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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烈雲叔才見過。像我這樣膽小如鼠,就連湘西都不敢走出去。我是很敬佩烈雲叔的。”麻倫說道。
我從來沒有完完整整地瞭解過師父,沒有想到師父竟是如此厲害。
那天晚上,麻倫叔講了很多。
可當我問他,師父和那個叫做蕭棋的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
麻倫告訴我說道:“那件事情原本牽扯的人太多,而內情到底是什麼,只有當事的烈雲叔和蕭棋知道,外人一概不知。自從那件事情之後,烈雲叔和蕭棋都緘口不言,不論外界有多少猜測,他們二人都沒有再談論過這個問題。”
我聽了麻倫叔的話,心中多了一股信念,這股信念在告訴我,不能因為一隻蠍子就把自己弄死。
十年前,師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一定要弄清楚。
夜越來越黑,沒有玻璃窗戶根本就凍不住寒風。
就在此刻,從窗戶上面“噼噼啪啪”的掉進了很多硬柴,還有幾根引火的小樹枝和一盒小小的火柴。
“老大,我也沒有辦法。我再想辦法,你晚上好好睡覺。”外面傳來了麻蛋的聲音。
沒等我回答,麻蛋就跑遠了。
麻倫叔將我放倒一邊,將柴火收攏在一起,把幾根小木棍握在一起,火柴劃亮,破屋裡面漸漸有了溫度,也不會那麼寒冷了。
到了後半夜,樹枝折斷聲不斷傳來,又是一夜的大雪。
早上天剛亮,一陣寒風吹來,木屋的門“咣噹”一聲從中開啟。
麻蛋嘴唇發白,凍得不行,哆哆嗦嗦地喊道:“老大,你們快跑,我奶奶憤怒了”
第38章 麻蛋不是一樣的麻蛋
麻蛋手上還拎著一把鑰匙,估計是偷來開門上的銅鎖的。
麻倫叔站了起來,將我抱了起來。
我頭有些發暈,但是原本變黑的雙手出奇地恢復了正常的顏色,這倒是古怪的收穫,畢竟是被蠍子王蟄住了,一夜之間神奇地消毒,連我自己也沒有想到。
蠍子毒屬於自然毒素,沒有人的參與,而我自小就跟蜈蚣毒蛇在一起,小時候不知道被咬過多少次,有了一些抗體。
蠱毒卻不一樣,很複雜,充滿了人的怨念,上次的鋼線蠱蟲一下就把我放倒,差點要了命吧。
麻蛋一邊打噴嚏,一邊催促道:“你們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