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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
我點點頭,問道:“黑大叔和小奈阿姨怎麼樣了?”
蕭棋說:“都還好!你黑大叔原本是鬼嬰,是要喝鮮血維持生命。這是這麼些年,一直都像正常人一樣活著,到了現在,他開始衰老了。他和龍小奈之間發生過很多事情,走到今天算是很不容易”
我聽了一會,瞧出了蕭棋身子虛弱,超過以為任何時候,連忙說道:“好,你先休息,麻湘鳳的事情,我先不提了,至於黑大叔和小奈阿姨,他們也會沒事的。”
蕭棋是在想我解釋,黑大叔之所以無法幫忙,是因為他也開始衰老!
蕭棋點點頭,說:“蕭棋,點一盞油燈。”他受了重傷,急需調理氣息,及早擺脫逆天改命帶來的傷害。我按照他的要求,將油燈點亮。
“照看好油燈。哎,有些話,不說也罷。”蕭棋說。隨即盤腿而坐,閉上眼睛,口中的氣息也慢慢地變化,吐納之間,頗有章法。
油燈的燈芯在燃燒,光線將原本暗淡的房屋照亮。長辮子得到了蕭天兵的屍氣,不會枯萎,我又給他換了一身衣服,他膚色原來就是烏黑,火燒之後,並沒有發生太大的改變。此刻,正站在一旁,進行復雜的自我治癒。
屋外下起了大雨,寒風呼嘯而過,從窗戶邊上吹了進來,火光隨即一晃。我連忙看了一眼蕭棋,又看了一眼油燈,心中納悶,為何蕭棋讓我點燈,護住油燈。
哎呀,不好,人死如燈滅。莫非這油燈熄滅了,蕭棋就要死了。這逆天改命,本來就是消耗道行,更何況是受了重傷的蕭棋。
鬼差要是來索命,吹滅油燈,帶走蕭棋的魂魄。當年五丈原諸葛孔明,續命燈被魏延闖進來,一陣涼風吹滅了。
我趕緊從椅子上站起來,將窗戶和門全部從裡面鎖死,不讓一絲寒風進來。
我死死地看著油燈,額頭緊張地直冒汗,甚至不敢大口呼吸出氣。
我聽著屋外的寒風聲,一種不祥的感覺湧上心頭。原本是一個好天氣,忽然下起了大風雨,這是一個不祥的徵兆,莫非今日,蕭棋要命桑於此。
我剛才的興奮一掃而空,不由地將手掌合在一起,護住了油燈。
燈芯明滅不定,隨風招展。整個房間裡面,陰森寒冷,總有涼風“嗖嗖”地經過。
我找了小剪刀,時不時將燈芯跳上去,時不時將燒焦的燈芯剪去一些。整個過程,燈芯都保持著發光。可是蕭棋的氣色並沒有預料之中那麼好。
我閉目養神,仔細感受了一下,發現原本給蕭棋療傷的蟲子,爬動很慢,基本上沒有進展,蕭棋的臉越來黑。
就在這時,一陣密集的腳步聲快速靠近,已經到了門口。
“不要進來。”我連忙喊道。
哐噹一聲,從裡面鎖住的門,被一種強大的力氣給推開了。龍將立在門口,說道:“蕭關,我找白袍說話!”陣宏廣弟。
龍將身邊,站在龍甲和龍丁,兩人手中各握一把黑傘,雨水在順著傘面往下流動。,屋裡面很快就溼了一片。
門被強力推開後,一股寒風瞬間就掃了進來,原本火苗搖擺不定的油燈,順吉熄滅了。
我連忙看向了蕭棋,原本盤腿打坐的蕭棋,身子僵硬,體內蟲子流動,整個人一下子倒在了床上。
我心想不好,連忙衝上前,將手搭在蕭棋的鼻息處,已經沒有了氣息,用手壓在左胸前,發現已經沒有了跳動!
種種徵兆標明,油枯燈滅,蕭棋已經死了。
“王八操的,進來不知道敲門嗎?”我從床上跳了下來,一把匕首緊緊握著,已經刺向了龍將。
龍將往後一閃,叫道:“你要幹什麼,我要和白袍說話?”
貼身保鏢龍甲和龍丁連忙上前,鐵鎖一拉,攔在了我的腰間,兩人同時用力,把我往後面拉動。
我全身血脈沸騰,幾乎燒遍了全身,龍將這個狗東西,專門壞事。憤怒衝昏了頭腦,只知道往前面衝,再加上昨晚與黑煞激烈的博鬥,體力透支。被鐵索拉住,壓根就掙脫不了。
“龍將,我要殺了你這個噁心的老男人!”我目光冒火,大聲叫喊。
龍將罵道:“你瘋了嗎?”
我咬牙看著龍將,又看了一眼床上的蕭棋,他已經沒有任何氣息,身體保持僵硬,沒有任何跳動。
我雖然不承認眼前的事實,但是我知道。蕭棋已經死了。
我往前衝,鐵索勒得越緊。我看準了龍將兩隻眼睛,將手中兩把匕首拼力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