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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外形表徵來看,像是師父的身形。“師父。”我不由地大聲喊道。
那個人被罩住腦袋,嘴巴嗚嗚地叫著,並沒有回答我的話。我並不敢確定這人就是我師父,好幾年都沒有見到師父。
蔡健說道:“怎麼樣,我沒有騙你吧,我的東西呢?”
我搖搖頭說道:“麻老姑呢?”
手持黑葫蘆的人,是道士打扮,捻著鬍鬚,道貌岸然地樣子,說道:“你說的那個,就在封鬼葫蘆裡面。這老女鬼有兩把刷子,若不是我道行高深,怕是要被她傷到了。”
“臭道士,死一邊去,我還不想跟你說話。”我大聲罵道。“左道長,你消消氣,小孩子而已。”蔡健說道。
“你把我師父頭罩開啟,我把一號古屍的袋子開啟。”我大聲叫道。
蔡健轉身,腰間拔出了一把槍,頂著黑頭套,說道:“你小子還挺聰明的。”蔡健另外一隻手一會,將頭罩摘下來了後,那人頭髮亂絨絨,眼睛濛濛地睜開,雖然幾年沒見,但我已經認出來,那人正是師父。
我心中一喜,差點激動地眼淚都要留下來了,連忙喊道:“師父。”
師父嘴巴塞著一團百白布,無法叫喊出來,但是我知道,眼下最為重要的事情,把師父換過來,古屍再重要,也抵不住師父。
“等下,如果確定古屍是不是真假,你上回就騙過我一次”蔡健大聲說道。
一號古屍就在我的身邊,我取出一把短刀,在布袋隔開,撕開一聲,把袋子劃開了,露出了古屍的半邊身子。
“左道長,煩勞你老人家過去看一看,看是不是一號古屍?”蔡健說道。
左老道猶疑了一下,大步走了過來,藉著車燈,走上前,在三米外的距離站住了,拈著鬍鬚,眼睛迷瞪起來,道:“顏色比上次那一尊要深一些,奇了,怪了。”
“怎麼了?”蔡健連忙問道。
左老道說道:“我只是好奇,這尊古屍似乎還在淡淡地吸氣。”
蔡健頓了一下,說道:“左道長,你確定這是一號古屍,那裡面的蟲子你感受到了沒有?”
左老道伸手示意蔡健等一等,左右移動了兩步。
我眼前忽然一亮,心中驚道:“這貨不就是茅鷹嗎?”
沒想到茅鷹轉身一變,變成了左老道,瞧著樣子,應該是投入黑煞門下,尋求庇護了。
不過好在蔡健至始至終都沒有喊出我的名字,而茅鷹只是蔡健喊來認一認古屍,並沒有告知我的來歷。
茅鷹的的翅膀已經被老古給打掉了,眼下的只能弄些把戲來欺騙蔡健。
茅鷹的出現,我並不覺得害怕。
我笑道:“左老道,你看清楚了嗎?”我把這句話一連說了兩聲,手中的油瓶也抖了抖。
茅鷹愣了一下,看了看我,忽地身子一抖,微微有些驚恐,四處看了一看,想看清楚老古古漢魂到底來了沒有。
“左道長,看清楚了沒有?”蔡健問道。
茅鷹點頭說道:“一股寒氣逼迫而來。正如蔡兄弟所言,應該就是您老人家想要的古屍了。”
蔡健拍手叫好:“咱們一手交人,一手交屍。”
茅鷹往後退了幾步,回到了蔡健的身邊,茅鷹的臉上有些驚慌。我心底明白,如果茅鷹發現老古沒有來的話,他必定會下殺手。
必須要加快交易的過程。
“蔡健,你有人敢接住一號嗎?”我反問道。
“左道長,煩勞你再過去,把你封鬼葫蘆裡的魂魄放出來,把這個麻烈雲也給放了。”蔡健笑眯眯地說道。
手中的槍又慢慢地收了起來。茅鷹口是心非地說道:“貧道願效犬馬之勞。”茅鷹拉著師父,慢慢地走了過來,額頭上面已經沁出了汗水。
如果他還是茅鷹,是善養蜘蛛的高手,他就應該明白一號古屍的危險性,但如果不立下功勞,就沒有資本進入黑煞教。
這個時候,茅鷹只能鋌而走險了。我也慢慢地走了過去,手中的油瓶也收了起來。
茅鷹和師父靠近我的時候。我發現有些不對勁,師父的個子比我記憶之中要矮小許多,而且這人的手很光滑,師父的手經常被蜈蚣和毒蛇照顧,不會很光滑,即便五年時間沒有再接觸毒蛇蜈蚣,手上的咬痕,斷然不會完全回覆的。
我忽然明白過來,這個被綁住的師父,是個假的。原本被綁住的“師父”猛地跳上來,雙手根本就沒有綁住,只是假意別在伸手,他這麼跳上來,是要雙手抱住我,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