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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傢伙,不時地在道符上沾染鮮血,一直貼在繩索上。
這個計劃,有兩個缺點。
一是如果跑得不夠快,替身道符可能會不夠用。二是絕對不能貼歪,否則替身道符被風吹走,那我就是死路一條。
風聲在我耳邊呼呼作響,我簡直就是踮起腳尖在橋上跑,吊橋還搖搖晃晃的,但不至於摔倒。
終於,我跑到了吊橋的盡頭,就是白衣人那。
而白衣人此時不再靜止了,他開始用手中的刀去割吊橋上的繩索。我大吼道:“成功了,用那個!”
白衣人愣了一下,忍不住朝我這邊看來,手中的東西也頓了頓。而我哪有能使用的東西,這句話只是為了讓他呆滯一下而已。我總不能喊住手,否則他估計會割得更加勤快。
但白衣人與我四目相對的這個時候,我卻也是呆了一下。
上官蟲!
這個白衣人,這個正準備割斷繩索的男人,竟然是上官蟲!
不對!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這一定是幕後黑手故意用鬼遮眼設計,這個男人並不是真正的上官蟲!
此時此刻,我已經跑到了他身旁,立即雙手張開,狠狠地撲了過去!
“砰!”
我倆都摔在地上,白衣人咆哮著張開口,咬住了我的左手手腕,而我右手握刀,狠狠刺入了他的咽喉!
“噗嗤!”
白衣人的咽喉被我刺破,鮮血直接濺了我一身。我原本以為,這麼刺入之後,他就會失去力氣。可讓人不敢置信的是,他的牙齒還在死死咬著我的左手!
好痛!
我能感覺出來,我的手已經被咬破,如果還讓他這麼咬著,恐怕要直接被咬下一塊肉來。
“該死!”
我忍著內心深處的噁心,用小刀瘋狂割著白衣人的頭顱,他的脖子猶如豆腐一般柔軟,很容易就將整個腦袋割了下來。
可問題是,那嘴巴還是在死死咬著我。
“真是邪門……”孫青嘟噥一句,他接過我的小刀,然後刺進了白衣人的口腔。我頓時噁心地轉過頭不再看,只聽見咯吱咯吱的聲音響起,不一會兒,他的口腔被孫青割了下來。
也是拖了孫青的福,我的手終於不再被咬著,因為他已經將那牙給掰了下來。
“咦?奇怪……”孫青看見我的手,忍不住驚訝道。
我疑惑地看了自己的手一眼,卻發現手上竟然是一丁點傷口也沒有,只有一道淡淡的牙印。這真是奇怪了,剛才我明明感覺手上的肉都要被咬下來。
難道說……
我的心裡忍不住有了個猜想,不過還是搖搖頭,現在還不足以證明我的猜想。
我回頭看向吊橋上的那些髒東西,它們現在就猶如死了般趴在地上一動不動,鬆了口氣後,我與蔣偉說道:“現在差不多隻有八里多距離,下面也該好走了吧?我可覺得你這讀書路就如同唐僧的取經路一般,真是困難重重。”
蔣偉笑道:“接下來確實要好走許多,有五里路是普通的山路。”
“嗯,走吧。”
我們繼續朝下面走去,果不其然,下面真是普通的山路,走著也不覺得累,估計半個小時就能走完。當然,前提是不碰到任何危險。
“其實我覺得這簡直相當於一次旅行……”孫青感慨道,“自從死了之後,再也沒看見過這樣的景色。”
“雖然這麼說很不孝,但我也覺得心裡有某種情緒,讓我覺得很歡喜。”蔣偉承認道。
我自然是覺得一般般,畢竟我還沒死,體會不到他們說的那種感覺。不過這裡的風景確實很好看,叢林並不會太茂密,相當於一片荒野,雜草也不太高。
很舒服,簡簡單單的山。
一路過來辛苦的很,我忍不住點了根菸,頓時覺得心曠神怡。此時我們走了約莫四里地,蔣偉說道:“前面再走一會兒,就是我家的村子。”
“你家的村子?”我驚訝道,“我們現在才走了差不多七里地,還剩下三里。一個山上的村子,能有三里路給人走?”
蔣偉尷尬地說道:“我只是說個大概,怎麼你非要用準確的數字來計算。七里多和十里地,本來就是差不多的距離,你一路上還在計算?”
我點頭道:“對,確實在計算。”
“你未免太認真了……”孫青笑道,“注意細節到你這個地步,恐怕會讓人覺得很累。走吧,反正已經到達目的地。”
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