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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被猢猻咬死的?”
何曉箏沒有回答狄康的話,她覺得這副遺骨死因蹊蹺,她叫狄康下樹,去把勘察箱和相機拿上來。狄康白了一眼何曉箏,說:“看你這架勢,是想給他立案?”
何曉箏沒說話,身體又往樹藤裡探了探,去看那屍骨。狄康無奈,只有拿著木棍爬下樹,將勘察箱和相機拿上來。何曉箏把頭骨放回原處,對著屍骨坐的地方拍了一些照片。
何曉箏收好相機,從揹包裡拿出一個屍體袋,說:“狄康,我想把他帶回去。”狄康一愣,兩眼接著就冒火了:“你想帶誰?這具骷髏?聽說女人有購物狂的,沒聽說有背屍狂的?”
“我懷疑他是非正常死亡,為了證實我的想法,我決定把他帶回去。”何曉箏扒開白骨的手臂,想再多看出點名堂。但見胸骨異常,急忙又對狄康說:“這具屍骨,比我們想象的要複雜,屍骨肋骨受挫,如果是生前受挫,就表示曾被人毆打。”何曉箏邊說,邊往屍體袋裡裝屍骨,裝到肩胛骨的時候,何曉箏停下手,她看見肩胛骨裡卡著一個亮晶晶的東西,回頭說道:“狄康你看這是什麼?看上去有點像金子。”
狄康探頭相望,用手摸了摸,說:“我覺得像子彈。”
“不,是金子。”
“金子怎麼會卡在肩胛骨裡?”
“難道是金子彈?”
“如果是子彈的話,這肯定是一起刑事案件,你要知道,一旦把他帶回去,我就要查詢15~20年前的失蹤案,你可以想象那該是一件多麼折磨人的活兒。”狄康邊說話,邊幫何曉箏收拾遺骸。
“我試試能不能把那東西取出來。”何曉箏說完話,又突然轉臉對狄康說,“狄康,肩胛骨受的果然是槍傷,子彈卡在骨頭裡,無法取出。”狄康倒吸了一口涼氣:“如此一來,問題就非常複雜了。子彈卡在肩胛骨裡,應該是小口徑手槍打中造成的。”
“子彈穿透肩胛骨時,除三角肌以外,其他肌肉受損的機率都很大,肩膀和上臂的動作都不靈活,抬東西也有困難了。我想不出,他是怎麼爬到樹上的。還有,他為什麼會死在這麼隱秘的地方,而且骨架還儲存得如此完整?”
狄康聽後,特奇怪地看了一臉深沉的何曉箏一眼:“只有一種可能,他是十幾年前被人謀殺,而後棄屍葬狗坡的人。”
第七十一章 鴞來鼠散
何曉箏在檢驗那副遺骸時,蕭錯還在摩挲手裡的子彈,直到池文青又追過來一個電話,他才將桌上的駝皮、瓷片和琀蟬一一裝進盒子裡,裝到那顆子彈的時候,蕭錯稍微停了一下,又摸了幾下彈頭,才一併放在書桌下面。
蕭錯出門時,碰到王媽。王媽問他這麼晚去哪?蕭錯只說雪鴞不見了,出去找找看。王媽也沒再細問,只是稍稍讓身,叫蕭錯過去。蕭錯走到父親蕭明恆的書房前,用手摸了摸房門,才轉身離開。
蕭錯在門外吹了幾聲口哨,他想試探一下,雪鴞回來沒有。可惜,天上一點動靜都沒有。
葬狗坡裡的何曉箏與狄康,還在研究肩胛骨上的子彈。何曉箏問:“能看出口徑嗎?”狄康看了看肩胛骨,說:“像38,但不是。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奇怪的子彈。不是純金的,是鍍金的,子彈沒有穿透肩胛骨,說明射程在十米之外。而葬狗坡密林叢叢,十米之外基本看不到目標。”
何曉箏一皺眉,說:“你是說,這個人不是在葬狗坡裡被槍擊致死的,而是在葬狗坡外就遭到了槍擊,隨後才逃亡到這裡的?”狄康說:“應該是這個邏輯,這種子彈是非常規子彈,殺傷力也不強,打一顆少一顆,不到萬不得已,沒人會捨得用這樣的子彈殺人。”
何曉箏說:“子彈卡在肩胛骨裡,這種傷害當時不能斃命,如果得不到果斷和良好的治療,很難存活,這樣看來,死者的死亡原因,可能是因失血過多致死。不管怎麼說,這都是猜測,還是先把他帶回去再說吧。”
如果仔細分析何曉箏執意要帶走遺骸的舉動,就能發現,她並不是一個“背屍狂”,在她的種種反常行為的背後,還隱藏著一種獨特的動機,這種動機就是她對法醫事業的執著。何曉箏絕不會想到,就是眼前這副白骨,促成了整個案件的連線性。
何曉箏叫狄康趕緊幫著收拾遺骸,千叮萬囑,唯恐他撿漏了屍骨。別看狄康剛才不把遺骸放在心上,這真的要是發現疑點,他比誰都來勁兒,這可是撿來的大案要案。他拿著“鋼鷹”,一邊砍去亂藤,一邊說:“從死者的死亡姿勢上看,他在樹上時還活著,拋屍人怎麼能把半死不活的人背到樹上的,而且還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