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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跟宿舍裡的同學們玩得挺好。不過有一天,因為我過生日,大家有點喝醉了,他們也許是忍不住,就趁我睡著的時候壓著我,等我驚醒過來,他們捂著我的嘴,說叫我忍一忍,就當為了兄弟……”
我心中一跳,雖然蕭諾言說得很平淡,但我也能聽出他那時候的憤怒和屈辱。
講到這裡,他自嘲一笑:“你能想象不,那種噁心的感覺。寢室裡一共八個人,他們七個就像發了狂的野獸。我在床上躺了四天,是真的躺了四天,一點力氣也沒有。他們也許是愧疚,也許是怕把我弄死了,給我買飯帶菜,覺得什麼補身體,就給我買什麼。但我吃什麼都想吐,有時候吐得苦水都出來了,只能乾嘔……”
“等第五天,我開始能吃東西。其實不疼,畢竟已經躺了四天,再怎麼疼也忍過去了。那時候我媽媽有打電話給我,問我生日在學校裡過得怎麼樣,我沒說自己的事,就跟她講舍友們陪我過生日了。等第六天,我趁著他們睡著的時候,將他們都廢了。”
我頭皮發麻,不敢置信地看著蕭諾言。而他看著手中的中南海香菸,臉上有一絲病態的蒼白。
而他輕聲道:“第二天,我媽媽來到學校,她問老師我做了什麼事。老師叫她自己問我,我就很平靜地告訴她,我把舍友們都弄成了女人。那時候我真的特平靜,但我媽媽立即就哭了。後來警察來了,他們問我,將舍友們最重要的地方丟哪兒了。其實能丟哪兒,肯定都被我一把火燒掉了。我原本想丟馬桶裡,可我怕他們能從下水道里找回來,所以用火燒掉了。”
“夠狠。”我評價道。
“因為事情太大,把我爹也驚動了。他跑關係,賠錢,威脅,總算將事情壓下來了。但我從此必須換個身份,其實之前我不叫蕭諾言,當然以前的名字不想提,覺得噁心。那時候我爹問我作案動機,我就不說。他怒地動手打我,我也不說……”
說到這的時候,蕭諾言眼睛已經是有些紅了,他低吼著說道,“之後,我就不用讀書,在家裡待著。真的,誰要是說我弱受,都要付出些代價。有個僕人這麼說過,現在他的腦袋在我房間的抽屜裡放著;還有個很厲害的道士說過,我就計劃了半年,最後終於把他的心肝挖出來,我那時候對著他的屍體說:你看,你也沒多厲害。”
“你瘋了。”我說道。
“還行吧,我也覺得自己瘋了。不過你們這麼說我的時候,我不會生氣,因為真是很好的朋友。李東,我不是想做俠客,不是想尋求刺激,我就是想站在一個夠高的位置,讓人們都閉上嘴。既然我改變不了自己的模樣,那不如讓世人不敢開口。”
瘋狂。
我的大腦裡忽然出現這麼個詞彙。
我不想評價蕭諾言的思想,反正在我面前,至少他是蕭諾言的模樣。人們永遠不在乎一個人對外是什麼樣,只在乎他對自己是什麼樣。上農吉才。
“這筆生意交給你了……”蕭諾言丟掉菸頭,他對我笑道,“讓你跟我白跑一趟,真的很對不起。”
“啪!”
我一巴掌拍在蕭諾言的腦袋上,沒好氣地說道:“白痴,菸頭丟到氧氣瓶旁邊了,不怕爆炸啊你個蠢貨!”
“我了個去,還真是,嚇死寶寶了!”
他連忙去弄滅菸頭,我看著床上的孝英武,用手摸了摸他的額頭,輕聲說道:“兄弟,好好休息。醒來之後,就能將痛苦的事情都忘了,傷病,理想,十萬塊錢。靈藥的十萬塊錢,千萬要忘記,一定要忘記,我走了。別再聯絡我,我會將電話號碼也換掉的,那十萬塊,你就想都不要想了。”
蕭諾言目瞪口呆地看著我:“李東你的臉皮也忒厚了。”
“哈哈哈,走吧,我們先賓館睡覺,都開了房間,可不能浪費錢。然後明天早上,先去你家把合同籤一下。”
“行,先回去睡覺吧。”蕭諾言也是同意道。反正孝英武沒多大點事兒,睡一覺就行了。
第二天,我和蕭諾言去蕭家簽了合同。他父母是挺和氣的一對中年夫婦,聽說我是諾言的好朋友後,他們一定要留我吃頓飯,畢竟人家跟我籤合同了,而且我和諾言也確實關係不錯,就沒拒絕。
等吃過飯後,是下午一點了。因為要趕回去跟周寡婦交差,我也不敢停留。可等我剛坐上計程車,手機就來電話了,是個陌生號碼。
我疑惑地接起手機:“你好,請問哪位?”
“是張以後的家長嗎?”那邊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我連忙說道:“是,我家以後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