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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難怪,連‘打奔兒’都不知道,可真夠土的。”劉漠說。
“你以為都像你呀?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是什麼人你大漠還不清楚?問你是怕你出事兒,田老師怪罪我,你問我純粹是打擊報復!”
“好了,跟你開個玩笑,我和小坤真的沒什麼,別瞎猜疑啦!退一百步講,就是真出了問題,我也會自己承擔的,呵呵。”劉漠笑著說。
等其他同學踏上了回家的路後,根據夢中鄭洪飛提供的線索,我們在南燕山村東的一塊棉花地裡,找到了鄭洪飛的屍體。發現的時候,屍體被沙土掩埋,挖出來後全身赤裸,露出沙土的部分被水泡得泛白,區域性已經腐爛,大腿中間的那顆“蛋”鼓得大大的,與身體極不協調,小月蹬著大眼睛呆呆地看著,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怕別人看到,也擔心小月對成年男生的身體產生誤解,趕緊她的頭扳到一邊,輕聲說道:“什麼你都看,走吧,人已經找到了,這裡用不著咱們了。”
小月臉一紅,默默地跟著我離開了南燕山村。
走了一段,我轉頭問道:“你怎麼辦?”
“本來想回三姑家,但他們的房子也被大水沖毀了,正在修繕,我不想再去添亂,準備明天回河南。”小月無助地說。
“這樣吧,通往市裡的路還沒完全修好,先跟我回家住幾天再說怎麼樣?”我說道。
“你家有地方嗎,你媽不會把我轟出來吧?”小月問道。
“放心吧,我們已經搬家,新家沒進水,房間足夠住,而且,我媽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不可能把你轟出來的。”我笑著說。
“總共就去過你家兩次,她看我的眼神非常挑剔,我能感覺得到。”小月說。
“呵呵,不用擔心,她那是怕我搞物件影響學習,沒有惡意的。”
回到學校,車棚裡的腳踏車已經鏽的不成樣子,胎也癟了,推到修車的地方,換了個內胎,關鍵地方點了些廢機油,居然能騎。
修好腳踏車,我和小月每人馱著一摞書往家走,路過縣城,我要把那些已經看完的書還給老鐵頭。
“你倒是看完了,可我還有好多沒看呢。”小月說道。
“書又跑不了,以後有的是機會借,先還了吧,要不回家帶這麼多書太麻煩。”我說道。
小月沒再表示反對,還完書,我拿出十元錢讓小月去市場隨便買些東西。
“我有錢,咱們的百元大鈔還剩一半呢!”小月說道。
“讓你拿著就拿著!那五十塊錢是留著咱們一起去你家時用,順便給盧師傅帶些土特產回去。”我強行把錢塞到小月手中。
“買什麼好呢?”小月側著頭問我。
“隨便你。”
“隨便是買什麼?”
“哎呀,又不是去相親,你喜歡買什麼就買什麼,別全買成雞屁股就成!”我笑道。
趁小月去市場買東西的功夫,我去了一趟銀行,把劉叔叔給的所謂“獎金”存進去九百,又把一張百元大鈔換成兩張五十的。
到了家裡,全家都非常高興,母親炒了一桌子的菜,父親開啟小月帶過來的酒開懷暢飲,就像過年一樣,席間,我們把在燕山的生活跟家人講了一遍,聽完後,妹妹非吵著要吃烤田鼠,直到小月答應明天一定烤給她才作罷。
“這一個月,您們是怎麼過來的?”我問道。
母親說道:“這段時間家裡挺好。多虧你提醒搬家,搬過來的第二天晚上大水就下來了,剛開始水還不是很大,根本進不來咱們院子,好像到了中午,水變得越來越大,舊家哪裡都沒了房頂”
我想起了張阿姨說的洩洪。
“後來呢?”小月問道。
“幸虧咱們準備了好多沙土袋子,壘起一道屏障水才沒進院裡。那些天啊,咱們家可熱鬧了,每天都跟開會似地,後來鄉里專門給咱們家發了一面大紅旗,每天上午有飛機過來往咱家仍東西,大夥兒基本上能吃飽。”
“餓不著就好。”我說道。
“你們不知道,還有更讓人高興的事兒呢!”母親興奮地說。
“什麼事兒?”
“道路通了之後第二天,縣裡的劉縣長親自到咱家探望,說咱們家為抗洪救災做出了很大貢獻,臨走還放下好多東西,感動的你爸拉住劉縣長的手都不放啊,呵呵”母親滿臉的幸福。
對劉叔叔考慮問題的周到,我心裡也非常感動。看大家興奮的表情,我沒有把和劉叔叔大水前見面的事兒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