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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是被野生貓狗跑進來當了茅廁。
“我倒不想問!”先前說話那人似乎很不高興,說:“但是他們連我們這次來要找什麼東西都知道,這簡直是無法無天!”
“唉,這倒真是。如果不知道我們找的是什麼,又怎麼可能隨身帶著這東西來引動它。看來,這些人的本事的確越來越大了,這件事,山裡知道的人可沒幾個。”另外一人雖然在嘆氣,但臉上的神情卻充滿厲色,說:“雖然不知那人是多年前便潛伏進來,還是最近才被收買,但無論如何,都得有點動靜鬧出來才行!”
第一個中年人冷笑著說:“這些人也是沒有腦子,為了這麼一個東西,就把他暴露出來。難不成,他們真當山裡是想讓誰進來就讓誰進來的地方嗎?這麼高階的間諜,嘿嘿,我連道真倒要看看他們還有本事安插幾個!”
間諜?這些人是特務?
我心裡猛的一驚,感覺自己比遇到黑社會還慘。只是想找家賓館住,怎麼會遇到這麼高階的人?
“道真,他們既然知道我們要的是什麼,會不會”第二個中年人臉色陰沉的問。
“應該不會。”連道真拿著碎片站起來,隨手打了兩下衣衫下襬,說:“那裡有始皇藏下的東西,連我們都不敢過於深入。他們若有那膽子,皇陵早就被翻開了。”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倒不如果斷些!”
連道真瞥了他一眼,說:“都說你鄭秋原是個瘋子,沒想到這麼瘋。”
我在旁邊聽他們聊天,聽的稀裡糊塗。見這兩人似乎並沒有殺我洩恨的想法,不由想為自己解釋一下:“那個其實,我真的是路過”
“路過?”連道真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不不,不是路過。”我連忙擺手,說:“我是在那住店的,我是遊客啊!真的!我真不是和他們一夥的!”
“老鼠說和耗子不是一窩的,你信嗎?”連道真問。
我被他噎到,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一個遊客,身上能有這東西?”連道真把手裡的碎片晃了晃,冷哼著說:“小小年紀,倒是挺會演戲。”
我無言以對,什麼叫演戲,我明明說的是真話,你們為什麼就不肯信?
到現在都弄不清究竟發生了什麼,好端端住個賓館,怎麼能住出這麼多事來?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在二伯家湊合一晚。
雖然不清原委,但我能看出來,這兩個人,與我平時接觸的人完全不同。從他說過的話來判斷,就算不是特殊部門的人,也是有很大關係。
他們手上的金屬碎片,與二伯留給我的,除了大小不同外,看著並無區別。而且連道真也說了,他認為我是靠這塊碎片引動了什麼東西,這說明,他們很可能知道碎片究竟是什麼。
想到這,我懼怕的心略微平靜,好奇心反而更勝。在他們沉默幾分鐘後,我開口說:“不管你們信不信,我真不是和他們一夥的。不過,你手上拿的那個碎片到底是什麼?”
“你不知道?”連道真很是懷疑的看著我。
相比一頭短髮,看起來頗為精神的連道真,有著鷹鉤鼻,三角眼的鄭秋原說話就比較嚇人了:“小子,你再裝瘋賣傻,可是想斷幾根骨頭鬆鬆皮?”
我連忙搖頭,不等我說話,連道真已經開了口:“算了,這小子應該是剛進去,可能的確不懂。此刻,想借我們的口,知曉一些秘密。嘿,你們這些人,個個都如人精一般,隨時隨地都想獲得有用的資訊,真是不可小覷。”
我表示沉默,反正不管說什麼,都會被這兩個人加上其它意思。而且看他們的樣子,也不會告訴我答案。所以我轉頭望望四周,問:“這是哪裡?”
“小人精,你這麼聰明,倒是猜猜。”連道真一臉捉弄意味。
“這麼臭,又黑又溼,肯定是不知哪家廢棄的工廠。”我說。
“工廠?哈哈哈”連道真大笑幾聲,說:“你以為那臭味,是野貓野狗的屎尿味?”
“難道不是嗎?”我憋悶了好幾天,被他這樣一臉嘲笑的看著,心裡很是上火,語氣也不禁發衝。
鄭秋原在一旁發出古怪的笑聲,說:“小子,你可知始皇焚書坑術士”
“焚書坑儒我倒知道,坑什麼術士?”
鄭秋原冷笑著搖搖頭,說:“你小子看起來也像半個讀書人,沒想到連歷史都弄不清楚,蠢到這麼大了,還以為始皇當初坑殺的是那些讀書人。”
這話聽的讓人很是反感,我臉估計當時就黑了,但鄭秋原卻不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