是傳國璽的印跡。
“唉呀”老劉頭也看著這張照片,因為是黑白的,所以看不出宣紙的成色新舊。“能看一眼印出來的也成了秦特務,能不能麻煩你再辛苦一趟?把這個原件偷出來?”
“所以我設想,清朝那個趙明川,曾經想把和氏璧出手,但卻中了計!但趙明川也不簡單,雖然自己中了埋伏,但對方也沒沾到什麼便宜!”秦戈並不理老劉頭,繼續分析到,“最簡單的設想,就是趙明川在交易的時候遇害,而他自己也早提防了這手,所以害他的人也沒有拿到和氏璧!而且我懷疑”
“你的意思是?”七叔可是人精中的人精,秦戈這話一說,臉色立即變了。
“你懷疑什麼?”張國忠也沒七叔那麼敏感,到現在為止還是一頭霧水。
“我懷疑趙明川和那個買家,都想殺掉對方,只不過趙明川被對方搶先了一步”秦戈微微一笑看著七叔。
“唉!”七叔感嘆,“不愧是阿戈不愧是阿戈啊!”七叔站起身,慢慢在屋子裡走了起來,“當年我爺爺說是去做一筆大生意,沒想到回到家時還好好的,當天晚上就死了,阿戈,你所指的買方,就是我爺爺吧!”
“原來是這樣”張國忠此事恍然大悟,怪不得廖家祖宅會埋著一塊死玉,原來這是那個趙明川的東西,看來這個東西可能也是施過降的,但好像把廖七的爺爺折騰死之後就失效了。
“現在看來”秦戈眯著眼睛又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趙家後代肯定知道這個東西藏在哪,但沒有那塊玉,連他們自己都進不去!趙昆成的父親可能就是吃的這個虧!所以趙昆成拼了命不要,也想得到這個東西,本來他想用一些詭異的招數,不傷不病就把玉拿了,但咱們的出現打亂了他的計劃!”秦戈想了想,表情及不自然,“七叔,請恕我直言”
“阿戈,有話就說,現在咱們是一家人!”七叔倒是不見外。
“拿玉只不過是趙昆成的目的之一搞垮廖家,才是他的真正目的!或者說七叔您”
“唉!”七叔拍了拍秦戈的肩膀,心說這個秦戈可真夠得上福爾摩斯了,“當年,我爺爺說有一筆大生意,白銀五百萬兩,良田五百頃,那可是我廖家的全部家當啊,結果後來沒做成,人還沒了唉,沒想到,就是為了這東西!”
“所以趙昆成認為,廖家今天的產業,本應該是他趙家的”秦戈繼續分析,聽的張國忠和老劉頭都瞪大了眼珠子。
“照你這麼說”老劉頭用手捻著山羊鬍,眼珠子亂轉,“咱們現在得了這塊玉,豈不是漁翁得利了?那和氏璧傳國璽,豈不是近在眼前?”
“先不要高興太早”秦戈的表情又恢復了凝重,“你們知道這是哪嗎?”
老劉頭從秦戈手中接過照片,發現也是一長山體的地圖,在山的中間有一座建築,畫的很粗糙,彷彿是座廟。“這”老劉頭搖搖頭。
“後晉的藏寶圖,我爺爺和父親找了兩代,我爺爺在巴山生活了二十年,才最終確定位置,這張圖上標的地方,如果沒有新的線索,恐怕很難找到。”秦戈抽了口煙,皺起眉頭。
張國忠此刻也沒詞了,真是按倒葫蘆瓢又起,為什麼每一條線索,都走不遠呢?
“這件事可以交給我調查張掌教,劉先生,你們可以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