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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感,他不想再加劇這樣的感覺了,況且即使是他自己也因為那個突如其來闖入自己視線的男人而對紅藥的人品產生了懷疑。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三天前,陳浩連續跑了幾家心理診所去尋求專家的幫助,但是結果並不能讓他感到滿意,到了中午,絕望的陳浩來到的西單的一家地下餐廳,叫了點東西。雖然他已經大半天沒吃東西了,可是面對著服務員端上來的飯菜卻一點胃口也沒有。
他把有關催眠的事情放在一邊,再次拿出清醒以後發現的那些多餘出來的東西,一樣一樣的翻看著,在一張列印的發票後面有幾個圓珠筆寫的娟秀的字型:C座1205。發票的抬頭是阿秀酒家,日期是6月14日,時間是下午5點27分。
“阿秀酒家在什麼地方?”他抬起頭來自言自語的說道。
“阿秀酒家?您說的是不是白紙坊橋右邊的那家魯菜館?”為他上菜的服務員應道。
“什麼?你知道那個地方?陳浩的心險些跳出來,他一把拉住了那個女孩子的手:“是白紙坊橋?”
女孩子尷尬的把手縮了回來:“原來我在白紙坊橋附近的一家飯店做過服務員,那附近有一個阿秀酒家,生意很好的,不知道是不是您要找的。”
“謝謝,謝謝!”陳浩連聲說道,拿出錢包就要付帳,服務員抿嘴笑了:“先生,您真是個急性子,要了飯菜,一點也不吃嗎?”
陳浩看了看桌上的飯菜,搖了搖頭,笑了,直到此刻他才覺得自己已經很餓了。
阿秀酒家分上下兩層,生意很火,每到中午或者傍晚的時候,客人都要排上很長的隊等侯。陳浩趕到這裡的時候大約是下午三點,客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他一進門就有服務員迎了上來。
“小姐,麻煩您幫我看一下這張發票,是你們這裡開的嗎?”陳浩拿出了那張發票。
服務員看了看:“是的,先生,這是我們開的發票,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我想知道當時我坐的是哪張桌子?”陳浩有些緊張的問道。
服務員拿著發票念道:“蜜汁梨球,糖醋鯉魚,一品豆腐,蒜蓉西蘭花,您是兩個人嗎?”
“我不記得這些了。”陳浩尷尬的回答道。
“根據您點菜的數量,肯定不會在包房,看樣子應該是樓上的六區,也可能是樓下的大堂,等一下,招弟,你過來一下。”她朝正往樓梯上面走的一個女孩子喊道。
應聲而來的招弟是個長得很水靈的女孩子,不過卻屬於那種不會給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女子,就是說,你可能會在看到她第一眼的時候就覺得她很漂亮,可是回到家以後十之八九可能就忘記她這個人了。
招弟一路小跑,快要來到陳浩身邊的時候,忽然吃了一驚,不由自主的站住了:“您,您來了?”她的眼神裡有一種讓陳浩捉摸不定的東西,似乎是恐懼,又像好奇,同時還有幾分頑皮的意思。
“你認識我?”陳浩緊張的問道。
“不,不認識,不過前些天您在這裡吃過飯,是我招待的您。”招弟似乎覺察到自己的失態,連忙往前走了幾步,臉上重新掛上了職業性的微笑。
“我可以和您談一下嗎?”陳浩緊張的問。
“好的。”招弟勉強的笑了笑,似乎不是很自在,而最開始招待陳浩的那個服務員則禮貌的向他點了點頭,向剛剛進門的一個客人迎了過去。
“您記得我當初坐的位置嗎?”
“記得,我帶您過去?”招弟猶豫的問道。
“好的,那就麻煩你了。”陳浩的心像打鼓一樣的跳著,他感到謎底就要在這裡揭開了。
陳浩坐在二樓靠窗的一個四人的位置上,向外看了看,對面的幾座二十幾層的塔樓看上去很顯眼。
“你也坐下吧,我們聊聊好嗎?”陳浩向招弟示意。
“謝謝,工作時間我們不准許隨便坐下的。您要點什麼嗎?”
“給我來一壺鐵觀音,再隨便來點乾果吧。”
招弟默默的洗著茶具,默默的給陳浩斟茶,然後往後退了一步,雙手下垂,站到了陳浩的斜對面。
“剛才見到我的時候好像你很吃驚啊。”陳浩儘可能用一種比較自然的態度說道。
“哦,您上次來這裡的時候是我招待的您,我對您的印象很深,所以”招弟好像不知道該怎麼說,就停下了。
“哦”陳浩的心砰砰的跳個不停。“您還記得我什麼時候來過嗎?”
“大概半個月了,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