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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是什麼人?”這時,屋外忽然傳來喝聲。
房子裡的三人被這喝聲一驚,陳深立馬抓起了切刀朝門口看去,小郭同樣下意識的拿起了陳深給他的生鏽水果刀,呂明不僅拿起了動力鋸,還將一把老虎鉗扣在手中,並且不停的一開一合。
房子外的,是幾名好像難民一樣蓬頭垢面的男女,總共五人,年紀有老有少。
當然,對方看陳深幾人的模樣,也比他們好不到哪裡去。好歹他們還是穿了衣服的。而陳深他們呢,除了呂明還好外,一個只用布片裹了身體,另一個乾脆連衣服都沒有。
兩邊人物一對眼,就立即明白了對方的身份。
肯定不是喪屍,不過應該都是經過了一場兇險而倖存下來的。
“你們好,放心,我們都不是怪物。”那邊一名染了滿頭黃髮,手拿著一把古劍的青年對他們友好的笑了笑,隨即把寒光四溢的劍身,插回腰部的劍鞘內。“我們是剛從城裡逃出來的。你們呢?”
五人魚貫般走進了破損的老屋子,陳深三人下意識的站在了一起。之前陳週二人給他們的記憶深刻,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不太可能隨意就相信他人了。
那五人中有三名是男子,年紀都在二十到四十之間。另外兩名一老一少的女性,看起來有點血緣關係,手掌緊緊的拉在一起。
“我們是附近工廠的員工,你們真是從城裡逃出來的?那麼可以告訴我,現在城裡的情況怎麼樣了嗎?”陳深蹙了蹙眉,他發現有一名男子盯著小郭手裡咬過兩口的番薯,神色中有一股飢餓的慾望。
“當然可以。”說話的,是三名男子中年紀最大的那個,他臉上浮起很隨和的笑容,只是這笑容表露出來的,卻有深深的悲哀意味。“小兄弟,你們真應該慶幸自己沒在城裡,這些所謂的喪屍潮,從凌晨三四點的時候就開始爆發了。那時真是用屍橫遍野,血流成河來形容一點都不過分。逃命的人很多,可是真正能逃出來的,很少。我們很幸運,成為那極少數人中的一股,只是我們的家屬和好友,基本上都留在城裡了”男子眼中有一股驚悸,說完輕輕嘆了一口氣。
氣氛忽然沉悶下來。陳深幾人可以想象,他們這麼個小工廠都來了數百名喪屍,人口密集的城裡,又該是何等景象?
“那真該恭喜你們逃出來了,這片區域的喪屍應該不多,你們可以先好好的休息一下再作打算。”陳深向小郭點了點頭:“小郭,把番薯給他們一袋。”
小郭一怔,有些不甘願的拿出一袋番薯較少的袋子,遞給了對方。
陳深見五人有些意外的收下這袋番薯,並且那顯露出飢餓感的中年男子,眼中藏得極深的惡意漸漸消去。他才呼了一口氣:“這些番薯是我們在這棟房子裡找到的,大家應該都餓了,先填一下肚子吧,這種時候也沒什麼好講究的了。”
陳深三人也是餓了,見對方五人都開始慢慢咀嚼起番薯,他們也就找個地方坐下來,一邊聽對方對局勢的描述,一邊吃著食物。
首先,這五人除了那對女性屬於祖孫關係外,其他人並不是親屬或朋友關係,他們都是在騷亂中意外走在一起的。而且很幸運的是,他們在慌亂的人群中,找到了一輛插著鑰匙的小轎車,雖然這輛轎車已經破爛不堪,但他們還是坐著這輛破轎車,一路運氣極佳的沒有遇上大股喪屍,然後一直衝到了近郊的地方,那輛車子才壽終正寢。
用他們自己的話說,就是他們五個人組合在一起,運氣就開始變得逆天了。要不然怎麼可能連一個夥伴都沒有失去,就從暴亂的最中心地帶逃出來?
輪到陳深這邊介紹時,本就不太會說話的陳深勉強上陣,簡單說了一遍自己這三人的經歷,只是沒有說陳週二人的事情,因為沒有那個必要。
兩夥人開始慢慢變熟,這也是陳深樂意見到的,畢竟對方人數比自己這邊多,何況他還受了傷,要是因為什麼問題起了衝突,那他們這邊肯定要吃虧,這種時候,不得不防啊。
“那你們幾個,以後有什麼計劃?”
大致互相瞭解後,那染著一頭黃髮的青年看著陳深問了一句,因為他發現,對方三人中,只有陳深說的話才具有代表性。也就是說,這三個人基本是以陳深為領導的。
陳深沉吟了一下,才慢慢說道:“首先,我們肯定是要調整一段時間的,我身上有傷,小呂有點兒病,小郭又是女孩子,所以我們想先在這附近熬幾天,等我傷好了一點再想別的。”
沒等對方回應,呂明指著陳深跳起腳來:“你才有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