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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院長辦公室,周偉輕輕地合上了房門,正待轉身離開的時候,他無意間看了一眼門上的鎖孔,偷偷地用那把“金鑰匙”比對了一下,大小正合適,不過他不敢將鑰匙塞進去,否則的話又得挨批了。
“媽的,這該死的沙和尚,竟然在背後打黑槍”,下樓後周偉憤憤然地罵了一句,因為“琴湖打狗”的事是周偉胡謅的,而且也只對沙增一個人說過,沒想到這麼快就傳到了鄭天霖的耳朵裡,由此看來這個沙增和鄭天霖的關係的確不一般。
等回到保衛科的時候,老段和梁紫都已經走了,偌大的科室裡只剩下了馬鳴,他還在玩著永不知疲倦的“網戀遊戲”,一見周偉進門他很快就湊了過來。
“怎麼樣?”,馬鳴輕聲問道。
和梁紫不同,馬鳴從來不喊周偉“冒號”,也不會直呼其名,每次談話都是單刀直入,周偉也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談話方式。
“什麼怎麼樣?”,周偉扔掉了雨傘神情有些懊惱,剛剛那頓批他並不怪鄭天霖,畢竟鄭天霖是有言在先的,最讓他上火的還是隔壁學生科的那個“沙和尚”,周偉從小就很討厭那些在背後打小報告的人,很明顯沙增就屬於此類。
馬鳴臉上浮現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肯定被洗腦了吧?”。
周偉一楞:“你怎麼知道的?”。
馬鳴:“一看你這個樣子就知道了,而且除了特殊情況之外,一般院長直接打電話找你的話,基本上就等著挨批吧”。
“啊?呵呵,看來你也是同道中人啊”,周偉一聽樂了。
馬鳴臉色變得有些灰濛濛的,情緒也隨之低落了下來,“差不多吧,反正他這人比較古板,你最好順著他的意思,不過話說回來,他這人真的不錯,沒有壞心眼,不象某些人那樣兩面三刀”。
“某些人?馬鳴,你指的是誰啊?”,周偉覺得馬鳴的口氣有些不對。
“沒什麼,隨便說說的,你不要放在心上,沒事的話我下班了啊”,馬鳴連連搖頭,關上QQ後準備離開。
周偉:“哎馬鳴,問你個事,陳列室在哪兒啊?怎麼咱們這兒沒有標出來呢?”,周偉叫住了正欲出門的馬鳴。
馬鳴轉頭說道:“什麼陳列室啊?你說的是榮譽室吧,在東裙樓的二樓,靠最裡面的那間就是了,肯定又是院長告訴你的是嗎?”。
“沒錯”,周偉點了點頭,看了看牆壁上的校園示意圖,還真的找到了榮譽室。
馬鳴笑了笑說道:“院長這人很低調,他從來不喜歡‘榮譽’這兩個字,所以整個學校也只有他才會說成是‘陳列室’”。
“哦,明白了,謝謝你,你下班吧,我再坐一會兒”,周偉心中頓時對鄭天霖肅然起敬,這樣的人在當今這個功利主義佔主角的社會里,的確屬於鳳毛麟角之類的了。
馬鳴一走辦公室裡頓時變得冷冷清清,窗外的雨還在絲絲縷縷地下著,被風一吹無償地盪滌著結滿灰塵的窗戶,周偉獨自坐在椅子上,面朝著門外在發呆,他的手上還抓著那把“金鑰匙”。
“看來離真相不遠了”,周偉舉著鑰匙在眼前晃來晃去,再一次把鄭天霖的提醒拋到了九宵雲外。
第二卷琴湖鬼影第十八章敲山震鬼
周偉所唱的這一出“金鑰匙”的把戲,學名叫“敲山震虎”,這是他犧牲了無數腦細胞之後才最終靈光乍現的,為此他使出了渾身懈數,將這出“金鑰匙”大戲在藝校轟轟烈烈地粉墨登場,果然應者如潮,短短的一個星期時間,這把“金鑰匙”譽滿整個藝校,就連鄭天霖都被驚動了,不過代價是換來了一次難得的“洗腦”機會。
“哼哼,看來真的是你啊”,周偉無心地敲打著辦公桌,視線也一直放在桌上的那把“金鑰匙”上。
現在基本上可以確定,那個“飛賊”就是琴湖裡的那隻“鬼”,上週日的時候他立即調看了週六的監控紀錄和來訪登記表,並沒有發現有可疑人員進入校園,而且這個“賊”真的很鬼,當行蹤暴露之後,它選擇的逃跑路線非常準確地逃過了校內安裝的電子眼,而遁入了琴湖的那片林子裡最終得以逃脫追捕,一般情況下外人是不可能如此熟悉校園環境的,所以周偉再次將懷疑目標定格在了校內。
為了排查出這個可疑份子,周偉及時地唱了這出“金鑰匙”大戲,很快就排除了學生的可能性,況且周偉也不認為是學生在琴湖裡裝神弄鬼,這一點他早就已經得出結論了,之所以發起這場尋鑰匙的“人民戰爭”,更多的則是為了造聲勢。
現在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