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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也不用償我的命。”阿蠻忽然笑了,她說得有道理,如果當真借我的手殺了人,那麼最後遭罪的肯定不會是她,因為她是鬼,公安人員是不會相信鬼殺人這樣的事情的。
天快黑了,街上的行人很多,順著馬路漫步走下去,我再三開導阿蠻不要再記恨阿燦了,大家既然已經分手了,何苦糾纏不休,搞得大家都不愉快?
她不理會我的話,但是心情卻似乎變得好了起來。
“要是你看到我跳樓,你會阻止我嗎?”她忽然問我。
“當然會了。”我堅定的答道。
“要是我想嫁給你,如果你不娶我,我就跳樓,你會娶我嗎?”她繼續問道。
“我巴不得要娶你那,天下哪能找到你這樣可愛的女孩子啊?”我信誓旦旦的說道。
“你撒謊!”她兇巴巴的嚷道。
“沒有!”我堅定的回答。
“可惜你不是阿燦。”她忽然哭了起來。
那天,我幾乎用了一整夜的時間安慰阿蠻,奇怪的是,阿蠻居然表現得很懂事,沒有再捉弄我,而且多數時候都小鳥依人般的傍著我,雖然她一再向我宣佈男人是賤貨。
那是我認識阿蠻的第三天。
次日下午,我應阿蠻的要求去西郊臥佛寺上了幾柱香,求佛祖保佑她的媽媽。
從臥佛寺出來,我帶阿蠻去登香山。那天是週三,人不多,整個香山公園都顯得很幽靜。我一向以為登山是一項非常讓人開心的活動,可是那天我卻無緣無故的捱了一頓揍,說起來仍舊是阿蠻惹的禍,不過這次她可不是有意要修理我。
當時我正穿過一片小樹林往山腳方向走,忽然阿蠻驚叫一聲:“燕子,你也來登山?”
說著話,她——應該說,她操縱著我的身體一路狂奔,跑向十幾米外的一對男女,二話不說,一把就抱住了那個高挑個頭的女孩子。
當那個溫軟的身體被我擁入懷中的時候,我知道事情要糟,想要鬆開的時候,後頸早被那個女孩子的男伴一把提起:“哪裡來的混帳敢到這裡撒野?”
我尷尬的回頭看著那個健壯的男人,不等開口,阿蠻已經快言快語的喊道:“連子峰,怎麼我你都不認識了?”
那個男人呆了一下,隨即一拳打了過來:“耍什麼流氓?”
慌亂中我鬆開那個女孩子伸手要阻擋連子峰打過來的拳頭,可是畢竟動作慢了一點,我的鼻子已經捱了一下,當時我只覺得眼睛發酸,鼻血刷的流了下來。
那個女孩子似乎驚呆了,見我流了血,連忙上前攔住了她的男友:“別把他打壞了,他可能認錯人了。”
連子峰憤怒的看了看女朋友:“認錯人怎麼叫得出你的名字?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你什麼意思?怎麼這麼不信任我?”燕子的火氣也上來了。
我彎著腰,伸手在衣兜裡面亂摸,想找點紙巾來擦擦鼻血,可是那個連子峰正在氣頭上,不由分說上來又對我招呼了一頓拳腳,那傢伙顯而易見是搞體育的,下手真他孃的狠。好在燕子還算有點正義感,好歹在男朋友把我送回姥姥家以前再次攔住了他。
“我說,你怎麼盡給我惹禍?”我氣哼哼的問阿蠻,然而阿蠻卻一反常態的不做聲了。我呆立片刻,心想天還沒黑,她沒有地方可去,只能寄生在我的身體裡面,可是為什麼她不講話?難道她忽然抱住一個女孩子就是為了要捉弄我,讓我挨一頓打不成?
衣兜裡面已經沒有紙巾了,我看了看白色的襯衫袖子,心想只好用它來擦一下了,就在我提起袖子要擦鼻血的時候,燕子忽然遞給我幾張紙巾,我看了看她,有些感動的接了過來,而那個連子峰仍舊非常氣憤的衝我瞪著眼睛。
我擦了擦鼻子下面的血跡,然後把一張紙巾撕成兩半,分別揉成團塞到正在流血的鼻孔,提起雙手看了看沾在上面的粘糊糊的血跡,苦笑一下:“對不起,好像我認錯人了。”
那對男女面面相覷,等我走出十幾步的時候,女孩子忽然喊住了我:“喂,你等等。”
我驚訝的回頭看去,見那個女孩子跑了過來,而她的男友的臉色發青,也隨著她慢慢的走了過來。
“你怎麼知道我叫燕子?”她睜著一雙不大但是十分有神的眼睛看著我。
“我怎麼會知道你叫燕子?是阿蠻”我說到這裡忽然停住了,看樣子阿蠻肯定和這個女孩子關係不錯,可是此刻既然阿蠻不肯出來和她相認,我對她講這些是不是有點不合適?可是燕子顯然立刻就明白了我