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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根本沒反應過來。過了幾秒後,她才連忙說道:“啊?什麼事?”
“其實就是叫小青對吧?周小青。”我輕聲說道。
小青愣住了,她呆呆地看著我。我點了根菸,苦笑道:“是我太蠢,一直覺得自己很聰明,當初見到你這麼弱,對你也多了分信任。實際上現在想想,張阿弟分明就是溫州七十年代和八十年代最流行的女性名字之一,可你是九零後。怎麼可能會叫這個名字?”
她看著電視裡的內容,眼神中多了一絲閃躲。
“之前我叫你。你根本沒反應過來,因為這原本就不是你的名字。而你真正的名字,就是小青,其實在那時候,你已經用了某種辦法,讓我給你起名小青。唔……是鬼遮眼麼?”我問道。
她放下飲料,輕輕地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小聲說道:“是鬼遮眼,那時候陰氣還沒耗盡,後來陰氣越來越弱了。因為我怕,怕我那時候實力太弱,不讓你收我做鬼奴。會將我給吃了。你……去我家了?”
“很溫柔的一個好女孩。與父母相處得很好。”
她靠在我的肩膀上。用手搓著自己的衣角,我可以看見,她的眼神中有一絲驚慌,或者說,有一絲害怕。
“你會不會不要我,因為我騙了你。”
我用手抱住了小青的肩膀,溫柔地在她耳邊說道:“不會,只是好心疼。”
接下來的十幾分鍾,我們彷彿陷入了沉默的尷尬一般。看了一會兒,我說道:“出去散散步吧?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嗯……”
這次她倒是乖巧了很多,站起身跟我走出酒店。晚風很清涼,街上的人也不多,這裡雖然是溫州市區,但卻不是商業街,人還是比較少的。
我們走在街道上,小青問了我很多問題,都是關於家裡人的。比如說媽媽身體怎麼樣,另一個她過得好不好,爸爸有沒有長出頭髮來。我都是耐心地解答,在聽說周良還是禿頭後,她感慨著說道:“爸爸總很在乎自己的頭髮,雖然表面上不說,但每天都會偷偷躲在浴室裡,給自己抹生髮水,還會用梳子拍呀拍。”
我笑道:“那你為什麼不自己去看看呢?”
小青愣了:“可我不能去,否則的話……”
我摸了摸小青的頭,認真道:“我會有辦法的,小寶貝,明天太陽落山了,直接回家裡去。就像以前自己回家一樣,想看他們吧?嗯?”
我們站在空無一人的海邊,海風很大,吹得小青秀髮吹動。她紅了眼睛,說沙子吹到眼睛裡了,我說我們這邊的海沒有沙子,只有石頭而已,你的眼眶可真是夠大的。
她噗嗤一下笑了,但也哭了。然後就把臉埋在我懷裡,嗚咽著說道:“有時候好想去看看他們,但又不敢。我知道爸爸媽媽現在過得很開心,要是我回去,又怕一切都不對了。”
“沒事的,我會處理好。”我撫摸著小青的背,溫柔說道。
“那你為什麼把我內衣釦解開?而且為什麼每次我要花很久才能解開,你卻是輕輕一動就能解開?”
“這個……習慣了……”
“死變態!”
……
第二天天亮,我給張哥打去了電話,他那邊倒是很快就接通了:“李東,咋了?”
“張哥,有個女孩子,我暫時不想她回家過夜,你能辦到不?”我問道。
他問道:“是普通人吧?”
“是的。”
“那就沒問題了……”張哥得意地說道,“跟我說說,這女孩是什麼身份。”
我笑道:“在某某學校讀碩士,名字的話是周小青,讀物理的。”
張哥認真地說道:“那沒問題了,學生嘛,有千百種辦法的。”
我跟張哥道謝,然後就去送張以後去上學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看見久美子心情挺好的,問她怎麼了。她說自己近期要結婚了,聽見這個訊息,大家都覺得很驚訝。周寡婦顯然是最高興的那個,甚至這次吃飯比以往要久一個小時。我們紛紛商量著要包大紅包,而周寡婦也說一定要把愛徒的婚禮被辦好。
因為吃飯延遲的關係,開會也就更久了。其中有提到淫邪老人的事情,最近他們的動作好像是平靜了不少。周寡婦說肯定是有預謀,畢竟暴風雨前總是平靜的。等開完會,太陽也快落山了。
我來到樓下的宿舍,然後就傻了眼。
今天的小青,不知是從哪兒找來了一件潔白的長裙換上,頭髮也柔順地放在胸前,很是溫柔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