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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明陰毒還沒完全排出去。
不一會,阿光手忙腳亂的拿著好幾袋子東西過來了,“張張先生我也搞不清哪個是小米,你”張國忠用匕首挨著口袋割了一下,還不錯,真有一袋小米。
抓出一把小米,張國忠站起身拿過茶几上的茶壺,用茶根把小米攪和了一下,將就著敷在了老劉頭的傷口上。
此時,只聽門外的吉普車發動的聲音,“誰!?”秦戈和阿光抽出槍直奔門外,只見吉普車轟的一聲向前竄去,“站住!”秦戈瞄準吉普車砰砰的開槍,阿光更是來恨的,照著吉普車叮叮噹噹就是一梭子子彈。
不知道是打中裡邊的人了,還是槍彈打碎了風擋玻璃阻擋了視線,只見吉普車筆直的朝著房子一處突出的部分撞了過去,哐當一下不動了。
此時張國忠也從屋裡跳出來了,抬頭一看,二樓七叔的屋子窗戶開著,這小子擺明了就是衝著這塊死玉來的,看屋裡的情形,像是想讓七叔和老劉頭同歸於盡。
“出來!”秦戈舉著槍,湊到吉普車跟前,一把拽開車門,只見一名白髮老者靠在駕駛椅上奄奄一息,嘴角不時往外淌黑血。
“趙昆成?”秦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上次在廖家祖宅,迷迷糊糊的看見趙昆成,發現其已經老的跟自己差不多了,當時還以為是自己神志不清時的錯覺,而此刻的趙昆成比上次還誇張,看臉上的皺紋,歲數儼然已經和七叔不相上下了。
“哈哈哈哈”看來這趙昆成的確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嘴裡一邊淌黑血一邊笑,“秦戈我應該第一個除掉你,如果不是你干擾我殺那小子,現在躺著的,應該是廖七”
“你的目的是什麼?錢?”此時張國忠已經站到了七叔旁邊,恨不得一刀戳死眼前這個老不死的。
“哈哈哈”趙昆成滿臉的不屑,“你們以為贏了我,就能達到目的?我知道你們想要的是什麼那是我趙家的東西你們一輩子別想得到一輩子別想一輩子”趙昆成說著說著,一口黑血吐了一身,前胸一挺,一命嗚呼
“唉!”秦戈氣的用手狠狠一砸車門,本以為還有希望的線索,又斷了
兩天後
張國忠被一位姓黃的律師從警局裡帶了出來,“張先生,你也太傻了!”黃律師擦了一把汗,“他們問什麼你說什麼你知不知道這樣做後果會很嚴重?”
“後果?什麼後果?”張國忠一臉無辜,“我實話實說而已,我又沒殺人腳正不怕鞋歪啊!”張國忠以為香港也實行“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呢。
“我知道你沒殺人!”黃律師哭笑不得,“照你的話再說下去,會被送去青山醫院的(精神病院)!我跟他們解釋你有輕度妄想症,才勉強把你帶出來,記住啊,以後見到律師之前,一句話都不要說!”
“律師?”張國忠聽說過這麼個職業,但按自己的理解,律師好像應該在檢察院或公安局上班,工作性質大概是在法庭上跟檢察院的同志或民警一起審訊罪犯,到香港可真是長見識,原來律師還能站在自己這邊“原來您是律師!?”張國忠就跟見了電影明星一樣,“幸會幸會!”黃律師都快哭出來了,費了半天勁,對面這位竟然不知道自己是幹嘛的
在伊莉莎白醫院的一間私人病房中,張國忠見到了剛能下地的七叔和還插著氧氣管子的老劉頭。
“師兄”張國忠坐在老劉頭床邊,眼睛溼潤潤的,“我對不起你”
“別他娘說喪氣話!”老劉頭斜眼看著張國忠,“那個姓秦的呢?都他娘是他出的餿主意,把它叫來讓我罵一頓!”看老劉頭這精神頭,好像完全不像有必要插氧氣管的人。
“他還在警局呢”七叔湊上來了,“劉先生,真不知道怎麼謝你好!”你的事阿光已經和我說了
“阿光?”老劉頭瞅著七叔,“我救你的時候他還做夢哩!你是不知道啊!當時我”老劉頭指著自己脖子上的傷口一通添油加醋,把七叔聽的臉都白了,“劉先生!你可是我廖家的恩人啊”說著要給老劉頭鞠躬
由於傷口過於怪異,老劉頭又被留院觀察了十來天,養的滿面紅光,又轉移到七叔家喝參湯了。有錢人就是不一樣,此刻趙昆成已死,七叔也不再有什麼顧及了,僅僅10天功夫,祖宅便又被打掃一新,所有的僕人加保鏢拖家帶口已經又搬回祖宅了。
“師兄,秦先生應該從局子裡出來了吧?怎麼不見他人影?”張國忠覺得奇怪,這不像是秦戈的作風啊,雖說這個人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但那塊死玉里顯然還藏著大秘密,他不可能不感興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